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1/2页)
十九. 晓晓在床边又被操上一回高潮,性器连番缩胀,一滴没出,憋得他细腰如蛇般扭动挣扎,声儿都哭哑了。 霈泽把自己拔出来,太湿了,“啵”的一声,带出来的淫水坠着丝儿往下滴,简直泛滥成灾。 他舔舔下唇,转头朝搭在肩上的小腿狠咬一口,那么白净,不消片刻就会红肿起来,被咬了之后颤得越发可怜了,显然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儿来。 霈泽笑话他:“真浪。” 伊晓无意识地哼哼,满是哭腔。 他把人抱起来,从床尾扔到枕头堆里,柔软的床铺颠了一颠,摔得晓晓更加晕头转向。 衣柜里有很多领带,随意挂在衣帽钩上的,卷得规整放在格子里的,还有胡乱扔在衣架上的。霈泽看也没看,伸手拽出两条就踩到床上去,压着晓晓边亲边绑,把宝贝儿的双腕束缚在一起,省得推搡个没完。 霈泽深觉自己恶劣无度,可他没法自控,太多疯狂的情绪直冲头顶,让他此时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干死他。 另一条领带朝着那根不被允许出精的性器上绑去,其实二楼的卧房里有尿道棒的,霈泽等不及上下跑一趟,他把领带缠好几圈,只留下通红的一只龟头露在外面,小口湿润翕张,像流着口水在求饶。 霈泽被自己的脑补逗笑,俯下身去啄了它一口:“为你好,射多了又该尿床。” 伊晓在新一轮的挨操中找回神志,他泪眼汪汪地看着眼前正要他小命的男人,又爽又委屈,边哭边浪叫,叫了一会儿才发觉自己双手没法动弹,脚心也朝天,袜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剥去了,光溜溜的随着被打桩而一翘一翘。 “醒了?” “...你、你...呜...” 太可怜可爱了,那双疑惑兼具讨伐的眼神勾得霈泽又怒涨一圈,他俯身去咬他的嘴,几乎把晓晓整个人给压成对折:“爽么?嗯?” 才历高潮的身子受不住这么毫无怜惜的蹂躏,伊晓浑身烧红,眼泪直流,前头没能出精导致他格外脆弱,随便一碰就要唔唔啊啊浪去高潮一样,他无助地求:“呜呜...不、不要了...救我...呜啊...” 口是心非,这张嘴说着不要,下面那张小嘴儿却贪吃地吮个不停。 霈泽掐着晓晓的大腿根儿直起身,力道凶狠,一身好皮肉全都被他掐得咬得青红斑斑,他猛地将自己抽出来,裹满淫汁的凶器直往晓晓并拢的腿间插去,操穿那片滑腻的皮肤后顶上晓晓的阴囊,沉甸甸浑圆饱满,才受了一下顶弄,就激动得频频抽搐,可爱又淫乱。 伊晓满嘴“哥哥”地哭喊,细腰拱成了弧桥,双手无论怎么挣动都逃不开凌虐,没喊几声就喉结乱跳地再度失控,一边被禁止射精一边失禁般激烈地潮吹,湿润的眼神彻底失焦。 霈泽终于好心地缓缓,他把晓晓的双腿分开在身侧,俯身拥抱住这具备受蹂躏的身子,亲吻沿着小腹来到乳尖,再到嘤咛的唇瓣,细细厮磨。 这种完全掌控着晓晓的感觉让霈泽感到十分安心,想听他哭求、看他高潮,好像这是唯一的办法,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安抚住身体里那只狂躁的野兽。 夜半快四点,春梦依旧未醒。 伊晓把自己折腾得翻了个个儿,跪在大床上扭腰摇臀,为自己那句“不要了”付出求而不得的代价---高潮近在咫尺,可他怎么都到不了。 霈泽半伏在他背上,炙热勃勃的性器就戳在他屁股蛋上,他以手指埋进甬道,专攻那块儿被操得肿大又肥软的腺体,把晓晓玩得眼泪流尽,只会奋力地抬着脑袋往他下巴上挨蹭,竭尽所能地讨好他,央求他:“给我...呜呜!要...” 霈泽见他媚肉一阵阵瑟缩,又是要濒临高潮,便把手指抽出来,指腹沾着滑腻的汁水按摸在褶皱上,他第好多次诱哄,非要问出个答案来:“要什么?我的宝贝想要什么?” 伊晓大哭着追着手指不让走,可惜腰都塌到床被上了也没能把手指吞回去,他急切地呜咽,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一个“求”字翻来覆去说了几遍才费劲儿答话道:“要...要射...” “不对。”霈泽吻他汗湿的鬓角。 哪不对!他都要憋坏了! 可惜平时脑袋就不够用,深陷情欲无法自拔时就更不用说了,简直一团乌七八糟。 伊晓循着亲吻转过头,乖巧地主动献吻:“哥、哥哥...呜...” 霈泽也快忍不住了,一场撩拨连自己也虐进去,他揉着晓晓的屁股,另一手把伊晓腕上的领带解开,再从腰间横揽胸膛,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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