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纳妾之事引争执,厚朴自淫反被戏) (第2/2页)
绝情。 夜间月光暧昧,连虫鸣都变得低沉旖旎,厚朴核对完礼单疲惫不已,只觉得眼睛酸痛,连肩膀也变得不很爽利,便忍不住自言自语道,莫不是上了年纪?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君子要自省其身,定是他近日疏于习武,才会如此,怪年纪做什么。 哀愁岁月,他竟也从意气风发的少年变成了如此琐碎。 命下人放好热水,厚朴褪去衣衫,将僵硬的身子泡于热水中,入水时的舒爽令小男人不禁叹息一声。身心渐渐松弛,饱暖淫欲,厚朴下腹渐热,竟是有些动情。 王应桀近日夜里不常来找他,凡事不许他多问,厚朴便默认相公去了姨娘那里,今夜吃过饭王应桀便没了踪影,怕是不会来了。 虽然房中仅厚朴一个人,却灯火通明,仿佛叫许多人瞧着,厚朴脸皮薄,只能做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的事儿,他闭起眼睛,手指探到水中,往微微张开的花蕊上一揉,整个人猛地颤抖,酸爽从小小的肉泬直冲脑门,这叫人如何把持。木桶宽大,厚朴双腿略打开,长着薄茧的手下力气在阴蒂上按压,近似凌虐的快感令他扬起胸膛,后脑靠在桶边娇喘连连。 忽的,背后凉风,椒乳已被身后人持于掌心,厚朴一声惊呼,下意识反手用后肘击向来着,只听闷响,凌厉的攻击被王应桀挡了下来。 是他。 厚朴松了口气,耳畔传来自家相公低沉的嗤笑声,厚朴突然想起自己正在做何事,噌得从头红到了脚,若不是胳膊被王应桀抓着,他今日定要在这木桶里溺死自己。 “厚朴雅兴。”王应桀吸着厚朴的颈子,声音含糊。 “相公,相公,你先放开我……”厚朴臊得不行,连忙推拒。 “先放开,难道相公的东西,还比不上厚朴生涩的手指?”王爷又开始胡搅蛮缠了,招数别管新旧,好用就行。果然见厚朴脸上红了又红,挣扎的力道已经卸去了。 王应桀不老实的舌头钻进了厚朴的耳朵里,搅起的水声震荡耳膜,不过轻轻撩拨,厚朴的身子已经、颤抖,纵然王应桀经验老到,厚朴也绝非只是因为他的技术而难以自持。 “厚朴……”王应桀的声音早使他沉醉。 王爷的左手还牢牢地握着一边的乳房,另一只手探进水里,华贵的衣裳泡于水中,他却半点不心疼。王应桀的手准确的找到了肉泬的位置,小小的花蒂,像是嵌入皮肉中的小石子,有趣极了。王应桀用指甲轻掐慢揉,不过几下就令厚朴抖如筛糠,他的技术好上太多。 木桶毕竟空间有限,竟仿佛将厚朴禁锢住了一般,逃也逃不去别处。厚朴抖得厉害,喘息已有哽咽,他怕自己当真哭出来又惹王应桀不高兴,连忙低声求饶:“相公……相公,厚朴求你,我们去床上,别在这里。” 王应桀不待他说完,便用亲吻堵住了厚朴的嘴,手上越发使力。厚朴求饶的呜呜声全被搅碎于二人缠绵的唇齿间。 纤长有力的大腿猛地绷紧,泬儿涌出一股暖流,厚朴只叫王应桀摸了摸花蒂便泄了身。 王应桀终于放过吻得嫣红的双唇,亲昵地用嘴揉擦着厚朴的嘴角,笑声难掩:“厚朴真可爱,出来让相公仔细瞧瞧你。” 小魔王的瞧瞧,并非简单的瞧瞧。厚朴面色通红的起身,擦拭干净身上的水,便由王应桀领着去床边躺好,抱住自己大张微微蜷缩的双腿,将下身的花泬露出给人瞧。 被蹂躏过一番的花蒂已充血胀大,由粉嫩变得紫红,原本含羞带臊的蕊芯,在享受过高潮的熏染后竟恬不知耻含苞待放。王应桀凑上前去仔细观摩,嘴上道:“方才便是这个小东西,令厚朴如此快乐?” 厚朴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随即,秀目圆睁惊呼出声。 王应桀竟舔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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