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二) (第1/2页)
因为柏勤身上还有伤,所以杨穑只射了一次就停了,趴在柏勤的胸口,大口喘息,将他的乳粒又舔又咬,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柏勤摸着他汗淋淋的头发,等待着自己的心跳慢慢平息下来。他很享受和杨穑做爱,那种身体被填满,被浸润,皮肤被抓出一道道印子的快感是无可比拟的。只可惜现在他身上还有伤,杨穑为了照顾他一直悠着,不然按以前的习惯,他们不折腾个把小时是不可能结束的。 杨穑也逐渐平静下来,一手撑着沙发抬起身子,将软下来的阴茎往外退,站起来,看着被精液沾了一身的柏勤和斑斑驳驳的沙发,笑道:”宝宝,你真迷人,可惜你现在还有伤,我舍不得弄疼你,不然看你这个样子,我非操到你虚脱。” “流氓。”柏勤笑骂了一句,伸手摸了摸自己射了好多次的阴茎,粘哒哒的,有点不舒服,便吩咐杨穑:“老杨,快给我擦擦。” “直接洗澡吧,我帮你洗,一起洗。” 柏勤答应了,伸开手臂认杨穑将自己抱起来,两人赤裸裸地一起进了浴室。杨穑将柏勤放在浴室的椅子上,很细心地给柏勤打了石膏的手臂和腿裹上了专用的石膏套,然后将洗澡的花洒拉过来,调了水温后开始给柏勤冲洗身体。 “宝宝,抬起胳膊,给你冲冲。” 柏勤听话地抬起了胳膊。杨穑将出水量调得恰到好处,水柱喷到柏勤身上就跟挠痒痒似的;杨穑给他擦身体的动作也很温柔,舒服得就跟按摩一样,让柏勤忍不住愉快地叹息。 “这么舒服啊?”杨穑笑着问他。 “嗯,老杨,你做大保健的手艺还不错嘛。”柏勤抬头看着他笑。 杨穑的双眉扬了一下,没有开口,却有他的声音在说:“都是练出来的。” “你怎么练出来的?”柏勤直接问。 杨穑一愣,手上的动作一停:“我有说我练什么了么?” 柏勤叹了口气,摆摆手:“没事,我又幻听了。” 杨穑蹲下了身,视线和柏勤的平齐,湿答答的手轻轻摸着柏勤的脸:“宝宝,还是幻听么?明天要不要回医院检查一下?” “不知道,真的要去么?出院的时候医生说我的脑袋应该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还是去吧,没有大碍,但是可能还有小毛病,比如你今天都出现两次幻听了,还有一次还是在咱们亲热的时候,太破坏气氛了。” 柏勤耳根子一热:“好啦好啦,我去我去,不过你要陪着我。” “嗯,当然。” 聊完了去医院检查的事,杨穑继续给柏勤洗澡。 也许是为了调节因为幻听而导致的尴尬气氛,杨穑开始给柏勤讲自己出差谈这个项目的这几天所看到所听到的有趣的事。杨穑是个很神奇的人,面对外人不苟言笑,就像一块千年寒冰,幽默指数为负值,但是面对柏勤的时候,幽默指数冲上正数域且向着正无穷大的方向进发,哪怕就是简简单单地吃个饭喝个咖啡也能被他描述得无比生动有趣。 “前天晚上,我们开完会之后一起去吃了披萨,有几个投资商看到我吃披萨的时候没怎么说话,就问我是不是披萨不好吃。然后你猜我是怎么回答的?” “你怎么回答的?”柏勤问着,同时抬了抬打石膏板的那只胳膊,避开花洒冲来的一股水。 杨穑给他擦洗了腰部,还坏坏地掐了一把,说了一句“有肉了,手感不错”之后才回答道:“我说,披萨很好吃,可是这个披萨是世界上最悲伤的披萨,所以我也有点不开心了。他们就问我,这个世界上最悲伤的披萨是什么披萨,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我就说,这个披萨是帕帕罗尼香肠披萨。” 柏勤听不懂:“为什么帕帕罗尼香肠披萨是最悲伤的披萨?” “因为pepperoni, pepperlonely。” 柏勤想了几秒钟后反应了过来,当即笑喷了:“好冷的笑话,老杨,你最近的幽默指数呈负增长啊,还行不行了。” “所以其实我不是这样回答的,我真正回答的是,因为我的宝宝受伤了,而我却还要出差,我为无法陪伴他照顾他而内疚。” 杨穑的脸凑下来,一双被浴室里的水汽挂上了细细的水珠的睫毛扇啊扇,挠得柏勤心都软了。 “你又说情话了是不是?”柏勤问,“老杨,虽然你幽默指数呈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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