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奶油和肉棒,边走边操,被压在厨房干到哭,边哭边求饶 (第2/2页)
啦:“我已经射了。” 卫寒生冰冷着一张脸:“我没射。” 池醉运转着迟钝的脑袋,察觉到男人又开始抽插,吓得缩紧了屁股:“我们说好的,让我射一次就……” “是我们,不是你一个人高潮就够了。” “!”不对吧?池醉隐约觉得不对头,可他太累了,身体疲累,后穴感觉是被沙石给磨破了血似的,细细密密的疼。 他仗着男人对自己的百依百顺,娇气道:“我不要了,我要睡觉,我是病人,你不能欺负我。” 卫寒生目视着他:“真不要了?” 池醉疯狂点头:“不要了,让我休息。” 卫寒生倏地笑了一声,池醉警铃大作,还没来得及反应,人就被压在了料理台上,啪啪两下屁股上就挨了两巴掌,停滞的肉棒抽出去,干进来,猛操猛干下,池醉直接被卷入了性爱的漩涡。 打一下屁股肏一下穴,吻一下嘴角,咬一口乳尖,池醉浑身火热,觉得自己就是男人嘴里的猎物,挣脱不开,还沉迷于凶狠的啃食之中。 池醉不知道卫寒生什么时候射精的,兴许没有射精也说不定,他早上醒来时对方又去坐诊了。 昨晚吃了一顿‘饱饭’让池醉抓住了找卫寒生求欢的要点,所以,之后的日子池醉看书背书都非常的勤快。把电脑里的手术视频都看了个遍后,卫寒生把他推荐给了外科医生,也不做别的,就是每天有半天时间复健,半天时间跟在外科医生的科室里,跟着学一点东西。 第一天,池醉就吐了。 想象中的血腥,和亲眼看到的内脏完全不同。哪怕是疗养院,外科手术也不少。相比之下,疗养院科室分类更加粗糙,最关键的三个科室除了内科就是外科,然后是心理科。 心理疾病的病人大多有自残倾向,今天不是这个割脉了,明天就是那个跳楼了。碰上逢年过节有亲属探望的,血腥事件也会暴增。 这里有身体健全心理缺陷的病人,也有身体残缺心理坚强的病人。 池醉从最初看到断肢会呕吐,到能够跟在外科医生身边递工具,经过了漫长的三个月。三个月期间,外科医生手把手教会他各种缝针的针法,教导他简单的人体主要经脉和骨骼,教导他如何清洗创面切口,怎么给病人消毒换药等等。 卫寒生购买了一批人造皮肤让他练习缝针,有一次外出手术,还带上了拄着拐杖的少年去了一次医院的太平间。等到池醉习惯面对各种支离破碎的人体后,卫寒生给他报了知名外科教授的网课。 池醉对人体有独特的见解,有了理论知识支撑后,在性事上与卫寒生水乳交融。学习上头的时候,性瘾带来的困扰也会小一些。当然,若是受到了刺激,反应也是成倍的增长。 三个月中,池醉的父母来过几次,池醉面对着他们不再躲避,只是沉默寡言。 随着池醉能够独立行走,卫寒生开始频繁接外面的手术,有的是协助手术,有的上门心理治疗。池醉成了他的助手,卫寒生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 “变性手术?” “对,有兴趣吗?我记得我电脑里有一级专门讲解变性手术的视频,没看吗?” “看过了。”池醉坐在卫寒生的膝盖上,手上还拿着一颗鸡蛋,鸡蛋壳被划来了三厘米长的小口,露出了里面柔软的蛋膜。 池醉拿着美容针,目光专注的在上面缝着丝线。这是外科医生必学的缝针技巧,在最薄的皮上缝最细的针,打最漂亮的结。 “去哪里手术?是男人还是女人。” 卫寒生随手给人喂了一口咖啡,拇指抹去唇边残留的咖啡渍:“就在本地的医院,是个海绵体填充的小手术。” 池醉闷笑:“那也不是变性手术啊!” 很多男人不满意自己肉棒太短太细,会做海绵体填充手术,就像女人做隆胸一样。 “是变性手术。”卫寒生肯定,“而且这位病人的大名你应该听说过。” 池醉将缝好的鸡蛋小心翼翼败在了茶盘里,伸了个懒腰:“谁,是已经出院的病友吗?” “张启。” 平平无奇的名字,起初池醉还没反应,半分钟后,脸色突然煞白,摇晃的身体被卫寒生扶住。 “张,启?” 卫寒生冰凉指腹抚摸在他脸颊边:“怎么样,有兴趣陪我去做这台手术吗?” “去,这么重要的手术,我怎么不助他一臂之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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