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大肉棒顶着秘洞深处,用两手捧着巧儿的美臀如推磨般缓缓转 (第9/10页)
时在他肋下穿了个大窟窿。 匪首蒋大头就这么死在巧儿身旁。他在临死之前用尽最后的力气伸手指了个方向,让巧儿快跑。他说逃生的船就停在那里。 可是,巧儿没动,她的手上沾满了蒋大头热乎乎的鲜血,她根本没有力气推开身上这个男人。垂死的人是那样的沉重。巧儿想不 到自己会跟这么一个男人死在一起,这场大火会让他们的骨灰一起融入泥土。死而同穴到是一点也没错的,蒋大头这时把嘴凑到 她耳边,说他的钱都埋在了他们睡觉的床底下暗格里,他让巧儿挖出来,回家去,好好过日子。 蒋大头说完把头埋进巧儿柔软的怀里,过了很久才抬起脸,看了眼火红的天空下那娇媚的容颜。最后颤抖的说,可惜我没福 气娶你。 短短的语句包含了这莽汉的深情,这是蒋大头留在世上最后的一句话。后来是赶上来的土匪们背着她找到那条船,一直到船 驶出很远,巧儿还在回头看着那片染红天边的火光。她的耳边只有一个声音在回荡——可惜我没有福气娶你了。 七天后,湖滩上的浓烟尚未散尽,焦灼的泥土发出令人窒息的恶臭,踩在上面依然烫得让人脚底发疼,这一船人却回来了。 他们一踏上湖滩就在废墟中疯狂的翻找他们的亲人、朋友,可是一切都是徒劳的,人已经烧成了灰烬,带着灼热的烟火气息,在 风中被吹散到各处。悲伤与绝望使这些男人第一次感受到无助,他们哭泣之后抹了抹眼泪眼睛在彼此脸上问讯,最后都把目光落 到巧儿身上。 这时的巧儿脸色依旧苍白,她的身上还带有蒋大头的鲜血,这使她的神色看上去妩媚中带有几分狰狞。巧儿说送她回去吧。 男人们沉默不语,谁也不知道由谁来作这个决定。于是,巧儿就劝说他们一起回家吧,回到家人孩子身边去。而这些男人们颓废 地一个个蹲在废墟上,就知道抱着自己的脑袋。有的说还能回哪里去呢?也有的说,大伙儿是活不下去才走这条道的。巧儿看看 这些人,他们就算回到家里,还能种田,还能打鱼吗?她摇了摇头,他们似乎除了打劫跟抽大烟,什么都干不了。一切似乎在冥 冥之中有了预兆,向着既定的方向前进着。 几年过去了,巧儿很快成为附近一带最霸道的匪首。她放任手下肆无忌惮地抢劫,只有平民百姓不抢。不光是商船,就连日 本人与国民党的运输船也不放过。 她仿佛就是水面上的女王,谁都不敢忤逆她的意思。她对手下的匪人们说,做强盗的也要知道为谁而活。 巧儿决不会想到,此时的龙生已身处百里外的天荡山区。日军的大扫荡开始后,战斗从白天持续到夜晚,又从夜晚打到天亮 。龙生逃了出来漫无目的的走着,他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所有,他的妻子消失在火海,而他却无能为力。饥饿和疲劳冲击着他, 终于他倒下了。 龙生醒来时已躺在担架上,正被抬着穿过一片山林。他抬头望去竟然是几名八路军战士救了他。他问战士这里是什么地方? 战士说这里是天荡山,他们已在路上行军了两天。龙生说,我要见你们当官的。 部队的领导是个连长,那是个满脸胡子的男人,他的灰布军装上沾满了尘土与血污。他拉起龙生的一只手说,不要说话,好 好养伤。 我非说不可。龙生说,谢谢你们救了我!我想参军。 连长说,可以,但是你参军想干什么呢。 龙生说,我想报仇。 连长低下头去沉吟了一会儿,可等他仰起脸来时,目光已经坚定如铁。连长说,战争就是这么残酷,这笔账得算在日本鬼子 头上。你参军可以但是光想报仇可不行。不久后我会明白的……战火绵延的很快,日本人终于耐不住性子对巧儿的队伍发起了致 命的攻击。 在突围中大家被冲散了,巧儿在距王堂镇十里之外的刘家村安顿下来,这是她在逃亡的途中忽然下的决定。她衣衫褴褛,怀 抱着女儿,就像一个在战争中家破人亡的年轻寡妇,而收留她的恰恰是一个年迈的寡妇。巧儿花了几块大洋就成了她的远房侄女 ,走投无路从家里投奔而来,每天跟着她在院子里学编竹篮,却从不随她去镇上叫卖。巧儿决心再也不踏上镇子半步,就这样在 这个夯土围成的小院过完她的下半辈子。 时间和环境让巧儿很快成为一个乡下女子,她的皮肤日渐粗糙,而竹篾使她的十个手指布满了老茧,象极了农村妇女。她把 船上带来的金钱深深地埋在床底,等女儿长大后,她要用这些钱造一幢大房子,再用它们去给女儿招一个上门女婿。 现在,巧儿只想女儿一天天快高长大。 这一天,巧儿还是去了镇上。抗战胜利的消息从一个卖油郎的嘴里传来,但村民们并没流露出多少激动的神色。兴奋的是孩 子们,呼喊着、追着卖油郎一路跑向村外。 过了两天,巧儿终于找到钥匙打开了库房,用里面的谷子给乡亲们作了补偿。 刘家村的大伙儿对巧儿感激涕零,而且还充满了敬畏之情。然而,解放军的工作组一驻扎进村,马上就有人举报了她。作为 匪首巧儿被关在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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