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自慰,花洒play (第1/2页)
缪相柳就跟回自己家一样,颇为挑剔地打量一圈后,抱着弟弟上楼了。嘉宝先是装睡,但奈何路途遥远,等到了地方,已经困得眼皮都抬不起来。 等他从房里退出来,郑玉成正一脸不忿地坐在客厅里。 他开车时想了一路,到底没个解决办法。亲眼看着这两兄弟卿卿我我,他心里也真的不是滋味。甚至依稀回忆了多年前那个不堪的夜晚,那种如坐针毡的难受。 更加尴尬的是,他和缪相柳,是在同一片商场上打拼,抬头不见低头见不说,日后还少不了要合作。 此刻见缪相柳一脸愉悦地从楼梯上下来,他忍不住问:“你要住这?” 缪相柳根本没理他,这看看那看看,好像还不太满意似的,淡然道:“过几天我带小宝走。” “你也得问问他愿不愿意。” 谁知这简单的一句话,居然把缪相柳给深深地冒犯到了。从来都是他在哪他弟弟就在哪,根本没有商量的必要。如今一个外人,居然让他去问问小宝的意见。缪相柳登时就不爽到了极点,抬抬眼皮道:“这有你说话的份吗?” “你没听见他说吗?我是他男朋友。” “有我在这,你算什么?” 郑玉成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一听这话,也上火了。他之前对缪相柳的印象还不差,一方面是男人普遍的慕强心理——他确实是个难得的奇才;一方面就是无形中被缪嘉宝给洗脑了,真以为他哥哥除了变态点,是个天上有地下无的大好人呢。 他也反击道:“我是什么,不是应该由嘉宝说了算?哦,我忘了,刚从牢里放出来,您还搞不清楚状况吧。” 缪相柳倒不介意被说坐过牢,而是被这人一口一个“嘉宝”的气到不行——他的弟弟,别人就是多看一眼,他都想杀人。顿时,他面色阴沉起来,丢下一句: “婊子。” 这下不只是郑玉成,要是缪嘉宝在这,听了他说的话,都要惊讶地跳起来。缪相柳虽然出了名的心坏,但外在还是高傲清冷、言举止体面的贵公子形象。一个这样的人,怎么能说脏话呢?实际上,他从小就被老爷子带着出入各种风月场所,什么脏的乱的都见过了,还因此沾了点洁癖、厌恶生人。再加上老爷子之前那几房姨太,每天明争暗斗的,把刀子插来插去,也都被缪相柳看在眼里。他对争风吃醋的理解,恐怕比大多数男人都要透彻得多。 郑玉成没想到自己还有被人骂“婊子”的一天,一下就愣住了。缪相柳赢了一局,却也没多高兴,用手机发了几条信息后,便面无表情地朝门外走去。 客厅里一片狼藉,是被他之前翻得。郑玉成是个有强迫症的人,坐在这堆废墟上难受得很,干脆动手收拾起来。沙发垫在茶几底下、花瓶里插着遥控器。面对这摊乱像,他收拾着收拾着,突然通了一点关窍。 缪相柳是个神经病不假,但他的神经里多少有点表演性质。就以他刚才的表现,包括以前取得的成就来看,他绝对是个极擅长伪装的人,而不是一个控制不了情绪的人。动不动要弄得血溅三尺,那都是做给嘉宝看得。换一个角度来说,他根本制不住他弟弟,只能虚张声势吓唬他。 缪嘉宝,也正是学了他这一手。又是划自己的脸,又是拿手握刀子——变相苦肉计——多楞的办法啊。但仔细想想,又没有其他可解了。他拿着照片去逼问他,他又能说什么?又或者说,自己又能怎么样?至少,缪嘉宝现在是不愿意离开他的。 就在他思索的同时,背上一沉,在他弯腰收拾的时候,那小东西直接从背后环了上来。 “你不是睡吗?” “我睡不着啊。”身后传来一个闷闷的声音,“我……我怎么办?” 郑玉成心想,怎么你还委屈上了。他转了个身把人放在沙发上,对方又手脚并用地缠在他身上,脑袋一个劲往他怀里钻。 “……对不起。”温热的液体洇湿了他的肩膀,嘉宝闷闷地说,“我、我利用你……但我没办法。” 听见他道这几个字,郑玉成心里说不震撼是假的。但他又怀疑这人动机不纯——原因无他,那两片柔软濡湿的花瓣,正隔着两层布料抵在他胯下,严丝合缝地厮磨着。 郑玉成很想告诉他,人是不用干那事也能沟通交流的。 嘉宝在他身上扭腰送胯地磨了一会,几句话还没说清楚,倒是先进入状态了。腰身一颤一颤的,呼吸也急促起来。褪了裤子,艳红的女穴收缩着吐出几团白精——那是他上一个男人留的,还没来得及洗呢。 郑玉成在他硬挺的乳头上拧了一下,把人抗抱起来,扔进浴室。 嘉宝双腿大张地坐在浴缸里,脸上还带着些不解。他确实是个“小”东西,骨骼纤细又小巧,明明身高不算低,手腕和脚踝都不可思议地精致。一层柔腻的肌肤均匀包裹,在莹白的瓷质缸壁映衬下,那些关节好像都泛着粉。尤其是一双柔韧修长的大腿中间,畸形却完美的两个器官,颜色艳得像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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