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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宰割凌迟。 “那个贱婢之子就让你这么舒服,连我都不给碰了?” 这句话令宁纾陡然一惊:“什么意思?”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可惜梁棠并未解释,而是低头啃上她的唇。宁纾大脑一片空白,继而是浑身血液凝固了!她此生从未犹如今天遭遇的这般荒诞、荒唐、耻辱! 她一张口,狠狠咬了下去!似是要把对方的肉也要咬下来一般! 梁棠吃痛,松开她,一摸嘴,鲜血淋漓! 他怔怔地看了看手上的血,又看看宁纾,似乎酒劲消了些。不再动作,就坐在榻边,脸上神色莫测。 他不说话,沉默着,紧绷的身体,仿佛一座随时就会崩塌的大山。这样的梁棠,更令宁纾喘不过气来。 她蜷缩着身体,往后躲,摸到了冰冷的玉枕,抓在手里。但即便这样,如果她真把梁棠打出问题来,她也活不了。 既然他酒醒了,宁纾决定试试。 “殿下,夫妻至亲,最要紧是信任。但凡证明,俱是产自怀疑。” 见梁棠似笑非笑,宁纾继续:“殿下今日要我婚前燕好以证清白。那么以后呢?如果以后殿下怀疑我,我又该如何做,才能自证呢?” 梁棠唇边的讥笑没了,他这才转过头,与宁纾四目相对。 宁纾给自己鼓鼓劲,在榻上跪直了身体,一礼到底:“孟季与王子樾之间并无苟且、首尾。此为事实。” 她如此郑重,大礼以拜,令梁棠不禁狐疑起来,似乎方才他这么冲进来,是不是有些莽撞了。 可是那个在街上折了腿的寺人奉,明确地自陈,梁樾和孟季二人约了仲春之会,行媾合之事。 而季武子带着孟季回来时,明显孟季的衣服是换过的。 如果梁樾没有在今日回来,他只会把寺人奉的舌头割下来,扔去喂狗。可是偏偏,他回来了,就在高襟之祀。孟季也恰好失踪。 成亲前一天,高襟之祀,妻子失踪。他忍住不去想那种可能的画面,可偏偏这种可能却一个劲地往脑子里钻。 这么自我折磨了一下午,折磨了半个夜晚,他终是再也无法忍耐,借着酒意冲了进来。 孟季看上去很可以相信,可是所有的证据都在说她不可信。他看着面前这个与他自有青梅竹马的少女,恍然间,竟觉得她有些陌生。 这种诡异的感觉,让梁棠心底产生了一丝失控的害怕。 “人人都说我是王后嫡子,未来的梁王。所有的东西我都唾手可得。可是孟季你明白的,一直以来,我所想要的,就是现在。一切都不要变。这十几年来,没有变的人和事,以后几十年也不要变。” 宁纾沉默不语。 她对孟季和梁棠之间的情感,并不是太了解,此刻梁棠心情激动,如果说错了什么,难保不会发生什么极端事件。 梁棠见孟季不说话,却是听得认真,这才略略放了些情绪。 “很晚了。”梁棠站起身来:“我回去了。” 宁纾轻舒一口气:“送殿下。” 梁棠走了,宁纾差点停止的心跳才重新运作。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丝毫的劫后余生的喜悦。反倒是有种怪异的感觉,直到梁棠的背影溶在墨色的夜里,依旧挥之不去,消散不开。 “曲。”宁纾唤了一声。 趴在外殿的曲此刻浑身冒着冷汗,被伯宗踹过伤未好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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