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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会拿捏祝倾的命门,织下一张名为温柔的网,诱捕丛林中慌忙逃窜的猎物,无一失手。 祝倾认命般闭上眼,朝他微微张开双腿。 郁长风揽着他的腰身,不断吻着他的唇,鼻息交缠间,肢体亦交缠至一处。 缠吻许久,祝倾先受不住地别过头去,似乎骨肉都要被这欲火熬化了。他眯着眼,被唾液沾得水润的唇半张半阖,诉说着这具身体的不知餍足。 “二爷……进来……” 郁长风心底装着事,不敢直接进入,只用两根手指侍弄着。他技巧极好,可惜作弄得人愈舒爽,愈想被填满内里的空虚。祝倾捉住了他的手,在他唇上咬了一记,道:“二爷不行?” 郁长风抿了抿唇,无视他的挑衅,故意问道:“要男人?方才你那位护法来抱你,你推开他做甚?” 祝倾知道他从山下一路跟随着自己,定将寝殿里那场甫开了个头便结束的情事看了去。他欲望上头什么话也肯说,当即便道:“要你。” 郁长风闻言一笑,不为所动,只将一杆冰凉硬物插进他的小穴里。 祝倾愣了一瞬,随即明白过来那是何物。在天府的时候,他常见郁长风一支玉箫不离身,昼夕抵唇之物,此时插进了他的…… 郁长风看着他的身下,穴口嘬含着莹白玉箫,吞吐之间带出一寸殷红媚肉,在玉色衬托下,红得刺眼,犹自盛着一汪白色津液。他向来能忍,对此等香艳淫靡之景,忍得住欲念,却忍不住心底愠意,遂将手中玉箫当作了淫具利器,转着圈儿朝里塞,挑弄得人呻吟欲逃。 祝倾失了神魂,才逃离分寸,转眼被他捞回怀中,低沉的嗓音贴着耳畔,威胁道:“阿倾,你再敢逃,我让你这儿……” 郁长风无视了他陡然发出一声拔高的呻吟,转了转玉箫,换了个方向深深顶入,“我让你再也离不了我,你若不信,大可试试。” 祝倾知晓他的厉害,丝毫不敢质疑这话。此刻腰身被紧箍着,他只能颤栗着夹紧小穴,用穴中嫩肉将玉箫往外推去,双腿无力乱晃,从腿根到小穴深处,抖得几乎痉挛。 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神色堪称温柔,可是祝倾毫不怀疑,若是他不肯停手放过自己,小穴里的水便会无休止流下去。 郁长风,郁二爷,只要他想,自己便无法阻止这场交媾。 比起谢迟例行公事的一味蛮干,他太过可怕,甚至不必亲自上阵,随便用一支玉箫、一柄剑鞘,便能令自己欲死欲仙。 祝倾心乱如麻,不禁想,若是到头来还是逃不脱,那这一年的荒唐行径与自我折磨算什么呢? 呻吟声终变了调,情欲中掺杂着痛苦,到了极处,祝倾双手胡乱抓着,终于抓住郁长风胸前衣襟,勾过他脖子,发狠咬了一口。 郁长风颈上一痛,随即被淋了满手春水。 缓缓拔出玉箫,孔洞之间满是透明黏腻的淫水,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拉长,顺着手指流下来。 郁长风拿衣物擦了擦手,蹙眉问道:“阿倾,告诉我,孩子,是怎么一回事?” 祝倾蜷缩在他臂弯中,身上红潮未褪,紧闭着眼,睫羽颤动不已。 “不要逃避,看着我,告诉我。” 祝倾缓缓睁开眼,从他怀中撑起身,拿披风裹了裹身子,沙哑道:“是,那又如何?” “是、是那一夜……” 祝倾眼神中的缱绻悉数褪尽,仿佛从不曾存在过,打断他道:“我睡过的男人自己都数不清,二爷竟知那是谁的种。” “阿倾,你不要这样。”郁长风抓住他的手,问,“他、他去了何处……” 祝倾似听到什么笑话,反问道:“二爷以为我躲起来生孩子去了?” 郁长风目光灼灼,“阿倾,我要你明明白白告诉我。” 祝倾甩开他的禁锢,望了他半晌,忽然笑道:“好,郁长风,我告诉你,我是男人,我不会,永远不会、为任何人生孩子。” 郁长风呼吸一窒,痛苦自胸腔弥漫开来,散至四肢百骸。 良久,他抓住祝倾的手腕,低声道:“男人?呵呵,阿倾,你知道男人是如何被干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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