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爱马(白日宣淫小h) (第2/2页)
,穆洪还未走到伙房便一个踉跄,所幸被孟荣一把拉住才没有跌倒。 “去歇着吧。”孟荣拍了拍他的屁股,凑到他耳根,刻意压低说道,“今早累着你了。”温热的气息包裹住敏感的耳后,让穆洪生生打了个颤,一股热流直冲小腹下去。 “我又不是你养的女人。”忍着身体涌上的麻痒闷闷道了一句,穆洪还想继续,屁股上却又被轻轻拍了一下,正巧打在了后穴附近,引起了一阵火辣的疼,耳朵听的孟荣说道:“明日要骑马进城,女人受不住,不知道你能不能。” 他怎么以前从未发现孟荣还有这种……这种无赖的面孔! 穆洪憋红了一张脸,恨恨的咬了咬牙,想要朝孟荣发作,可回头便一眼撞进了孟荣温和如水的注视中,不自觉便软了下来,再生不起气。 “为何要去城里?” “你到时便知。” “……”穆洪撇了撇嘴,却也没说什么,兀自回了里屋休息。 结果这天傍晚,孟荣便从镇里牵了两匹马回来。一水儿的枣红色皮毛,油光增强,鬃毛蓬松,不瘦也不胖,四肢却强健有力,穆洪一看到它们两眼就两眼放了光。 “这是两匹好马。”他情不自禁走上前去,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两匹几乎一模一样的马。 尽管穆洪的身世几乎传遍了西戎,但鲜有人知道,平生看起来除了杀人并无嗜好的西戎大将军其实极其爱马,说痴也并不为过。而孟荣,却是知道这个秘密的为数不多的人之一。 说来也只能算作巧合。那还是在两人皆在战场之时,孟荣和穆洪仍是势不两立的敌人。彼时西戎和大越正为争夺边境一方领土而频繁开战,两军阵营扎的极近,中间却隔着条水流湍急的河,且夜里水涨的凶猛。但两军仍有几次夜袭的行为,孟荣得知穆洪爱马便是在一次率兵夜袭西戎军营之时。 他的一位下属是凫水的好手,那次带了一队水性好的人和包裹好的火石去烧对方的粮草。偷袭进行的很顺利,火舌一窜而上,不仅烧了对方八成的粮食,还蔓延到了不远处的马棚。虽不免死伤,但大越一行人撤退的极为迅速,很快便于混乱中脱身。孟荣的下属平安归来,回来后便在与他汇报军情时无意提及,似是在火光中,瞧见了抱着一匹战马久坐不起的穆洪。 “当初应该趁乱取了他项上人头。”下属一脸遗憾,却被孟荣冷眼看了回去。 “带兵打仗,忌贪忌躁。”那次夜袭成功磋伤了西戎的补给,本就粮食匮乏的敌军没撑几日便开始撤军,孟荣心态平和,没什么喜悦,心知早晚西戎还会卷土重来,然而心里却默默记下了那日下属说的话。 “那般杀人不眨眼的人,竟然在哭啊。” 当初记着,只当是敌人一个弱点,可以乘虚而入;然而时过境迁,那时候的他哪里又会想到,曾经的敌人竟会成了最亲近的枕边之人、以至于爱屋及乌,看到好马便想起他,脑海中浮现出那人的脆弱那人的伤,于是等回过神来时,便已掷了银两,手里多了两根缰绳。 “这马一定很贵。”穆洪满足的欣赏了两匹马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问题,“干什么一定租这种的,赶路而已。” 孟荣被他从回忆里拉出,瞧着眼前的男人,心里知道他浑身上下都被自己摸过揉过,早已是自己的人,嘴角便不自觉的勾起,连话音都带了餍足,扯谎都不眨眼:“只有这种。额上有白痕的叫白面,另一匹叫红砂。” 穆洪皱了皱眉眉头,显然对他所言有所怀疑,刚欲开口再问,却被孟荣拥住,耳朵上传来一阵酥麻。 “这马跑得稳,少颠簸,不会让你明日疼。”孟荣咬着他耳朵道。 男人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起来,愤愤推开孟荣,自己把马牵到了院中一直未曾用过的马槽边。 “简直是……伪君子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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