突然感到体内一股强烈的不可抑制的欲望升腾而起,我把宁卉的身体 (第1/9页)
第二年国庆,我便抱得了美人归。 我果断、迅速地把这事给理落了,是因为不想给环伺在宁卉周围的那群各 种狼们一点机会。宁卉在公司,甚至在控股公司的那家有着大几千人的国营集团 里,都算数一数二的美人。三天两头的就有来历不明的花送到宁卉办公室来,各 色各样的人像赶场一样编着法儿来搭讪、套近乎;慕名来围观的就更多了。据说 宁卉他们公司一个部门经理还公然向我下战书,要公开追求宁卉,声称只要没结 婚,谁的机会都一样。 这算他妈什么事,让我这宁卉的正牌男友情何以堪? 我迅疾加快向宁卉求婚的进程,老子就把婚结给这群狼看,让这群打着各种 主意的狼们通通灭了狼子野心。 还好,前段时间的未雨绸缪让这个进程顺利多了,曾眉媚不仅没给我添乱, 当宁卉打电话告诉她我求婚了时,她还美美夸了我两句:“你俩也算郎才女貌吧, 你也是那喜欢才子佳人,花前月下的主,由你去了,南泽看上去不像是只会舞文 弄墨,那种死脑筋的文人,应该不会让你吃亏的,你就安心当你的南太太吧,咱 俩说好的,谁先结婚谁就给她当伴娘,我还想继续过下做姑娘的瘾,这伴娘就本 姑娘当了吧。就一条件,一顿大闸蟹!” 这娘们,怕是为大闸蟹,卖身都干! 未来的老丈人听到这消息更是喜上眉梢,立马积极张罗着给宁卉置办嫁妆, 准备婚礼。 在国庆长假的一天,我跟宁卉的婚礼如期举行。我凭以前在旅游界积攒的人 脉以极其合理的价格定下了一家豪华的五星级酒店,宁卉虽然一再要求我从简, 但我依旧不愿让她觉得受了委屈,况且她邀请的公司同事中有那个想给我公开叫 板的崽儿,这口气咱不能输了去。 当天婚宴的主宾桌上就坐了些这个城市的名流:市工商局曾局长,曾眉媚的 父亲,原来跟我老丈人竟是发小,难怪宁卉跟曾眉媚的关系如此不一般;我们报 社的乔总编,曾官至市委宣传部副部长;秦怀哲,我的忘年之交,大学时候的老 师,现在已经是以这个城市命名的大学的副校长,博士生导师。在婚宴快要开始 时,主宾桌还有两个空着的座位也匆匆迎来它们的主人,控股宁卉所在公司那家 大型国营集团的副总裁,刚不久才就任宁卉公司的总经理。据说这位王总转业军 人出身,曾参加过79年的越战,虽然50来岁的年纪,但说话和身板还可以看出明 显的军人风骨。和他太太,唐姐,一个看上去气质雍容华贵的妇人。 这个婚,只有两处结得有点变化。一是我兄弟伙里面那几个老剩男中,有个 叫皮实的,在一家房地产公司上班,一大早跟你我去接新娘的时候,看到了走路 一步三摇的伴娘曾眉媚。他立马二话不说,把我原本的安排好的伴郎,我们报社 一个挺精神的年轻小伙身上那身西服扒拉了下来,然后捣什在自己身上,人模狗 样的出现在我面前。我狠狠盯着他问他要干嘛,他嬉皮笑脸地说:“当伴郎,当 伴郎,不收费哈。”我仰天长叹:“有你这么老的伴郎吗?老子还不晓得你那点花 花肠子。” 二是关于我们蜜月的,本来我已经跟我以前旅行社的朋友说好拿一个去马尔 代夫的折扣价,办手续那天我正好有事叫宁卉去的,回来她笑嘻嘻对我说:“老 公,咱去三亚了得了,三亚的海滩不比马尔代夫的差啊,手续我都办好了,后天 的飞机。” 我明白,去趟马尔代夫,当去三亚好几个来回了。卉儿,已经开始进入做一 个好老婆的角色了。 现在这年头城里已经没有啥闹洞房的概念,但那天婚宴结束后,我那群狐朋 狗友还是嚷嚷着要到新房来闹闹,说是怎么也得来沾沾喜气。我们的新房就是我 那套三居室,重新装修一番,添置了些家具。买了张超大号的,一看就让人浮想 联翩的床。 曾眉媚也跟着来了,她跟皮实闹得最起劲,折腾我跟宁卉了个够。老子心里 骂道:“你们也有今天的个!” 在闹得差不多要消停的时候,皮实这小子看来是真他妈的喝高了,提议要新 娘子表演一个压轴节目,竟然要大家都说嗨了才算作数。一下子,所有人目光齐 刷刷的投向宁卉。 我正欲冲过去拎起皮实给他一顿皮实的暴揍,宁卉拉住了我,面带微笑朝房 间冷静地巡视了一番。 那一刻,宁卉终于让我见识了什么是她妈说起过的反着长的骨头。她稍作沉 默,拿起茶几上一支香蕉,用手缓缓的把皮剥开放在嘴前,但见她伸出舌尖,舔 弄了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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