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肉渣) (第4/5页)
怕疼?”我接着问。 他的脑袋又转了转,显然,小孩不懂我的意思,他舒服得脸颊冰冷,那里被自然外露的龙鳞所覆盖,他的鼻腔咕噜咕噜直响,这声音不属人类,属于那只在我怀里喝水的小龙。 眼下再坏的情况也不过是无限延后的高潮,怎么会疼?可他没有阴蒂,如果光靠抚慰阴茎不能使其满意,说明他是插入式高潮的受益者,只是他自己还不知道,还在对自己的身体知之甚少。 想到这,我的思绪不受控制,朝着更深处进发,温格当时是怎样的?我和他大汗淋漓地并肩躺着,他够软了,下面像有冰块在高温里急速融化,我们都以为彼此准备好了,尤其是他,但结果并不理想,甚至有些惊悚。中间性的阴道太窄太紧,他第一回出了血,并不是因为戳破了哪里,而是单纯撑裂了阴道口。第二次上床他非要继续,仍然一样,眼泪一直流啊流,我给他换枕头,自己睡了一晚上潮湿的棉布,结果他睡得还没我沉,半夜抱着我道歉,我更内疚了,那段时间对床事都十分抵触。 后来慢慢也就好了,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太长,没什么不能共度,上起床来温馨又自然,他被我拥抱时永远是笑着的,只要两人腿骨相叠,水乳交融,一个微型天堂便建成了,相比漫长的一生,它短暂得不足为提,但这短暂的相守,足以支撑我走完人生的全程。 在温格还没离开的时候。 我打开顶灯,得意静静趴着,车后座的宽距只够他缩腿,出门前戴的鸭舌帽掉了,黑发的形状乱糟糟。他望着我,眼睛里星光熠熠,脸上龙鳞已经退去大片,我忍不住触碰他的嘴唇,他不说话,也没太大的动作,去掉泪痕和断续的哭声,他就是我的温格,为什么不能是呢? 我开车回家,什么都没做,也没有对他再说过什么话。得意磨蹭了半天,也下车了,我洗完手准备出发,他还在换鞋凳上坐着,表情呆滞,但见我去开门,他一下扑到门上,抵着门框:“你不要去!” 我叫他滚开。 “不行,你别去找她了,我知道你去干嘛....我知道你去找她做什么!” 但他不知道自己一张口,鼻涕就跟着往嘴皮下面流。 我直言:这和你没关系。 “....有关!”他大声反驳,“我不喜欢她.....一点都不喜欢!她骗我....还让我喝酒,喝那种东西....消毒水一样.....我不喜欢.....” 我猛拽过他胳膊:“她怎么你?” 小孩吓得直缩脖子,我顾不得脸色有多吓人,朝他吼:“说啊!” “....她说,嗝,她说带我去找你,骗人的,你根本不在那里,嗝......来的也不是你.....” 得意说不下去,气音发得多而轻,每打一下嗝,整个上身要随着晃一晃,我赶紧捂紧他口鼻,逼他短暂屏息,情况才有所好转。 “看着我,得意,告诉我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你们去哪里喝酒,有谁来了?” “派....派出所的伯伯......” 我心里一紧,刚要追问,小孩莫名地打起抖来,我去拉,他又以为我是摸门把,顽强地挡着。 可他抖得愈发严重,面色也越来越糟糕,我干脆贴身搂住他,用身上的重量压紧他,他两条手臂没法动弹,便不能反抗,我再往下揽住大腿根,将人一下抱起来,小孩吓得尖叫,扑腾着往我身上倒,紧紧抱着我脑袋。我托着小孩屁股,好歹将他从门边移走,扔进沙发里。 他被我放下去,手却还牢牢吊着的,我只得保持着半跪的姿势挪走腰上的两条腿杆子,安抚道:“不怕...不怕了,你不用说,我去问他们.....” “我说,我都说!良意,我全都告诉你.....” 他怕是要去找张惠惠问,我真实的用意不再重要,他只晓得不能让我跟张惠惠碰面。 听到那句话前,我一直没搞明白他为什么不愿意我跟张惠惠见面,他明明看见我勃起了。 他看见我勃起了,在床边,在汽车后座,如果他没有长着我爱人的脸,我勃起的速度或许会慢一点。 我一面扒开他手臂,一面承诺自己不会离开。醉意不消的得意像只怎么也赶不走的小鸟,顶多让人环抱着坐好,我身上以外的地方,他是不会去的。 我注意错开要害部位,允许小鸟收拢双腿坐在身前,至于徘徊脖颈的鸟翅膀——先不管了。 “坐稳,别乱动,会掉下去。”我警告他。 小孩没听,他将哭红的鼻尖凑过来,和我的鼻尖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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