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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只是不要再来问我。”他深蹙着眉，有气无力着又道，“我头疼得厉害，不想折腾了。”

    李以衡还欲说什么，陈封站在问询室外敲了敲玻璃，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临时有事和他说。

    李以衡起身又转过头，对许遥峥说：“你可以申请法律辩护，我会想办法最大程度减低你的……”

    “不用了，不用。”许遥峥摇摇头睁开眼失神地望着头顶刺目的电灯管，“你不如先去听听陈警官要跟你说什么。”

    29

    李以衡出门，没来得及开口陈封就迫不及待神情肃然地告诉他：“还不对！我们去查了，下午五点左右许遥峥确实回去了，门口路口的监控和邻居的口供都可以证明！”

    李以衡听完猛然回过头隔着玻璃看向许遥峥，许遥峥也刚好若有若无地笑起来回过头没有温度地和他对视上。

    竟然不是他，真的不是他！

    所有的怀疑和猜测都被推翻，心惊肉跳却又庆幸无比。

    然而更大的问题摆在他们眼前……不是许遥峥的话，那又会是谁？

    陈封烦燥的抓了一把头发，伸着脖子朝外面喊了一嗓子：“小季，进来把人带回去！”

    闻声一个俊挺硬朗的大男孩迈着步子跨进来，留着短硬的板寸显得精神气儿十足。

    李以衡回头看见他，瞳孔一缩不确定地喊出了他的名字：“季曜？”

    季曜也一怔，随后叫起来：“哥你怎么在这儿？！”

    李以衡：“我朋友的案子，我来看看，你呢，你怎么在这儿？”

    季曜摸着自己后脑勺的短茬解释道：“我们社会实践出外勤呢，我是陈哥负责带的。”

    陈封在一边插话：“怎么，都认识？”

    李以衡：“小姨家亲表弟，麻烦您照顾了。”

    陈封乐起来，得，又开始装模作样“您”起来了，他大手一挥让季曜先进去把许遥峥带休息室，回过头对李以衡说：“不用多操心，这小伙子有干劲着呢，我也乐意带他。”

    李以衡却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脑袋里似乎响起一声枪响，回想起上辈子，穿着警服的季曜挡在自己面前胸口被一枪打穿，蓦地倒下血染成花。

    李以衡不自觉深吸了口气，不着痕迹地劝了句：“他还是个学生，经验不足又莽撞冲动，很多事希望他不要掺进去给您添麻烦，特别是和‘自由者’有关的事。”

    陈封摆摆手：“你放心，他还是个半大的小子，危险的事是不会交给他去做的。”

    李以衡再次诚恳地说道：“拜托您了。”

    ·

    第二天日上竿头，吴钦又是一觉睡到了自然醒。

    一边感慨着这天天吃完就睡睡醒就吃的滋润日子，一边不自觉捏了捏自己的腰……感觉似乎又多了一圈肉…

    吴钦在病房里打游戏打得眼疼，出门坐在楼下的木椅上晒太阳，顺便和旁边几个大爷大妈拉拉家常，像是什么谢院长的女儿三十多岁才结婚了，周教授的儿子离家出走好久了，连哪个医生有婚外情了……他们都门儿清。

    吴钦听得认真，盘着腿边磕着瓜子边嘻嘻哈哈着，忽然有小护士跑过来叫他说有他的电话打到院长室里，让他去接。

    吴钦一听就立马晴转多云沉下脸，这么招摇惹人烦的行为除了那个女人他想不出还能有谁。

    吴钦没什么好脸色地到院长室里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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