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视奸;道具束缚;射精控制) (第3/3页)
显然被蒙着眼睛的他并不知道是我来了而不是谢总,他很自然地说出了非常淫贱的话,我突然有一种冲动想把他的眼罩扯下来,让他看清楚我是谁,然后把他湿润的贱嘴当成另一处婊子穴狠狠地插进去,然后在他的喉咙深处尽情爆浆,用精液把他的肚子灌大,就像梦里被我操的怀孕了那样。 当然最终我没有,在不清楚领导想法的状况下,出于想要保住目前的这份工作的考虑,我最终没让他给我口交。我喘着粗气掏出自己的鸡巴撸动,视线在这个肌肉婊子完美的健壮身材上上下舔舐,企图深深地刻在脑海里面。那天我干的最出格的一件事,应该就是把撸出来的精液全部射在了他的脸上,而他也张着嘴伸出舌头仿佛在隔空给我舔鸡巴一样,浓白的精液射在他硬朗的脸上,与纯黑的蒙眼布交织在一起,极度色情的视觉冲击让我几乎又硬了。 而这时谢总出现了,他似乎刚从外面回来,看着手里还握着鸡巴的我和被射了一脸的情人反应平静得有点吓人,他只是冲我笑了笑:“周义很不错的,对吧。” 这时我才知道他叫周义。 即便后来他成了我老婆,我们各种花样已经做了无数次,我仍然很难忘记这一次甚至连插入都没有的性行为,我一直觉得这才是我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虽然他从没承认过,但是我知道他当时知道我不是谢总,因为在我高潮射精在他脸上的时候,我看到他一边舔着嘴唇一边有点狡黠地笑了,那种笑意和第一次我逃跑时候和他对视时的一模一样。 而在此之后,我似乎和谢总达成了某种非常诡异的默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选中我,很有可能只是巧合,如果第一回那次业绩好的是别人,那个人恰好被叫上去,那我可能永远不会知道老板和他的保镖的真正关系。 反正无论如何,我开始隔三差五就会被叫去一次他的办公室。很多人以为他对我有意思,但只有我知道在那扇门之后真正藏着什么。 在此过程中,我也逐渐发现了谢总与众不同的性癖,除了口交,我从来没看过他真的插入过周义,他有时候只是把他用各种穿戴类的道具束缚住然后就放置他,让周义自己受着情欲的煎熬;他也很喜欢说一些粗口,“母狗”“婊子”“荡妇”这类的的称谓经常出现,他本人是个还算儒雅风流的中年人,慢条斯理地说这些话的时候带着一些居高临下的羞辱和调笑意味,的确挺刺激的,我也学到不少。 但最常见的还是给我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让我用它们去玩弄周义的身体,有时是尿道棒,有时是吸奶器,还有串珠和各种形状的肛塞按摩棒,玩法很多,周义对这些东西的感受度都非常高,他非常的敏感,乳头、胸肌和鸡巴是他最敏感的地方,还有肛周,甚至不用刺激前列腺,这些地方每次只要随便碰一碰就会高潮个不停。 但谢总似乎很不喜欢他射精,总是把他的鸡巴锁住,谢总自己也很少勃起,每次都是要让周义舔很久才会射。我怀疑他可能有勃起障碍之类的病,也只有有这种病的中年男人才会这么喜欢借助道具而不是自己亲自上阵。如果是我的话,早不知道在他屁眼射爆多少次了。 而在见证谢总和周义这段诡异的关系的过程中,我却并没有得到操他的机会。谢总并不是每次都在,但他会通过监视器时刻监视我们,我除了对着周义撸管射精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做别的事情的权利,我最大的功能就是提供一个外人的视线,他们俩不知道是哪一个似乎喜欢这种有第三者在场的状况。而私下我和周义也没有见面的机会,经过我观察发现,周义和谢总几乎是同进同出,作为老板的贴身保镖,他们俩甚至住在一起。 我一想到或许公司里的道具粗口凌辱戏码都只是办公室的情趣,而俩人离开公司回到家里就是浓情蜜意的情侣,这个认知一度让我觉得很绝望,甚至到现在,我已经和周义结婚了,他已经是我法定的妻子,我还是经常半夜惊醒,觉得婚后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境,他带着笑意伸出舌头接我的精液,转过头就去用他性感丰满的身体去取悦别的男人,然后像他离开谢总一样,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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