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驯化的_院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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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 (第3/3页)

事实表明方威对纳鞋底非常有天赋。他力气大,纳鞋底时,针不会歪,直直地就穿过几层布料,针脚又细又密。娘先前和我说,这样的鞋底最耐穿,也最需要耐心,一针一线,缝进去的都是感情,纳得越久就是越稀罕你。

    吃过我带来的酥饼以后,我们放下纳了一半的鞋底,躺在木板床上。酒足饭饱,爱人又躺在身边,我情不自禁地吻上他,手往他下面探。

    方威的呼吸急促,显然他也受不了这禁欲的一长段时间。内裤都被淫水打湿了。我拨弄那肥厚的肉唇,手指插进他的穴内。

    肉穴又湿又热,吸着我的手指。我的手掌覆在他的阴户上,大力地搓揉着。他的前端已经硬了,滴滴答答地渗出腺液。前端磨蹭着,把我们俩的衣服都打湿了不小的一块。我赶忙脱下自己的衣服,以免回去被家人发现。方威则咬住自己的手指,忍受着快感的冲击。

    我空出来的那只手揉着方威的乳,把他的胸揉得发热。他挺着胸,想把乳头往我嘴边送,我扇了一掌他的乳肉。他痉挛似的抽了下身子,眼角泛起泪来。

    “好胀……”他揉着自己的乳头,下身承受着我手指的侵犯。小小的乳头被他亵玩得发红,变大了许多。

    我把性器插进去的时候,方威已经泄了一次精。小腹上湿漉漉的,把阴毛都打湿了。好久都没有肏过的小穴,紧紧地吸着鸡巴。方威不自觉地扭动着腰,擦过他宫口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蜷缩起来。

    “唔……啊啊……轻一点……”他捧着肚子,以免猛烈的冲击伤到孩子。

    我把他翻过身来,让他正面对着我。小腹上隆起的血管,宛如河流般蔓延着。他的肤色深,看不太出来血管原有的青紫色,倒更偏向紫葡萄的颜色。

    拔出性器后,我舔舐着他的小腹,舌头在他肚脐周围打转。肉穴感到空虚,张合着,希望我再一次插进去。方威往下握住我的性器,把它再一次送进体内。怀孕的身体,更为敏感。这一次没插几下,方威就射了出来,前端甚至还喷了些类似尿液的液体。

    考虑到孩子,我也不敢再多做。射他在肚皮上后,我就起身,替他清理身体。

    天气越来越冷了,我赤着上半身走出去的时候都感到凉飕飕的风往我身上扑。在没有遇到我之前,方威的日子到底是怎么过下去?我扭头看向那木屋,黑压压的天色,木屋的样貌不太清晰,让我有种我是在看我的记忆似的——

    记忆里的方威的木屋。他那么高大的身子,却被一双小小的布鞋限住,坐在院子里,一针一针地密密缝着。他脚上已经换上了新的布鞋,而手上的这双是给我的。

    我在学校的床上醒来时,脸上湿湿热热的。距离放假还剩下两天。外面的风像玻璃纸一样尖锐,拉脸。我穿着厚厚的棉袄,手掌合在一起,往里面呵气,却还是觉得冷。

    放学那一天,我看着昏黄的云,还有无尽蔓延的电线柱,莫名感觉一辈子好像也就是这样,是一种不可名状的感觉。

    回家的晚上我偷喝了我爹藏着的酒,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时候,听见外面有人撞门。声音太大,把我们一家都惊醒过来。爹举着锄头,以防来者不善。

    娘小心地打开门后,发现方威捂着肚子,倒在地上。他身后的雪地上,落着血迹。

    我和方威的孩子就是在这样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诞生的。她躺在木盆里,身上还挂着污渍、未除干净的胞衣,酱成紫红色的小脸缩在一块。方威虚弱地倒在床上,头发被汗水浸透,眼睛里饱含水光。

    在因为疼痛和疲惫昏睡过去之前,方威似乎喊了我的名字。喊得很轻,我却听得心跳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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