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囚禁 (第2/2页)
肤都快搓破了这才罢休。 等过几天苏云画月经结束了,谭渊再无顾忌,在她洗澡时就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入,将她抵在墙上索吻。苏云画刚说了一声:“你发什么疯!”便被他以吻封缄,身上也被他双手放肆揉捏。她背后贴上冰冷的瓷砖墙面,下意识地便往前缩进谭渊怀里取暖,直被他吻到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谭渊一手抬起她一条腿环在自己腰间,另一只手挤了点润滑剂伸进她甬道内大致搅动几下,然后便急急地将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立刻舒爽地长叹一声。几天没做,只觉她里面更紧了些,令他忍不住立刻大力挺胯操干起来。 苏云画本就重心不稳,被他这么疾风暴雨般的一番顶弄,更是站立不住,若不是谭渊环着她的腰,只怕立刻就要瘫软在地。 浴室里的水仍在哗哗流着,却遮不住两人交合处逐渐响亮的黏腻水声。许久后谭渊终于射了出来,清洗掉两人身上的浊液,取了浴巾将苏云画裹住。 苏云画以为总算是结束了,没想到谭渊转头一看顿时坏心又起,将她抱出浴缸,反身压在洗手台上,又从背后进入了她。 苏云画正对着洗手台前的镜子,稍一抬头就能看见自己被谭渊压在身下的屈辱情景,甚至连谭渊那硕大的性器是如何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苏云画羞恼交加,脸上顿时泛起红晕。然而她根本挣扎不得,只能闭上眼睛装作不见,暗自期盼谭渊早点完事。 但谭渊今日却格外有耐心,他慢慢碾磨苏云画体内的敏感点,并不急于插到最深处,就这样吊着她,甚至感受到她快要高潮时还故意停下,并制住她下意识的扭腰动作,自己埋在里面慢慢抽动却始终不给她个痛快。 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苏云画难受极了,她终于受不住,几乎是哭着喊了一声:“谭渊……” 谭渊只道:“想要就睁开眼求我啊,求我狠狠地进去操烂你。” 苏云画被这种粗鄙之言刺激地浑身发抖,又兀自强忍了一会儿实在是忍不住了,不得不睁开眼,在泪水朦胧中看到自己身上的各种不堪,几乎是自暴自弃地说:“求你……” 后面的话她停顿再三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心中委屈到极点,呜咽道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谭渊终究心软了:“谁叫你说我不行嘛,我不要面子的啊?。” 他见苏云画哭得喘不上气,连忙不住地边吻边安抚她,但到底还是心有不甘地问道:“那你说我到底行不行?” 苏云画只能服软:“行。” “舒服吗?” “舒服。” “喜欢吗?” “喜欢。” 谭渊这才满意,身下也大力地来回抽动好几下,将苏云画送上巅峰。 苏云画几乎要习惯了这种生活,也习惯了谭渊随时随地的发情。 有时两人正在餐桌旁好好地吃着饭,谭渊忽然兴起,逼着她坐到自己身上,一边隔着布料顶弄她,一边从她领口探入一只手玩弄她双乳。最终当然是两人都没吃好饭,就当场在椅子上做了一回,然后又转战到旁边的沙发上做了一回,弄脏了好几个靠垫。 还有一次谭渊将她压在楼梯扶手上,让她半身悬空只能紧紧环住谭渊腰身防止自己掉下去。谭渊就一手托着她脖颈,一手托着她的腰,在她体内肆意征伐。或许是这种危险的感觉能刺激性欲,苏云画比平常都快地达到了高潮,最后被谭渊抱回来时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爽的流了满脸的泪水。 平心而论谭渊除了性事之外处处尊重苏云画,体贴周到待她极好。但苏云画始终不会忘记谭渊是如何毁她事业折她羽翼将她囚禁于此,她也想过各种办法逃跑,但别墅里有这么多人监视她,她根本找不到机会。 于是她假意屈从,处处顺着谭渊,偶尔还会在性事上配合他,让谭渊很是惊喜,以为她终于认命了,待她也更加温柔。因此当苏云画软磨硬泡地求着谭渊想出去玩时,谭渊略略思考一番也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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