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宫(R) (第2/2页)
。你等一会儿若还有余力,便想想我为什么要你侍寝罢。” 他说罢将人压在被褥间,一言不发向他腿间抹了膏油,手指草草扩张几下,顶进他的身体。 荀言兰自小生得与旁人不同,父兄虽不待见他,也知道要顾及家世颜面,从不准别人轻辱于他。待他离家行走江湖时,手中三尺青锋未尝一败,江湖众人对他敬重有加,更不知他身上的缺陷。 那道不该出现的窄缝从未被人如此粗暴地对待,荀言兰只觉得双腿间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他不敢痛喊呼救,急促地喘了几声,低头见床铺上已见了红。 那几个老臣听那纱帘后面响起凌乱的喘息,暗想,平日里陛下随性惯了,不合心意的玩物弄死在床上也是有的,即便是侯爷家的二公子恐怕也要吃苦头。 荀言兰咬着牙不肯叫痛,断断续续骂了些极不好听的话,陈苍烦了便捂住他的嘴,叫骂成了模糊的呻吟。他下身又酸又胀,血流不止,那人只顾着享乐,自然不会允他有什么快感。 寝殿里回荡着低沉的喘息与水声。 “你想明白了么?”陈苍伏在他耳边问,“还是说,你在恨我?” 荀言兰摇头,陈苍掐着他腰上嶙峋的骨头,用力向里开拓,他初尝情事,毫无防备被碾上了要命的地方,哭喘着尖叫出声。 身上人满意地闷笑:“原来是舒服得说不出话了。” 荀言兰觉得灵魂已经被挤出体外,他想就此昏死过去不问世事,双眼却不自主地睁大,仿佛想努力看清什么似的,那男人一面对他低下头,一面挺动腰身,松开捂住他嘴唇的左手,抹去他的眼泪,几乎演出一两分柔情:“哭什么,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飞黄腾达,只要你想,不过一念之间的事罢了。” 荀言兰神思昏聩,他全身都疼,那东西在他双腿间不断来去,有冰冷的东西顺着大腿根淌下来,不知是血还是他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动了情。他从未像此刻一般厌弃自己,若在从前,陈苍早被他一剑钉死在床头,但他如今手无缚鸡之力,只得被人肆意糟蹋,发出沙哑的尖叫:“你,啊,放开我,放开我。” 陈苍见他还有心反抗,停了动作,颇有兴致地低下头:“你说什么。” 荀言兰剧烈地喘息道:“即便是君主,也,也不该这般侮辱于我!” 那男人先是露出些难以置信的神色,复而阴冷地笑起来:“朕乃一国之君,即便要你死,你也得替我去死。” 他说罢粗暴地翻过荀言兰的身体,将他的脸颊压在床榻上,荀言兰身形利落,骨肉匀亭,汗湿的黑发铺在脊背上有种惊人的美,那美人儿在他胯下颤抖着,压抑着痛楚与屈辱,发出沙哑又痛苦的喘息。 他做太子时便曾听说荀二公子在江湖中是一流的剑客,只可惜未偿一见。今日见了,才知他竟是这幅清俊斯文的模样。想到这样一把剑废了武功,在他手中折断锋芒,立刻让他觉得满意至极——这是所有帝王的乐趣与心术:像这样棱角分明的人,打碎了傲骨、磨平了锋芒才好为他所用,做他脚边听话的狗。 他贴着那具身体发泄了一回,一脚踢开纱帐,见阶下跪着十来个朱紫衣裳的官员,也不避讳,一把抓住荀言兰的胳膊,唤来几个侍卫:“太紧了,弄得朕不舒服,你们给他松松。” 几人将他拖到金砖上,毫不避讳地解下裤子。一众老臣早已噤若寒蝉,不敢看堂中的惨状,只听见男人此起彼伏的粗蠢喘息,荀家那二公子却是硬气,一声不吭地受着,也不向那九五至尊讨饶。 陈苍大马金刀地坐在榻上看戏,荀府当年并不赞同他坐东宫的位置,今日不过在几个类似的朝臣面前杀鸡儆猴,挥手对宫人道:“朕乏了,点安神香。” 他颇有些得意,当年荀侯爷掌兵,连父皇也忌惮三分,如今落到他手中,族中之人还不是要沦为宫廷玩物。 那柱香烧了三刻,荀言兰终于忍不住这般粗蛮的羞辱折磨,颤着身子惨叫出声,他疼得狠了,抬手想推开身上那些沉重的躯体,却被人掰着下巴抽了两个耳光。 他自小便有十分傲气,哪里受过今日这样的屈辱,怒极攻心,当即呕出一口鲜血。 见他脸色惨白地瘫软在青砖地上,那几人怕他死了,也都松开手退到一边。一众老臣早已抖成一片,只见皇上俯下身饶有兴致地抹开他面上的头发,唤太医行了几针,似是兴致缺缺,挥手屏退众人,俯下身将荀言兰抱进帐中。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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