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狗捡到酒店 (第1/3页)
12月31日23点50分。 内环CBD灯火辉煌,音浪震天,市民从四面八方汇入跨年气氛最浓厚的中心广场。 所有人都在等待新年的到来,而艰难挤出人群的黎征只想吐。 他在附近的会所被人泼了一头啤酒,右眼挨了一拳,大衣连着里面的衬衫湿了一大片,发酵的黄水不断从发梢滴向颈窝,又凉又痒。 这一切还建立在他今晚喝了不少的基础上,黏黏糊糊,头昏脑涨,真难受。 为什么会被泼酒? 黎征靠在广场边的悬铃木上,树干上的彩灯随着音乐在脸边一闪一闪,零碎的记忆也在恍惚的眼前一闪一闪。 白天,黎征参加了大区经理竞聘,走个形式而已,几乎没有悬念,只需等三天后公示结果,他就升职了。 晚上,预祝升官,几个关系要好的同事在会所订了包间,掷骰子玩转盘真心话大冒险乱搞一通,气氛很嗨,黎征稀里糊涂灌了很多杯。 再晚一点,酒喝多了,头晕,黎征在卫生间洗了把脸,抬头撞上糟老头将女孩强行拉进隔间,他脑袋一热揍了老头救下女孩,临走前还塞给女孩一百块打车费。 之后,酒局散了,同事们醉的醉走的走,老头看准时机带人报仇,跟黎征在包间里闹得鸡飞狗跳。 再之后,黎征手握着1v4的战果,一句老头的“我记住你了”,一个乌眼青和一头的啤酒在会所报警之前跑了出来,混进拥挤的广场,再在缺氧前脱出人海。 心跳很快,肾上腺素持续飙升,加上酒劲,黎征整个人天旋地转,眼睛都对不起焦了。 难受是真的难受,爽也是真的爽,太久没有意气用事了,打架真他妈过瘾。 “哈哈哈,操。”黎征松开拳头,胃在剧烈痉挛,笑声里冒出了刺鼻的酒味。 自己居然踩着今年的尾巴玩了把英雄救美,这个即将逝去的二十九岁还真有意思,如果少喝点酒,如果还能记清女孩的长相和她得救时的表情,今晚就更完美了…… “大家跟我举起双手迎接新年,哇哦——!” 广场舞台上的歌手应景地大声喊场,高扬的尾音拖出一声刺耳的麦克风啸叫。 呕。 12月31日23点55分,在数以万计的尖叫欢呼中,黎征扶着彩灯闪烁的树干吐了出来。 黎征没想到,这一吐居然吐出了个春梦。 他记得自己“呕”地一下将半张脸贴在崎岖的树皮上,脑袋一沉,擦着树干直冲冲往地上的秽物倒去。 前一瞬黎征还在想要不要这么恶心,后一瞬就倒在了舒适的大床上。 四四方方的宽敞房间,一大面落地窗,头上一盏圆形昏灯,黎征衣服脱得一件没剩,全身上下洗得干干净净。 酒精上头,黎征的脑子转不动,感官集中在脸上,清洗过的湿发很轻盈,有丝酒气,也有丝淡淡的香波味,右眼凉凉的,似乎被什么东西冰敷过,先前睁都睁不开,现在能睁开了,仍有一些痛感。 这个梦的细节未免也太到位了。 黎征迟钝地感受了一会儿,在完全合上眼之前,躯体往床里沉了沉,暖呼呼的东西骑在了他的腰上。 黎征努力撑开眼皮,一个没穿衣服的小家伙趴在他的怀中,小小的脸蛋背对着昏暗的顶灯,手拿毛巾在黎征头上揉来揉去。 谁啊?黎征嘴皮动了动,没问出声。 喉咙又干又痛,舌头也不受控制,而且做梦嘛,不用这么较真。 三年前当上部门主管,黎征梦到的全是订单出错、生产线崩溃、客户毁约、专利被抢,如今梦里来了个帮你洗澡擦头敷眼睛的裸体田螺姑娘,还不好好享受? 黎征心安理得地放松了身体,困意却没了,反而随着田螺姑娘轻柔的动作来了精神。 聚起视线,黎征借着灯光细细地打量这个小家伙。 浅麦色的皮肤像被阳光烤过的奶糖散发着蜜香,黑眼珠很圆很大,眼尾略微下垂,睫毛以温和的弧度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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