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铁锈味在周柏树的口中蔓延,嘴巴里是腥甜的热液。嘴巴干净一些,你想要的 (第2/3页)
下的人。在高利贷公司,别人下不了狠手的都交给他去打理,只为“钱”这字。借钱赌博吸毒的他打的狠,拖延时间还钱的他打得更狠,在欠债人中有一名快要成年的姑娘,被她那单亲的赌鬼父亲作为抵押,女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梁一喆只待她哭够便将她送往公司管辖的会所中,那一路他开得很慢,女孩在车上对他拳打脚踢。 临走时,他是这样对女孩说的“往上爬,你才能早日脱离这里” 人各有命,交付在他人手上的、依托他人存活的命自然卑贱。 这也是他脱离高利贷公司的原因,为他人卖命挣钱不如为自己。 自15岁起任航就换着女伴参加一些聚会了,梁一喆也有许多女伴但他只会带她们出席商业聚会而不是见一些亲近的人,男人将伴侣与床伴分得清楚。任航带来的大部分是他的同校同学,十几岁的青春靓丽却偏偏将自己装扮成娇媚玫瑰的样子,还未长开的脸上搓着厚重的胭脂,学着成熟女郎梳着波浪卷发,香氛味飘散至十里地。 梁一喆看到他们的脸只是冷,虽然平时就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但看到那些孩子的目光自然而然就带上了些不悦。胆小的就躲在任航身后偷偷打量梁一喆,胆大的则搔首弄姿只当任航不存在。 相比于同龄男孩的稚嫩与青涩,成熟男性的气质与阅历对这些幼小的雌性生物更加致命。 飞蛾们不顾死活,熊熊燃烧的烈火只管来一个便熔化一个。 梁一喆对他的商业对手游刃有余,但在女人的问题上却轻了敌,他忽视了一个致命问题年龄再小的异性也是异性。且随着任航的年龄增长,他更倾向于带回一些高年级的学姐。 这次的女孩一双指甲锋利艳丽,她是个有强烈攻击性不服输的性格,餐桌下赤裸的玉足偷偷挑逗着梁一喆的脚踝,见男人依旧板着脸不吭声,女孩倒是大胆起来,粉红的足间向上攀岩,梁一喆桌下的腿不留痕迹的踹了回去,他的腿常年做着负重运动,这一脚对身体娇弱的女孩来说可不轻,立即人马仰翻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女孩颜面尽失,双目赤红,在场用餐的还有几位政府官员的太太,此刻她们优秀的教养与女孩形成鲜明对比,不过令梁一喆意外的是这姑娘却拢了拢头发向众人挨个敬酒道歉后又坐了回去。 是个厚脸皮。梁一喆饮了女孩的谢罪酒当晚便浑身浴火中烧。女孩原本为任航准备的药用在了他身上。三天后女孩便举家搬离了大都会,这都是后话了。后来梁一喆也不再采取如此激进的方式了,遇到投怀送抱的那种,只要做的不过火最后都给钱打发了了事。 可这次他似乎遇到了一个棘手的问题。随着任航年龄渐长再加上脱离自己独自在外生活,常年征战商场的梁一喆似乎已经无法明白男孩的想法了,他没有过自己的孩子,可他将任航视为比自己骨血更重要的存在,他是姐姐留给自己的念想,自己的亲人。 而这次男孩为了避免被联姻,又似乎觉得以往带在身边的女性都不靠谱,索性不知从哪里带了个细皮嫩肉的“少爷”回来!这少爷手段了得,若不是在他身边安插了眼线,怎会这么精准的找来房间,梁一喆清楚的记得进门时他已经将大门锁上了,男人只觉晕眩的脑袋似乎更加疼痛。 他到底有什么目的?为钱?为名誉?还是日后陷害自己的引子? 梁一喆沉了沉气,他不了解他,但他可能早已将自己摸透,男人试探性的问了句:“??????任航给你多少钱让你陪他?” 暧昧的光晕中对方突然开口,压抑的磁性声音将周柏树吓了一跳。 “?????啊?????哦哦,包吃包住???????还有出游。” 这是索性包养了呀。梁一喆一口热血憋在胸口,本就气息不太沉稳的男低音裹上了一层无处发泄的怒气,他似乎将任航养得太不懂人事了,思索片刻低声问“你和他做了吗?” “什、什么?!”周柏树似乎以为高度紧张令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不太理解。做什么? “做爱。” 梁一喆也不愿再看这小鸭子演戏了,索性挑明,他只想知道这只鸭子的幕后主使到底是谁?又或者是这只自以为是的小鸭子到底想从他身上图谋些什么?若是后者,他会让他得到所,当然前提是如果小鸭子能负担起他将要付出的代价;若是前者,梁一喆的目光中漏出一丝狠戾,他定会顺着这只鱼钩将岸上的垂钓者连根拔起。 但无论是哪种结果,他都要好好清理一遍身边的眼线了。 “没有!绝对没有!”周柏树吓了一跳,眼神躲闪,似乎看出了对方对于身为男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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