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在疗愈台上(师叔/微产乳/乳头磨被/涨奶/催眠;彩蛋:师叔的控制) (第3/3页)
“师叔…师叔……您慢点,痛……” 听他在“床上”叫人,落花君下体登时硬得发疼,一手掐上玉仙的右乳,挤出湿滑的奶水送到玉仙鼻下,搂着他道:“闻到这股骚味了吗?母狼孕期错乱,起了发情的症状,玉儿出奶了……弄出来就不难受了,师叔帮玉儿,挤出来,好不好?” 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人心的意味,玉仙却被“孕期”“发情”“出奶”等字眼臊红了耳朵,拼命摇头道:“为什么会这样……有没有别的办法啊……师叔,我不想……” “狼毒本就是难解的慢性毒,你此次所中之毒还伴有发情涨奶的症状,若不及时疗治,落下什么后遗症……这是现下唯一的办法了,玉儿乖,不要讳疾忌医。” 师叔的声音几乎贴在了他的耳畔,热气喷洒在他的耳廓,熏得玉仙脑袋昏昏沉沉的,内心溢满了恐惧与担忧。 他深吸了两口气,自认为做好了准备,才对落花君道:“那、师叔……您轻一点……我怕——” “疼”字还未出口,眼前的人便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开始大力地揉捏起了他的胸部,疼痛与酥麻感同时冲上天灵盖,玉仙叫苦不迭:“啊!……轻、轻一点……慢点!师叔、不要!…呃啊!……” 落花君才不管他的反抗,狠狠按压揉搓着他的双乳,使劲掐住了对方两粒乳头,拿指尖扣刮着乳缝,当真是在挤奶一般。 奶水从娇嫩的乳缝中喷溅而出,带来极致的痛和爽,玉仙差点飙出泪来,反抗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只努力喘息着想要适应这冰与火之间的极致快感。 他浑身冷汗直流,承受着落花君凶猛无比的“医治”,大股奶水喷在了落花君的白袍上,还有一些顺着指与乳的缝隙流至他带着些肌肉的小腹,散发出奇异的香和骚。 “唔!师叔呃啊……别拽、……疼……” 玉仙的双手颤抖,腰也软得支撑不住,黑发随着身体的摇晃尽数散开,又被黏腻的汗水粘在胳膊和背脊上。 很快,玉仙胸前的奶汁终于流得慢了些,眼泪却愈发汹涌,鼻头都有些泛红,楚楚可怜地问:“师、唔啊……快好、好了吗?” 但落花君却没想着慢下来,反而更加用力地按捏着他的乳头,嘴上不住地哄诱道:“还剩一点点了,马上就排干净了,很快就舒服了……” 玉仙感觉自己被痛与羞耻劈成了两半,娇嫩的胸口几乎被搓破了皮,嘴里的哭喊喘息丝毫没有引起师叔的怜惜,直到小奶子都被玩儿麻了,对方似乎才有收手的意思。 玉仙双眼失焦,满面通红,仿佛从水里捞上来一般,浑身都汗津津的。 待奶水排完,落花君才终于起了点温存的念头,挠痒似的抚摸起了玉仙胸口的乳晕,似是在安抚刚才顺着他尾椎流窜的痛。 “放松,不疼了……” 如温水在胸前荡起涟漪,玉仙两颊滚烫,将片刻前的急揉猛捏忘了个干净,只觉得被师叔爱抚是如此地舒服,悄悄用乳尖轻擦过对方的掌心。 落花君被他的动作取悦,轻轻笑了一声,手指在他调皮的乳头上点了一下。 “可否舒服一些了?” 胸前的酸胀感已不复存在,虽然乳头仍是痛痒难耐,却也比之前好上许多。 玉仙虚弱道:“舒、舒服多了……谢谢、谢谢师叔……”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坐在了一把危险的刀上,还兀自向刽子手道着谢。 落花君忍着下身的胀痛,嘴上却含着情人间的温存:“舒服就好,玉儿可还有什么别的感觉?” 玉仙露出些犹疑,原本没想着能问出什么的落花君禁不住又问了一遍,他才开口道:“玉儿好像……好像后面也湿了……” 落花君一愣,往后退了一步。玉仙没顾上自己胸前的红痕交错、指印斑驳,以及蜿蜒到腹部的可疑水迹,他两腿打着颤从疗愈台上站起,向对方展示身后台面上的一片湿迹。 他扭身对着落花君,后者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轻薄的丝质长裤被体液沾湿、紧贴着臀缝的淫秽模样。 然而玉仙本人毫无自觉,犹天真地担忧道:“师叔,玉儿这究竟是怎么了?” 落花君嘴角勾起了一抹笑,他的大手按在了玉仙的肩头,仿佛猛兽按住弱小的猎物。 “玉儿,你这毒,中得颇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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