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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着双手,伸进衣衫里解开腰带,因肚腹庞大,便将裙做得很长,系带束在胸下,将肚皮包裹在内。 这会儿将血淋淋长裙撤下,九儿分开双腿,露出不断泅着鲜血的后口。那处已经张得很大,除了血迹,隐约也有什么东西堵在道里,将这出口挤得臌胀外凸。 “啊——啊——”九儿攥紧了上衣,两脚一蹬,就叫喊着用起力来。“呃——啊——出来啊!”毕竟天生的灵草,又接连分娩了三胎,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叫喊,又在宫缩时挺起臀部,将沉甸甸的肚皮拼命往下推去。 滕须听着耳边嘶喊,不禁跟着用起力来。他下身滑腻湿粘,沾得全是羊水血迹,柔软的臀部小心从湿液中挪开,柔软的贝肉撑得发白胀裂,死死咬紧胎儿通红的身躯。 “额——哦啊——”喉间溢出一声凄厉的叫喊,银龙耳畔同时响起干哑的嘶吼,他一下抬起身体,狠狠将大肚往腿间挤去! 终于,胯下响起哇哇的哭声。 滕须颤抖着双臂扶住床榻,趴伏着喘息一会儿,虚软的胳膊终于将沾满腥湿血水的婴儿抱进怀中。他才咬断脐带,就软倒下来。 过一会儿,有了余力往九儿那处看去,只一眼,已惊得滕须瞠目结舌! 就见仙草几乎浸在血泊之中,膨隆的大肚仍在微微颤动,腿间竟有两个模糊的肉块。原来是他一掌下力很大,不单将胎儿打死,甚至击碎在了腹中。怪不得如此多血迹,恐怕对他脏腑亦有损伤! 滕须肚中余痛未消,跌跌撞撞,一步三喘走到九儿身侧。仙草本是医药的好手,天生康健的孕体,这回却生得口唇开裂,面色灰白。银龙握住九儿双手,那少年浮肿的手指将之带到自己腹上,虽已无甚气力,还是按压起来。 银龙眼中一酸,喃喃道:“真是冤孽!若是幼胎便随你打了,这个足月的婴孩,又施这么大力气,这回连你自身也伤得厉害!”九儿只是摇头,断断续续道:“我不喜欢……便不要的……” 一时间寂静无话,只有喘息急促,喉咙哽咽。胎虽然已死腹中,胞宫仍蠕动得厉害,滕须手下皮肉一阵紧绷,一阵松缓,连带着九儿也是一时牙龈紧咬,一时偏头吐息。他用起力气,渐渐又将面孔憋得通红,颊上两团潮热的绯色,黄豆大小汗珠滚滚而落。 滕须按着他肚皮,自己下腹也抽动得厉害,光裸的下身又渗出水来,刺得道中伤处火辣辣生疼。“唔……唔……”呻吟之声一高一低,一起一伏。滕须推揉了一会儿,九儿身下渐渐推出青紫胎身,他自己腰肢也累得虚软,愈发打起颤来。偏偏这时胞宫又是紧紧一缩,胎盘挤入产道,滞塞于红肿的道间。 “啊嗯——”滕须一个手软,几乎扑倒在九儿腹上,两人一齐大叫,呻吟之中,听得扑扑两声闷响。滕须眼前一黑,再醒转,二人胯间各自含着大小两团淋漓血肉。 这处虽是凡人宅院,却是个聚灵引气的福地,那平罗也因此生得一副堂堂好相貌。之后又有仙草侍弄护持,虽远不及天界,却也略有一些清气在此。两个神仙在此调息几息,面色便好转过来。 龙君收敛衣袍,将身子清洁一番,虽然股间隐隐作痛,腹部仍然高挺,到底宫缩已平,只余些许倦怠之感。那厢九儿股间却仍然含着半截脐带,腹中也阵痛如绞。瞧他下身姿势有些怪异,双腿半盘不盘,半坐不坐,臀瓣微微悬空,好似仍在屏气使力。 滕须于是上前问道:“胞衣还未下吗?叫我助你一助。” 九儿却缓缓摇头,手指握紧了椅背,隐忍似地挺着肚皮,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口长气,开口仍是力短气虚:“不……我……有些不对——嗯——啊——” 忽见他面目一拧,身子绷紧了,肚皮发狠似地耸动,臀肉顺着力气狠狠一撅—— 九儿浑身僵直,一个摇晃,栽倒进银龙怀中。滕须只听到嘶声痛吟,瞧不见情状,又问不出究竟。急切之时,那呻吟却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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