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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男人粗重起来的喘息声,混着喘息声的还有一句磕磕绊绊的讨饶, “三,三爷,小人下贱得很,不,实在不敢污了您老人家......” 年轻人的眼神沉下去,泄愤般狠掐了一把掌下软肉,不过随后又像是发现男人的胸手感极佳似地揉搓起来。 “多嘴,你贱不贱我不知吗?” “那,那,爷您,嘶......” 彭赓不耐烦地加了三成手上力道,直接打断柴三六微弱的试探。 “那你想怎样?把你卖进温香苑?你这种又老又丑又硬的下贱货色进去要接什么样的客人,我猜你也知道,”彭赓的另一只手已经灵活扯开柴三六腰侧松垮的腰带,他低头贴近对方的耳尖,轻声道,“那么多根鸡巴你也应付得过来吗?到时候要操你的,可就没有三爷我这么好说话了。” 彭府惯例,被送进彭三爷屋里的都得是干干净净的,这次也不例外。 柴三六先前才被下人们摁着反复洗刷过,发梢都带着湿气,凑近还能嗅到一股皂角清香,想来是也是下人们知晓彭三少爷的喜好,特意加的料。 彭赓心情很不错,就快要哼起小曲儿来,然而被圈着的那位就没这份好心情了。柴三六自知没有半点拒绝的资格,可从没跟男人做过这档子事,属实是一无所知,这会承受着身后男人的肆无忌惮,他两眼放空,只觉自己的人生从未像此刻一样晦暗无光过。 “又他妈走神。” 彭赓似乎对柴三六的心不在焉尤为敏感,他一口咬在对方的肩膀上,柴三六吃痛地叫了一声这才算是回神。回过神来的倒霉老男人垂头丧气,但仍旧没彻底死心,他幅度微小地扭了扭身子,轻声试探道, “三爷,要不然我用嘴给您......” 彭赓手掌下探,一把握住了他的命根子,柴三六立刻知趣地闭嘴。 “说啊。” 彭赓从这种猫戏耗子的游戏中觉察出些乐趣,以往同他寻欢作乐的人十有八九都是主动送上门,彼此你情我愿,一切水到渠成——但现在一看,彭三少爷发觉和老男人这种半强迫不强迫的似乎好玩多了。 “没,没什么,小人没什么话要说。” 说什么,我就当被狗咬了还不行吗。 被人当狗的彭三少爷浑然不觉,闷笑着撸动起手中那根逐渐硬起来的热乎玩意。他一把声不贴脾性,却极贴自己那张漂亮脸蛋,清朗温和,凑近人耳边轻笑时着实很有几分蛊惑意味,加上手上动作又老练,很快就让被圈在怀里的人随他手里的东西一起滚烫起来。 “舒服吗?” “......舒,舒服。” 柴三六觉得自己的脑子就要被高热所融化,而后随着血液一起朝下身奔腾而去,彭赓撸动着他的老二,就像卡住他的脖颈、拿捏他的死穴,轻重松紧几番轮回,渐涨的情欲下他彻底命悬一线。 彭赓平日里行事虽随心乖张,床上却算得上贴心温柔,这也是坊间列他做烟花柳巷诸多娼妓们想爬床榜第一位的原因:毕竟有钱有势的人不少,但长得好活又好的有钱人可就稀罕了。柴三六不知道握着他鸡巴的这双手被多少人肖想着,他只知道自己从没像这样舒服过,且不说年龄也摆在这,欲望较年轻时自然减退许多,何况往常他给自己泄火时多只是草草了事,哪能招架得住个中老手如此之多的花样。 撸动揉搓到不知第多少次,白光炸开在柴三六眼前,他甚至短暂耳鸣了一阵,宛如溺水般的,耳畔一切声息都远去,独留他同他攀至顶峰的欲望纠缠,融合,再逐渐消退。 还没开始就缴械投降,这对老男人来讲可不算个好兆头。 彭赓把一手的粘稠在柴三六衣裳下摆上擦拭干净,抬手掰过男人的脸。柴三六还未回神,双眼笼满水雾,笔直高挺鼻梁上挂的水珠也不知是汗还是泪,他双颊泛着病态的红,两片薄唇却被自己咬得发白。鬼使神差地,彭赓盯着那张嘴唇看了片刻,竟然凑上去吻了下——不过一触即分。 倒是意料之外的软滑。 彭赓又朝后退了些,看全了柴三六此刻的模样。男人确实不够纤细漂亮,与娇媚可人这类词也攀不上亲,眼尾已生出浅浅细纹,鬓边也暗藏几缕风霜——然而彭赓这会儿对柴三六怎么看怎么顺眼,他揪起对方身上聊胜于无的几件布料,几乎没用什么劲就把人给提起来往软榻上一丢。 “礼尚往来,你舒服完了那可就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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