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腿无力的放下来却又有力的撑在炕上,支撑着身体往上挺,屁股 (第11/11页)
里面,下身却还象征性的往里顶了顶。 李月娥自己的水儿和赵玉田流出的东西混合着淌出来,滴滴答答的顺着股沟往身下蔓延,李月娥颠了颠身子,滑腻的身体和炕席粘连在一起,突然的很不舒服,于是推赵玉田下来,突然想起什么,心里咯噔一下。 “要死了你,流在我里面!”李月娥慌忙的下地,连鞋也来不及穿,便气急败坏的蹲在地上,双手扒开下身的两片肉唇,鼓着气把那些脏乱的粘液往外逼。 赵玉田满不在乎的舒了口气,四肢惬意的摊开仰在炕上:“怕个屁啊,大不了再下一个,田守旺又得乐死,嘿嘿。” 李月娥没理他,还在努力的运气。朦胧的月色中,李月娥雪白光亮的身体蹲在那里,竟有另一种风情,赵玉田看着看着,自己的家伙儿不由得又有些蠢蠢欲动。 终于差不多了,李月娥顺手抄起一件什么东西在下面胡乱抹了几下,精疲力尽却又心满意足的摸索着上了炕,依偎在赵玉田怀里。 待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正事,便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什么?你会种棉花?”赵玉田一骨碌坐了起来。 “这有什么奇怪,我在老家年年种。”李月娥仰着头骄傲的说。 “操,这下好了!”赵玉田忍不住的俯身亲了亲李月娥的脸蛋儿,一翻身又压了上去。 “诶呀,别闹了,都几点了守旺该担心了。”李月娥撒娇似地扭动着身子,却被赵玉田死命的压着:“他有什么不放心的,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睡这儿吧,明儿个给他记十个工分。” 李月娥满意的撩了赵玉田一眼,咯咯笑着:“随便你喽。个没良心的,多前儿也想不起来找我!”念叨着,手便一把攥住了赵玉田的命根子,狠劲的往自己的身上拽。 “哎呦轻点儿,你个骚货……” 不多一会儿,黑兮兮的屋里李月娥一阵紧似一阵的叫声又响了起来。 转天一早,赵玉田急急忙忙的去向李宝库表功。李宝库听他这么一说,立马就像走夜路捡了个金元宝,高兴地眉毛胡子都翘了起来,马上召开大队会,心里有了底讲话便越发的慷慨激昂唾沫横飞,着重明确跃进生产队为全大队植棉试点,并且由自己亲自蹲点主抓。 李宝库心里清楚,植棉在下运河还是个新鲜事物,各级领导都在要求抓典型、抓示范、抓落实。但大多数雷声大雨点小,棉花说起来普通的要命,但在下运河这里却是看到过没弄过,种出来什么样谁也不敢打包票。而自己这里有了人会种,那就是上了保险,到时候实验一旦成功,那自己可就一下子抖起来了,在全公社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个人的功劳薄上必将添上浓重的一笔。 为了打消赵玉田的顾虑,李宝库当着全大队干部的面明确表态:万一植棉实验失败,这一百二十亩的损失,大队将按照每亩三百斤水稻的标准从其他各生产队统筹补偿给他们。 听了李书记的承诺,赵玉田最后的一点顾忌也彻底的放下了,只会嘿嘿的在下面合不拢嘴的笑。 散了会,李宝库和赵玉田一起回了跃进队。有书记坐镇,赵玉田信心百倍的现学现卖了一番大道理,当场认命李月娥为棉花实验小组的组长,所需劳力直接在全生产队社员中挑选,点到哪个是哪个。 社员们一听这个,却一下子炸了锅。 一百二十亩水田啊,凭她个“沙宝子”能行?都是庄稼把式,谁都明白人误地一时,地误人一季,这可不是说笑的事体。幸亏赵玉田宣布了补偿办法,各家小算盘一拨弄,竟怎么算都觉得划算,便再不吭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存了看李月娥笑话的心思。 一夜之间,李月娥成了全大队妇孺皆知的人物。 她仿佛又捡回了做闺女时候的自信,说话办事立刻变得有了些干部的腔调,走起路来两袖生风目不斜视。 你还别小看了种棉花,它的生产工序其实真的很繁杂,也的确很累人。从棉籽选种、脱绒、催芽、制钵、丢种、覆膜、间苗、移栽、壅根、摸赘芽、打公枝、掐顶心到棉花采摘、分拣、暴晒、打包、出售,几乎是从清明前一直要忙春节,其中还不包括若干次的除草、施肥、治虫。少一个工序也不行,每一个环节也都马虎不得。细细算起来,怕有几十道工序。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这跟插秧相比,根本是两个概念。 李月娥就像个穆桂英挂了帅,吆五喝六的指挥着一帮手忙脚乱的人们,有那些手脚笨拙脑子呆板的,免不了招来一顿喝骂。 这也不能怪李月娥小人得志,万一有个闪失,那可就前功尽弃了。季节可不等人。 终于,棉花青枝绿叶地长到了半人高,一朵朵鲜花挂在枝杈上迎风摇曳,李月娥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那些等着看笑话的,瞄着这一望无际的生机勃勃,也禁不住的赞叹:个沙宝子,真就没看出来,还是个人物哩!那些曾经笑话过李月娥不会插秧的女人们,则用一种既羡慕又嫉妒的眼光狠狠地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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