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悉的瞬间是危机 (第2/3页)
那样来找本王了。” 秋雨棠黑脸:从来都不知道宇文南私底下是这样跟高恒相处的,简直判若两人。 高恒也黑着脸:肯定又会传出奇怪的传言了。 高恒冷着一张脸,公事公办的口吻:“陵王殿下似乎忘了一件事,在宫中,除了皇上以外,卑职无需向任何人禀告去向。” 宇文南依旧没个正经,受伤状:“果然旧人难胜新人,你就是有了别的女人。” 再这样下去,绝对会没完没了,高恒不想继续费时间在这里了,而且,他还要去找趟义父,自然没时间跟宇文南耗。 高恒作揖告辞,宇文南突然正声道:“最近,你还是在调查秋家的事吗?” 秋雨棠一惊,沉着性子继续听了下去。 高恒没有应答,相反从身上冒出了一种冷气,渗人的冷气,他的沉默在宇文南看来就是一种默认。 宇文南面色突然变得严肃,身上的震慑力爆发,盯着高恒的背影,冷声道: “高恒,有时候,本王真看不懂你,你再也不是小时候的那个你了,当初我们一起习武,识字,本王自认为懂你,却发现其实本王一直都不懂,起初,本王以为是父皇要你对秋家不利,最后却发现好像并不是这么一回事,现在本王就问你一句,你究竟想对秋家作何?” 很长时间的静默,高恒知道宇文南不会就此罢休,而且他的忠心让他无法对宇文南说出谎言,他冷静得出奇,漠然地回复着:“摧毁秋家是我继续能为宇文家效力的关键。” 这番话,高恒是将宇文南当成是自己的朋友一样倾诉,他动摇了,但身为宇文家的杀人工具,这份动摇注定是无用的。 宇文南听不明白高恒这番话,皱眉思索,他联想不出二者之间的联系,他的眼睛里藏着说不明道不清的情愫。 古树后的秋雨棠听到了这番话,双手不由地捉紧眼前的树皮:绝不能让高恒摧毁秋家。 …… 参赛的女子多为民间女子,平日里只懂纺织,哪里懂得什么琴棋书画? 于是高义便安排宫里负责琴棋书画的师傅来进行教学,对于这些,秋雨棠都不是很积极,甚至故意表现得极为平庸,每每有人看到她那张绝美的面容,再看看她写得歪七扭八的字,画的山水画堪比小孩子的涂鸦,可能小孩子的涂鸦都比这个要好得多,而她弹的琴更是让教学的师傅背身过去,长叹一声:“朽木难雕尚可一试,秀木可看不能雕也!” 也不知道这名师傅是不是较了真,单独将秋雨棠留了堂,也是个上了年纪的师傅,那个牛脾气上来的时候可真不是盖的。 “又错了,又错了!” 玉潭师傅拿着戒条不停地敲打着桌子:“又弹错了!说了好多次了,怎么又出错了?” 秋雨棠故作无辜,没有应话。 正好到了休息的时间,玉潭师傅立马丢掉手中的戒条,看了秋雨棠一眼,摇了摇头:果然不可雕也! 以为自己就此解脱的秋雨棠暗自高兴着,而后证明这是错的,也不知道这个玉潭师傅为何就跟自己较了真,自己越是表现得平庸,他越是要跟自己对着干,真不知道这个是否叫做尽职。 好在秋雨笙也会故意留堂陪在自己身旁,所以也算是好的了。 乘着玉潭师傅不在的时候,姐妹俩难得的谈了一会儿的心。 对于秋雨笙擅自入宫参赛的事,秋雨棠还在生着气,严厉的问了一句:“你为何入宫参赛,现在想好要怎么跟我说了吗?” 秋雨笙知道如果实话实说,只会让事态越发严重罢了,这种得不偿失的做法不可取,她撒娇道:“阿姐,真的只是因为好玩而已,我听说书的先生说,这宫里头有好多好吃的,雨笙没吃过,想要进宫白吃一顿罢了,再说,你看看我也没出什么事,就不要生气了吧?” 每每秋雨笙知错的时候都要这样哄着自己,明明知道她下次还是会犯,却还是忍不住消了气,秋雨棠嘱咐道:“下次你要做什么的时候,记得跟阿姐商量一声,省得叫阿姐心慌!” 秋雨笙乖巧的点了点头,双眼小心地打量着秋雨棠,见秋雨棠兴致正高,秋雨笙装作漠不关心地问起:“阿姐喜欢温大夫吗?” 秋雨棠蹙眉,这个问题简直糟糕透顶,秋雨棠当然否认道:“不喜欢!” 语气里夹杂着是厌恶的口吻,秋雨笙都有些吃惊,看来这个温浪是做了什么让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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