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瘾加重,淫浪受主动跑到医生办公室以检查生殖器名义,掰开肉穴求操 (第1/2页)
卫寒生把疗养院当家,白天坐诊外,晚上也会偶尔巡房。他对时间没多少概念,累了就睡,醒了就工作,堪称业界老黄牛。好在院长相当有眼色,挖到卫寒生后给的办公室是最大,环境最好的一间,相当于三室一厅。 外厅装修成了坐诊的办公室,一间房用来给病人做各项检查。中间一条长廊隔开了工作区和私人区,一间书房一间卧室,连通的大阳台可以俯视整个疗养院,名贵鲜花里摆放了一圈藤椅,可以用来招待私人朋友。 门被敲响时,他刚从如海的医书中挣扎出来,揉着鼻梁准备去小憩一会儿,听到响动下意识起身,抓白大褂,开门一气呵成,直接把门外轮椅带翻了。 手忙脚乱中,卫寒生一手撑着门框,一手搂着差点和轮椅一起翻滚的池醉,低吼道:“乱跑什么?” 池醉面色发白,双腿无力往下滑跪,明显吓傻了。 卫寒生顺了两口气,把怀里人搂紧了些,勾着轮椅回到办公室,语气冷得掉渣:”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池醉下意识反驳:“你也没睡。” “我在工作。” 池醉被安坐在检查台上,脚尖碰着地面:“我来看病。” 疗养院里的人可不会承认自己生病了,所有心理疾病的病人都不承认自己有病。他们所说的病,是能够用药物或者外物治愈的疾病,比如感冒发烧或者跌倒损伤。 卫寒生快速扫描了一圈,“伤哪里了?不是已经退烧了。”转头就从口袋里摸出了温度计和听诊器,就看着池醉撩起衣摆,拉开裤头,像个懵懂孩童求助于天使。 “阴道撕裂。” “?” 卫寒生仔细分辨了一下池醉脸上神色,没有厌恶,也没有羞涩,好像并不知道自己拉开裤头露出性器官有什么不对。太反常了,特别是作为被强暴过的病人来说,他的防备心不该这么轻。 池醉抬起头:“撕裂了,出血了,我不知道出血口在哪里。” 卫寒生不得不换上手电筒和扩阴器:“怎么撕裂的,是摔了还是碰了哪里?” 池醉平静回答:“遥控器。” 卫寒生动作一顿,很快就将裤子和鞋子给脱了,果然,内裤上有残留血迹,同时,血色明显不对,是粉色的,而不是鲜红色。粉色血迹在别的地方可能是因为碰了水晕开了,若是在裤裆,那就只有分泌物。根据对方前面所说的话,卫寒生很快就总结出了来龙去脉。 “你看电视的时候用遥控器自慰了?” 池醉点头:“是它太骚了,总是痒,我忍不住,用手弄了两次后觉得不行,就换了遥控器。” 自慰上瘾,高频率自慰的人高潮与高潮之间间隔会逐步加长,获得快感也逐步减少。人总是不满足,用手指无法达到高潮的话,就换个比手指更长更粗的东西,介于当时在影视房,唯一能用的就只有遥控器了。 池醉最初根本没法把它塞到体内,尝试了好几次,外阴被磨得发红,淫水都可以当酒喝了,变换了好几种姿势才把东西塞进去。年轻人急切,不懂得保护自己,遥控器撞击到了处女膜,撞疼了他才收手,之后就改成在阴道口附近抽插。阴道口那么脆弱的地方,即没有被肉棒真正侵入过,最近出了两根机械手指,也没有被其他物品暴力开发过,那里受得住遥控器的摧残,等到血流沾到了指缝人才发觉。 他本不想来,体内瘙痒却忍不住,如浪潮般一浪高过一浪,手上染着血,心跳莫名加快让他有种自己会死掉的错觉。 在最初被绑架的时候,每一场性爱都是强暴,哪怕下了药,太过于年幼的身体根本不能承受成年男人肉棒,后穴裂开是常有的事,缺血会让他昏迷,日夜颠倒食不果腹让他营养不良。一旦出血,男人们会越发兴奋,不止是后穴被强奸,阴道也会被指甲掐,被牙齿咬,身上青紫一层叠着一层,痛得他没法昏睡。 再一次见血,他心里就发慌,总觉得缺了点什么。直到体内瘙痒又耐不住时,他才恍然醒悟。 还差一场激烈的,凶狠的,残忍不通人性的性爱。 他想要做爱! 脑袋里有声音不停在嘲笑“骚货,屁股打开一些”,“你看你多骚,才操就高潮了,你就是个伺候男人的货”,“想要鸡巴吗,自己跪着过来吃!” 等等话语在脑袋里回想,回神时,他已经敲响了卫医生的大门。 池醉压根没发现,他说出‘骚,痒’等字眼时,男人手背上暴起的青筋。 回忆不过一瞬,卫寒生仿佛冲了个冷水澡,他丢开扩阴器,给机械手套上了消毒手套:“躺好,我替你检查一下,严重的话得先打针。” 池醉问:“用肉棒打针吗?” 话音一落,一道强光直接照射在了他的瞳孔,医生声线平直:“池醉,报一下日期。” 明明灯光太刺眼,池醉不动弹,就这么直视着手电筒后面目模糊的那人,思考了一会儿后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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