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一个美好的小误会和不让他晕过去边叫老公边叫床一整晚的事 (第3/4页)
我,将软热的嘴儿贴在我脸上软着嗓子撒娇:“一会儿再看么……” 我叹了口气:“不是说要公开吗?” 谁知林然闻言立刻坐直,抢过我的手机藏到他身后。 我:“??” 他满脸通红,扭扭捏捏地道:“我……我刚哭完,丑死了,等明天眼睛消肿了打扮一下再说么……” 我哭笑不得,小东西花样还挺多,但我对他这个说法自然也没意见,本来最重要的就是让他开心。 我耸耸肩表示没意见,又朝他招招手:“过来。” 他知道我的意思,立马乖乖地重新挨过来将小嘴儿送给我亲,手也熟练地伸进我的裤裆,握住我半硬的鸡巴熟练地挑逗起来,而我也轻车熟路地伸到后面扒掉了他宽松的居家裤,手指在他股缝上下蹭着。 林然早就骚坏了,屁眼怕是刚亲上来没多久就湿透了,这会儿摸起来整条缝儿都是湿淋淋的,那腚眼儿更不用提,一摸就发了水。 林然的屁眼当真是我所见包括所闻中都堪称最骚最淫的,且不说普通男人的直肠就是只用做排泄,就算是一般的骚0还得被干到前列腺才爽呢,可林然不一样,他的肠子似乎天生就是用来吃鸡巴的,只要捅进去就能让他爽,根本用不着说特地找什么腺体,甚至只要有技巧,光揉他肛口都能让他腿软高潮,我一直说他就是投胎时劈叉了,他就应该是个女人,现在是将屁眼长成阴道了,才会这样怎么操都能爽,他每次听了都面红耳赤,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我,最后还得在床上哭着承认自己就是个骚逼欠鸡巴操的荡妇。 他边跟我接吻,便拱着小腰将屁股往我手上送,肛口的软肉被我摸得爽了,就不断皱缩着要将我手指吸进去,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也越发的勾人。 这时他突然抽出正被我含着嘬的舌头,嘴仍是半贴着我,含含糊糊地说:“今天就在客厅做吧……” 我想了想:“还是回房吧,客厅没套了。” 他瘪瘪嘴,咬了下我的下唇,黏糊糊的:“那就射在里面……” 我笑了:“那你别到时候又哭着说射满了装不下了。” 他被踩了尾巴,恶狠狠地说了句:“你才不要被我榨干了。” 我嗤笑一声,无趣的挑衅,但他成功了。 我手上一发力,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猜你眼睛明天肯定消不了肿了。” “……” 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手揪紧了我肩上的布料,立马就抿着嘴怂了。 “我错了……” 我眼皮都不抬,拉开他的腿,扯过枕头垫到他腰下,握着他的膝弯往两边压开,露出他显然已经动情的下体,鸡巴虽然还是软趴趴的,但从会阴到尾椎一片的湿滑也足见他的渴求。 我伸手摸上他柔软的唇,指尖轻轻撬开两片软肉:“舔。” 他明显的颤了颤,纤长的睫毛低垂,乖顺地张嘴将我三根手指含了进去,林然上边的嘴一点不逊于下边,湿软滚烫,乃至更胜一筹,我夹着他舌头逗了一会儿,就弄得他口水多得兜不住,从嘴角滑出来落到漂亮的下颌,看起来只觉得色气骚浪到了极点。 抽出来时手指自然是湿透了,裹满了晶亮的涎水,林然也软透了,颇有些急促地喘着气,看着我用沾满他口水的手指摸上他已经急不可耐的肛口,毫不费力的就将三指都捅了进去。 “唔哼……” 他猝不及防地拧紧了眉毛,从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哑的闷哼。 我太熟悉林然的身子了,几乎不用思考,我就知道怎么用最短的时间把他玩到高潮,让他舔手指这一步更多的是调情,因为林然的屁眼几乎不需要额外的润滑辅助,轻轻一搅就能把他搅出快感。 果然我只不过是用指腹在他肠壁息肉之间来回磨了几下,他就已经难以克制的抖起了腿根,手指已经将小腹上的睡衣揪起一团来。 虽然这样慢慢地挑逗他观察他可爱的表情是件很有趣的事,但这不是今天要做的事,我只摸了一会儿就拔了出来,林然很配合地抱住腿弯将屁股翘得更高了些,好让我能用最好的角度直接操穿他的穴眼。 接下来就如同以往的每一个夜晚一样,我挤在他腿间,将他饥渴的肉洞操得又是外翻又是冒水,没一会儿就扭着腰臀爽得又哭又叫。 “啊……呜啊……舒服、啊……大鸡巴、大鸡巴好会操……” 林然不耐操,很容易就爽到抖着屁眼干潮,而我从来不会因为他在高潮中而停下来等他,只会趁他控制不住痉挛而将直肠用力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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