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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骚心,在他小腹处顶出一个小小的鼓包,即色情且淫乱。其实比起男人的资本,刘文和丁程鑫不相上下。只是刘文天赋异禀,不但性器又粗又长,还好死不死的长了个奇妙的弧度。再加上他被两个哥哥锻炼出来的那些讨巧的操弄方式,不怪丁程鑫像荡妇一样呻吟哭泣。 没人受得了这样的侵略。 丁程鑫深知自己这个弟弟在床上的顽劣,他就是喜欢看别人失智发疯,看别人像荡妇一样摇尾乞怜。所以他和马嘉祺速来放得开,在床上没人会端起莫须有的架子泼人冷水,惹人厌烦。于是后穴得到安慰的丁程鑫完全心满意足了,他乖巧的环住刘文的腰,甚至用大腿间的软肉讨好的磨蹭刘文的腰窝。发红的狐狸眼一闪一闪的,睫毛上还带着晶莹的泪珠。贝齿不耐的撕咬自己殷红的嘴唇,泄露出叫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嗯啊··快点嘛文哥~” “啊哈!要···要坏了··不··不要···” “要死了呜呜···文哥···文哥饶了··饶了我···” 马嘉祺嘴里还叼着丁程鑫的乳头,可身子却僵硬的不知道该怎么是好。身上身下的两个人翻云覆雨,显然已经顾不得任何人,只在欲海中沉浮。可他偏偏被刘文结实的臂膀禁锢在两人之间,半伏在丁程鑫身上,避无可避。每当刘文操进丁程鑫湿软的后穴,结实的腹肌总会撞上马嘉祺不自觉翘起的臀部。一下一下,仿佛是在抽打马嘉祺的屁股。这个认知过于羞耻了,被自己最小的弟弟打屁股什么的。可偏偏被调教过的后穴悄悄渗出水来,似乎在期盼什么。就连勃起的前端也流出晶莹的液体,像在哭泣,抱怨受到的不公平待遇。 荒唐。 马嘉祺从脸红到耳朵根。但是刘文叫他给丁程鑫的奶子解痒,即使脑子已经开始混沌,他甚至不敢放下口中的活。因为在床上不听话的哥哥会受到的惩罚,太过了,是马嘉祺一想到都会发抖的程度。丁程鑫的娇喘还在耳边,热烈的喘息打在马嘉祺红艳艳的耳朵上,惹得耳朵不自觉的颤动。逐渐的,这暧昧的娇喘变了味道,带上哀求的色彩。 “嗯··啊··不···不行了··快··死了···” “文哥···啊哈··别··要去了··” “呜呜··停下··” “停··求你··” 发了狠的刘文像只不知餍足的狼,贪婪的撕咬濒死的猎物。一开始得到肏干的丁程鑫还存了心去勾引,软趴趴的叫文哥,可现在他几乎说不出什么完整的句子,眼泪和淫水肆意流淌。马嘉祺觉得小腹湿漉漉的,原来是丁程鑫早就射了好几回。可是刘文根本不管他,发狠的肏干颤抖的小穴。前端高潮后的余韵还未过,丁程鑫就被推上另一个顶峰。他根本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想要求饶都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马嘉祺松开他被蹂躏过度的乳头,试图提醒一下刘文。毕竟丁程鑫已经哭成个泪人,持续的肏干已经要他快崩溃了。还没等马嘉祺发出声音,就听到丁程鑫哭喊的声音戛然而止。马嘉祺感受到身下的哥哥激烈的抖动起来,从大腿根到胸膛,像一条濒死的鱼。 他干性高潮了,用后穴。 刘耀文舒坦的叹息一声,将射精后心满意足的性器拔出来。这才看见已经闭着红肿双眼,不自然哆嗦的丁程鑫,和被搂在他臂弯里,试图扭过身来看他的马嘉祺。马哥的脸上布满红霞,眼神却有些严厉:“耀文儿···” 刘文正好俯下身子咬住他马哥的薄唇,黏糊糊的撒娇:“怎么了嘛··丁哥明明很爽的。”刘文太了解他马哥了,他知道这人心里在想什么。比如说,这样太过了,丁儿崩溃的哭喊可能会被别人注意到。又比如说,明天还要工作,不应该这么放肆索取。马嘉祺永远是这样的不是吗?强大而理智,冷静且温柔。 但是刘耀文不喜欢这样的马哥。这叫他觉得马嘉祺不是属于他的,他跟他之间永远隔着一层看不见摸不着的膜。就像在镜头下,刘耀文可以肆无忌惮的选择丁程鑫,揽住丁程鑫,甚至扑到他怀里撒娇。同样的事情,他却不可以对马嘉祺这样做。没什么特别的道理,就是不可以。即使他偶尔想过界,也会被马嘉祺坚定的推回来。这个时候,往往他一句“耀文儿,别闹。”刘耀文就失了大半的火气。 凭什么? 刘耀文先喜欢上的马嘉祺,刘耀文先拥抱的马嘉祺!马嘉祺就应该是他的,就应该被烙上他的印记。就算全世界都不认,也无法阻止刘耀文把马嘉祺抱在怀里。看着刘文的思绪明显飘到一个不可理喻的地方,马嘉祺宠溺的悄悄叹了口气,心想:“对不起了丁哥,救不了你了。”事实上,他泥菩萨过河,怕是自身也难保。 你是没有办法和一个伤了心又委委屈屈的狼崽子讲道理的。马嘉祺非常透彻的理解了这句话,他被刘耀文拽了起来,被迫跪在剧烈喘息逐渐恢复理智的丁程鑫身边。刘耀文站在床边,他个子很高,一点儿也不像这个年纪的小孩儿。在床上马嘉祺没办法把他当小孩子来看,刘耀文是一个能征服他的男人。马嘉祺被拽住头发,头皮上细细密密的疼痛迫使他仰起头,露出锋利却脆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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