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天play (第2/3页)
吟悉数吞回腹中,口鼻间发出微若蚊呐的哼声,他尺寸足够长,总能顶到我的根部,使其有种被按摩的感觉。 方星艾的宿舍位于整栋楼的最西边,上面还有一层。阳台对面是片小树林,再过去,隔道围墙便出大学了。正值傍晚,回家的、买菜的、赴约的……熙熙攘攘,一处处霓虹灯亮起,连成一条红色的火龙,在建筑间游走。 以这种距离,有可能被别人看到。 不过与其担心远处的人发现,倒不如担心一下头顶传来的洗漱声。 “转头!” 哗啦啦的流水声中,方星艾的命令在耳边炸开,我下意识侧头一躲,被他追击上来,捉住嘴上那两片肉,辗转碾磨。 葱白玉指插入耻毛,粗暴地套弄起来,我表情一狰,国骂脱口而出,却在舌头的搅动破坏下变成断断续续含含糊糊的“唔……嚓……呢……吗唔!唔~唔~~啊!!” 冰丝织就的内裤在与阳茎的拉扯间被拉长变形,逐渐退居大腿连着会阴的勾缝处,会阴敏感的肌肤一下接触到火热湿黏的大肉棒,使我忍不住哆嗦,愈发夹紧大腿。 “嗯~!不亏是骚娘们,这么会夹,夹得爷好舒服!”方星艾兴至浓处与我咬耳朵,“屁股长那么翘干什么?真是……嗯~天生欠艹的骚货!” “闭嘴!”我老脸一红,却不敢大声斥责他,深怕一个不注意,淫浪的呻吟就从喉咙中泻出。 金乌西沉,一阵风捎带清凉徐徐吹在我香汗淋漓的肉体上,风过之处,毛孔排排竖起,奶头得不到安慰,在风中愈发胀痛了。 他的肉棒分泌出许多黏液,还没射精,就把我的股间搞得泥泞不堪,我憋闷地哼哼唧唧,楼上的水流声停止了,似乎还伴随着关门声……后颈一痛,我被突然的袭击吓一大跳,牙关失守,尖叫出来:“啊——!!!” 叫声在略显空荡清冷的宿舍楼中回荡,一下传到很远。 我回头试图通过眼神将怒气传达给方星艾,却感到一排硬质的东西沿出血口细细来回研磨,似在寻找将猎物一击毙命的方法,顿时汗毛倒竖,鸡皮疙瘩沿脖颈处铺散开来,浑身的血液都向那儿冲去,一种生物本能让我瞬间僵硬,耳膜充血,咕咚……咕咚……恍惚间听见自己的血液鼓噪的嗡鸣。 一股巨大吸力将血管中的血液缓缓吸上来,舌头一卷,又落入某人的腹中,一股细微到几乎不可闻的血腥味弥散开,在鼻尖萦萦缠绕,我几乎将牙齿咬碎,将嗓音压到最低:“你他妈果然属狗!” 男人在尽兴时总会带点兽性的施虐癖,比如叼着爱人的脖颈啦、种小草莓啦、拽住乳头搓捻啦……我也爱这么干,后背激烈时也曾被小零抓破过……but!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疼!!你个狗日的!!! 某人不要脸地用舌头来回搔刮伤口,仿佛在表示对我的话语的赞同。 我尼玛不干了!!! “松、口!”我憋足气力,肩膀一掀,挣开桎梏,不料翻到一半,被他堵上唇。 他一手掐住我的腰眼,一手托住我的下巴将我的头昂起,承受他粗暴的掠夺,我膝盖微弯,脚上的西裤层层叠叠,堆成一片轻飘的浮云,一米八九的大高个被他像小鸡仔一样护在怀里,唇相贴,齿相依,连舌头也缠到一起,一股血腥味在我的口腔中散开,嗯唔,是我的血的味道。 灵蛇钻洞,香液暗渡,他的眼神越来越幽暗,我的眼睛被吻得漫出水色,脸颊喷红(憋的),白衫被汗液浸透,贴着肌肉的弧度,透过肌肤的暖色,我们的玉茎都愈发不满地高昂……终于,方星艾将我转过来,一把抓住我的玉茎,贴着他的撸动起来。 我捆绑住的手抵着他的胸膛,痒麻的感觉得到些许纾解,湿滑黏腻的阳具碰到一起,一双大手将它们团团围住,从柱根抚上,又从伞帽捋下,像安抚一直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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