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第1/1页)
我当时过得浑浑噩噩,第二天在陌生的酒店房间醒来是日常,我就是在这个时候在夜店的厕所遇见了邓荻,想也知道不是遇见真爱的好地方。 邓荻那天喝多了往厕所跑刚好和我迎面撞上,他将近190的身高,体型比我大一号,我被撞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吐了一身。 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他只是要我随时都保持联系,每天做了什么去了哪儿都要和他汇报,后来管控越来越严,每天还要检查我的手机,不准我和朋友联系。我们常常吵架后来变成了打架,准确地说是我单方面被打。 我常被打得鼻青脸肿,不是没有反抗过,但我真不是他的对手,他的肌肉坚硬得和墙一样坚不可摧,把我拎起来随便折腾就像玩儿似的,篮球运动员的体能不是白练。 直到我被打到脑震荡进医院明宇才知道这一切,他骂我的话我都差不多忘了,而且当时右耳被打得耳鸣也没听清楚。反正他一直对我选男人的眼光痛心疾首。 我无所谓,反正得不到明宇,和谁在一起都一样。邓荻其实有时候对我也挺好的,他做饭很好吃,把我打伤后第二天会给我买药,他痛心疾首地说他只是太爱我了,没办法控制自己。 我也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想明宇,我了解邓荻的苦衷。 明宇当时在和赵梓瑜闹分手,这一次赵梓瑜的母亲以死相逼,心脏病发作进了ICU,他无暇顾及我。 奶奶在此时被查出淋巴癌晚期,医生说治疗的意义不大,但可以买个心理安慰。 邓荻倒是一直陪在我身边,除了打人和爱聊骚他对我真得挺好的,那阵子他没出去打比赛,每天到医院送饭,打扫家里的卫生。 我本来不想管他在外面的莺莺燕燕,但人家都找上门来了,我再自欺欺人也说不过去,我和邓荻大吵了一架,我被打到流产,那段时间我忙着工作医院两头跑,没意识到身体的变化,直到我醒来在医院才知道已经怀孕2个月,医生说我宫体受损,以后再想生育会很困难。 我没当回事,谁想要孩子谁去生吧。 这次我没耳鸣,明宇扯着我耳朵吼,勒令我必须和邓荻分手。 后来明宇就一直看着我,邓荻时常阴魂不散地纠缠,他让我搬到他家去住直到现在,他也和赵梓瑜彻底结束,我笑称我们是失恋疗伤小组,我是伤在皮肉,他是伤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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