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浴房play/义父奶尖被吸肿穴里塞葡萄/舔穴到高潮/彩蛋:高佑年出走记 (第3/3页)
是磨人,高佑年抖着腿把凌棣之头颅夹紧,被掀开的衣物又将凌棣之视线笼罩。 凌棣之舔的渍渍有声,视线昏暗,他干脆闭上双眼,全心投入于对高佑年花穴的舔弄,舔的渍渍有声,模仿着肉棒操穴般,舌头探到花穴内里上下卷舔,还用牙齿磨着阴唇,有时候深吸一口,吞下高佑年喷发的淫水。 高佑年双腿后被掰着分开,凌棣之呼吸间的炙热气息喷洒在花穴上,引得他长吟后,雌穴阵阵收紧,原本他已经努力向外排出葡萄,这样刺激又因花穴收紧而葡萄又吸回少许。更是磨人。 凌棣之那根舌头灵巧又粗鲁,或深或浅的舔弄,让高佑年只有抖着身子潮喷的快活,那些折磨他多久的果子也被汁水喷刷时往外冲出不少,加上凌棣之的吮吸下,便被凌棣之含着从穴口吐出。 那葡萄居然还没有彻底碎裂,只是有些破损,凌棣之压着高佑年长吻,献好道:“甜……义父也尝一尝。” 混着精水淫水的葡萄汁液随着凌棣之的吻传递过来,腥甜发咸的古怪滋味,但是沉浸高潮的高佑年也没有拒绝。 凌棣之一颗颗扣挖出高佑年穴里塞的果子,都被他骚穴捂的发热,然后再喂给高佑年上面那张微肿的红唇。高佑年早已不复人前的冷傲,此时眉目生春,还挂着眼泪,穴里喷出的淫水又把他刚沐浴后的干净身体沾染的泥泞淫荡。胯间水淋淋的湿滑,可是他已经懒的再挪动身体,还是凌棣之唤人送上一盆热水,用温热的湿帕慢慢为他擦拭干净。 他眼眸低垂,高佑年瘫软在短塌,一条腿挂在椅背,曾经被他视作隐蔽和耻辱的骚穴坦然的在灯火间对这自己的养子敞开露出,是被情欲浸润后的骚熟艳美,只是凌棣之的手指却随着擦拭落到花穴下那个羞涩粉嫩的小洞,那个褶皱细密的穴眼也被雌穴淫水泡的发亮,微微蠕动间,显得饱满青涩。 他的指尖刚落上,高佑年似乎想起什么,他呼吸依旧凌乱,人还未从高潮挣扎出来,穴里还是不是传来妙美的快意。好似还堵着什么东西,但是凌棣之手指落的那处…… 高佑年深吸一口气,等凌棣之收回后,又准备用干净柔软的绸帕再为他擦拭过,他才摸着自己神态老老实实的义子脸颊问:“奴奴儿,明日想不想肏肏义父另一个骚穴。” 他胯间那个男人的东西实在不济,当初他父皇派来女子给他宠幸,说他若能临幸女人这太子之位定然是他的,可见他父皇对他的宠爱。毕竟他六岁之前,宫中只有他一个子嗣,哪怕后来他又有了其他兄弟姊妹,不过能活到成人的只有寥寥几人,剩下都幼年夭折。他因病弱,他父皇常来陪伴,亲自教导抚育于他,两人父子感情最为深厚。 可是他只能令人失望,京都内风言他是天阉之身,龙子皇孙也是一个龙根萎靡的废物,其实只要他大婚能宠幸女人,此等流言必会不攻自破。 只是他知晓这是他母后怕他挡了弟弟的路后刻意放纵皇后的密探传递消息,一边是顶着父皇失望的内疚一边是对母妃偏心的怨恨。又不愿轻易毁了一个女子来成全自己随时病陨的可悲一生,种种纠结下,他出走离京,但是无论他如今在床榻间靠雌穴被凌棣之操的骚且放荡,像个饥渴难休的女人,但是认知中,他仍觉自己是个男人。 “义父这里还有几本龙阳的画册呢。” 既然已经放纵到背德乱伦的天理难容,何不如贯彻到底呢。至少凌棣之情事上的一切手段,都是被他一手教导出,皆是能让他欲生欲死的兴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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