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少壮不努力,长大当男妓[开苞,失禁,脐橙,脱垂] (第4/5页)
重力被狠狠砸开。 裴修越眯着眼,他的鸡巴爽利得很,还催促道:“快些动作。” 季之鸢只得上下起伏着动作起来,抽插的速度不快,每一次进到深处,穴口的肠肉被带着内翻,季之鸢还要晃着屁股左右摇两下,才不舍地将鸡巴吐出来,每一次都插得季之鸢满足无比。 可裴修越不满于过分缓慢的动作,强行用两只手托着他的屁股,托起又松手,打断刚刚悠闲的节奏,操得季之鸢的屁眼发洪般直淌水,两个人的下身黏腻成一片。 裴修越还“善意”地提醒道:“含紧点,都被操松了,才两回就被操成大松货,以后谁还愿意再操你?” 明知道裴修越是在故意贬低自己,季之鸢还是下意识夹紧肠道。他在快感下经不住浑身颤抖,肌肉紧绷起来,浑身敏感的就像绷紧的弦,只等着一点点的快感累积起来,将这根弦彻底崩断。 那晚裴修越不断换着姿势在床上交合,直至将原本体力充沛的季之鸢生生干晕过去。 次日,旭日初升,阳光透过窗户床帘,洒落床上。 刺眼的阳光让季之鸢先醒了,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处陌生的地方,好半晌才回过神,想起昨夜荒唐的一晚。他浑身都痛,尤其是后面的屁眼,微微一动,就有一种失禁的感觉。 房间里弥漫着一夜欢愉后的腥涩味,床单皱皱巴巴,被面上是早已干涸的精斑污迹,囫囵盖住身子,两个人身上都有股熏人的汗臭味。 裴修越还闭目沉睡,侧着身将胳膊绕着季之鸢的腰,这张脸看起来谦和温顺,季之鸢清晰地记得昨夜他在自己身上的所作所为,定不会被迷惑。 那轮太阳把季之鸢照醒之后,又移过去闹裴侍郎,可侍郎大人岂是区区一轮明日能叫醒的。他将脸侧过去,埋在季之鸢的颈窝里,躲开阳光。 两道呼吸交错杂糅在一起,气氛暧昧又温馨,季之鸢立马离开被窝。 玩自己的身体可以,玩心可不行,作为海王,从不为一条鱼放弃整片海洋。 季之鸢全身上下都是激烈性爱过后的痕迹,掐痕,红肿,淤青·····像是被玩坏的老婊子。 他站起身,屁股洞里还淌出浑浊的液体,顺着腿根直往下流,夹都夹不住,只能胡乱抓起床头的绢帕塞进去堵着。 等走了几步,季之鸢才想起那条帕子就裴侍郎昨晚给自己擦鸟的那一条,顿时目光极不自然起来,感觉像是被人尿进屁眼了一样。 出了东阁,季之鸢眺望远处,做沉思状,“魔力球,早知如此,我必定听你的话。” 话一出口,倒是先把自己吓了一跳,他的嗓音沙哑,像是砂纸磨过的墙壁。 系统幸灾乐祸,深谙如何伤口撒盐,“本来照理说,看着你第一次被操,我不说放两挂鞭欢庆一下,也该提醒你注意平日里有事没事多做点提肛运动。但转念一想,反正以后那个人老珠黄,因为夹不住屁眼,屎拉了一床,然后孤独一人住在养老院,被护工追着打的人不是我。” “他妈的,想那么远!”季之鸢从牙缝里磨出七个字,下意识地紧了紧屁眼,靠,真疼! 一人一球朝外走,系统问:“你回哪里去?” 季之鸢答:“去山里木屋住几天。” “看你是教训吃得还不够,你还是没学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再也不动离家出走的歪心思吗?” “那你说我这副样子回家,被祝伽见着,让我怎么解释?我说被强奸了,他再问被谁强奸了?我说走在路上被外星人抓过去强奸了。” “你就说下海当男妓了呗。” “瞧您这话说的,要是真这么坦诚,以后谁来接盘我?” “······” 大白天从戏馆出来,脚步蹒跚一瘸一拐,饶是季之鸢脸皮再厚,也不想街上的人看到自己这幅样子,便找龟公租了辆马车。 裴侍郎来逛的戏馆必定是古代的天上人间,马车多是达官贵人所用。租一辆得五两银子,合着出来一趟被人玩到半死,自己还得倒贴五两银子。 季之鸢摸摸身上,一文钱没有,但总不能走着出城,便掉头回去摸裴修越的荷包。 裴修越还在房里睡着,呼吸均匀,季之鸢观察许久,觉得他一时半会儿醒不来,于是蹑手蹑脚地过去,忍痛弯腰,在地上的衣服堆里摸到一个刺绣的黛青荷包。 荷包里鼓鼓囊囊,拆开一看,里面竟然胡乱塞着很多银票,银锭子和一把铜钱。季之鸢把银票先翻出来数了数,六张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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