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腥 (第1/2页)
他失了魂魄般静止在你怀里。任由你抱着,揉圆搓扁,毫不反抗。连呼吸都轻轻的,生怕吵醒什么睡着的东西一样。 良久,你听到他梦呓般的哀求:“别惊动他……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讨好地环住你的后背,用脸颊蹭你的颈窝,像一只待宰的羊羔昂着脑袋拱人手心。 你当然不会因此心软,应该说,你更加恼火了——你光知道他任人予取予求,却从不知道这取和求里囊括了肉体和性欲。 你捏着肩膀将他扳到面前:“是不是换了谁你都来者不拒? “在前线的时候,在监狱的时候……没少给人泄过火吧?” 他缓缓低下头,没有反驳。 他、竟、然、没、有、反、驳! 你骂了句脏话,一把将人推开,伸手去摘墙壁上的花洒。 五脏六腑间有一股沸腾的情绪在激荡,于是你没能听见他滑倒的磕碰声——又或许是装作没听见。你想让他吃点苦头,你要报复他。 再低下头时,他已双目紧闭地歪倒在了浴缸里,一条腿搭在外头,看起来无辜又放荡。 你拍了拍他的脸,拨开头发检查伤口:脑后肿了一个大包,没有见血。看来没什么大碍。你将那头湿润的长发盘在手上,扭拽着使他仰起脸来,另一只手举高了花洒。 呲——! 迅猛的水流冷冰冰地喷洒在他脸上,将情欲的潮红冲刷干净,露出苍白病态的本色。水珠在他的下巴尖上汇成一股,淅沥沥地淌进胸口。乳头受到寒冷的刺激,硬挺而鼓胀,乳晕上的齿印更是鲜艳得要渗出血来。 你夹住一侧的肉粒用力拧转,他嘶了一声,不自觉地将胸脯往前送。 “醒了?” 没有应。你又去掐另一边,指甲陷进肉里碾磨顶端的小孔。 濡湿的睫毛颤动着缓缓上抬,他终于睁开了眼。灰白的、空洞的眼,在水流里一瞬不瞬地睁着,仿佛两颗顽固的玻璃弹珠。 你的手滑下去,握着脚踝将那条垂在浴缸外的腿往上折,以单股水流恶意冲刷他的下体。嫩红的马眼,淡粉的囊袋,还有刚被手指捅开的肛口,无一幸免。他反应激烈地拧腰闪躲,皮肤贴着陶瓷内壁发出湿滑的摩擦声。 “冷、冷……疼!” “疼?”你将他的身体重新打开,激流对准了两腿间的脆弱部位,“疼还是爽?” “疼——爽、爽,是爽……” “乖。” 花洒被你丢了开去。你仁慈地抓着他的东西揉了几把,将自己热腾腾的那根贴上去,圈住了一并撸动。 或许是作弄得太过火,那团肉粉色的器官始终可怜巴巴地软缩着,没有再硬起来的迹象。于是你调转方向,将淌着清液的龟头嵌进他的股缝,饶有兴致地在入口处涂抹画圈。 两瓣臀肉冰凉滑腻,深处却隐含着诱人的温度与弹性,刚被抵住就顺从地向内凹陷——不知是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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