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似飞鸿踏雪泥_人间第一耽离别(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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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间第一耽离别(下) (第2/2页)

。芫华运转内力,企图冲破药力。

    斐萩接住男人的眼泪,尝了尝,“原来龙也会流泪?也是那么苦涩?”

    他靠近男人耳际,呵气如兰,“不必挣扎了,就算你自废武功,药效还是可以维持那么久。你忘了我最擅用药么?毋须担心,我已安排好一切,等我死透,江篱就到这了,他若看到我的尸体,必定快哉。”

    不是!不是!小萩,江篱已经知错了,他一直费尽心力为你寻药,只是无地自容于当年的暴行,所以才避而不见。两年来,每日鞭刑加身,日日不停。此等竖子,不值得你难过。

    杯罄品阑,斐萩摔碎琉璃盏,沉醉高歌:

    “破镜重圆终有隙,碎玉复合仍见瑕。

    物是人非皆逝去,思迁情留未觉察。

    江山易改性难移,覆水难收情易伤。

    何须勉强扰止水,自性释然早豁达。”

    唱罢,着之裙帔,炫然新制。掩衿提领,结束周至。引颈受缢,从容赴死。

    方一着带,美目半翻,手脚簌簌,玉柄肏在男人暖如汤络的后穴,遍体快畅,四肢酸麻,腰如风前柳,身似涌浪舟。

    二人一骑一坐,摆摆摇摇,哼叫莫述。强烈的窒息如霖雨骤然,情弦被抚,人儿两臀颤美,粉舌微吐,香涎渍渍,男人紧腻的后穴夹得他遍体珍畅,如在浮云。

    有此滋润,人儿端得是势如风前御,貌若雨后花。一点朱唇,两行碎玉,真可动情。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上磨下擦,颠颠耸耸,男人体内火炽炭烧,爽得人儿足趾蜷缩,妙趣非常,自忍不住嗳嗳哟哟,口哼大妙,精迸莫止,香肌遇风,美酣莫过。

    汗淋气促,情急兴焰,抽搐乱叫,淫液既出,力不能支。盼盼昏酥,手足如绵,肌体无宁,口冷而丢。

    叫声停罢,人儿脱力倒在芫华怀中,前后齐开,流水潺潺,口津滚滚,奶白的眼眸迟迟转了两圈,两腕难抬,两足微蹬。

    温热的液体漏进芫华体内,男人只剩一个念头:救他!救他!救他!

    内力逆转,如同钝刀慢剐,他不计代价地想冲破桎梏,还差一点……一点点……

    磅礴的龙灵顺着交合处聚在人儿心口,斐萩振作了刹那。

    “嗯……嗯……”莺舌娇啭,人儿甜蜜低喃,“鸿煊哥……不……瑜儿……不成了……”

    “煊哥……好烫……”

    “快亲亲瑜儿……煊哥……爽死了……”人儿心舒意美,魂飞半天,双眸微闭,小巧香舌伸进男人口中似蜻蜓点水。

    衰败的躯体好似强弩之末,再汹涌的龙灵也无济于事。

    芫华还能听见人儿哼哼榆文芷之字的气声、看到人儿微微打摆的躯体、嗅到人儿身上的酥香、尝到人儿舌尖桃金酒的醇醲、触到人儿滑腻纤纤的腰肢……

    逝者如斯夫!

    唯一与男人紧密相连的东西已经僵硬涨大,怀中的人儿躯体慢慢变凉,往日柔韧的藕足现下直撅撅地蹬紧着。

    一生一死!一悲一喜!

    一生负气成今日,四海无人对夕阳。芫华呕出一口鲜血——小萩,原来五感俱失是这样的感觉。

    天光日晓,江篱飞奔而来,遥望爹爹坐在父亲腿上,父亲搂着爹爹,轻轻哼着歌。

    “沅有茝兮澧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荒忽兮远望,观流水兮潺湲。”

    “父亲脸皮真厚,难为爹爹了。”他松了口气,近日心中总是不安,还是再走近些,确定爹爹安好再回去吧。

    爹爹病后,很长一段时间神志不清,当时他已经悔悟了,想亲自侍疾,爹爹却反应奇大,他一靠近,就病情发作,他深知是当年的大逆不道重伤了爹爹,活该他再不能亲近爹爹,无数次,他想抱抱爹爹,与他说自己的悔悟与歉疚,是再不能了。他只能远远地看着,像个局外人。

    爹爹。江篱在心中默念,他悄然靠前,贪婪凝视着父亲怀中的人儿。

    不对劲!“爹爹!”

    江篱扑上前,撞倒了岸上的匣子。卷轴铺开,几行小篆跃然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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