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怒涨的肉棒似长了眼睛一般,一下子进入到她的体内,一插到底 (第9/11页)
着忒烦了?」咦喝!一口北方口音,似乎离赵丽蓉老人家还不远。 「没事儿没事儿,看你挺伤心的,怕你不好意思,给你个空间。」 唉,我这张嘴呀,什麽时候儿也忘不了套女人的欢心。 「您可真够绅士的,哎?您是北京人吧?」得,被发现了。 「是啊是啊,听你的口音似乎也不远啊?」「唐山」听听,这俩字字正腔圆,道地的赵丽蓉家乡话。 中国人就是这样奇怪,在国外的时候见到中国人亲,在南方的时候见到北方人亲,更何况北京和唐山也不过才两三个小时的车程,我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子被拉近了。 看她坐在一大堆的行李中间,我客气得问到:「你这麽多行李,我来帮忙放一下吧。」 她连忙说:「不用不用,我可以的。 唉,都是这帮同事关系都不错,给我带这麽多东西。」 说这就开始赶紧的收拾起自己的行李来。 说实在的,她的东西还真是不少,自己的舖位下面塞得满满当当,还有两个大箱子没放进去,看到我的舖位下面还空着不少地方,就往我的舖位下面赛。 由於她蹲在地上身体又向前倾,我的目光很自然的就由她宽松的领口透视进去,两颗美丽丰满的乳房垂吊在胸前,纯黑的蕾丝胸罩似乎也只能勉强地托住乳头。 坚挺的乳房似乎要用乳头撑破蕾丝胸罩,眼前两颗钟乳石般的完美胸形让我的小弟弟瞬间膨胀。 我赶紧掩饰的盘起腿来,看似给她腾地方,实则是掩饰自己的坚挺。 好容易收拾好,饶是空调的冷气很猛,也让她出了一头的细汗。 坐下来打开一瓶矿泉水猛喝了几口,看看我不好意思地问:「您抽烟麽?」我没有回答,直接把烟递了过去。 「不是不是,」她掏出了自己的黄鹤楼,「您要是不抽烟我就到外面抽去了,怕您讨厌味儿。」 我笑笑,依旧没有说话,也点上一根中南海,慢慢的抽着,仔细的观察起这个女人来。 大概30出头儿的年纪,中等个头儿,略显丰满,长相谈不上漂亮但是五官端正,至少让人看起来还成。 一件天蓝色的绣花套头衫,黑色的长裙,黑色的凉鞋,都是北方女人夏季常见的打扮,整体给人一种知识女性的感觉。 抽烟的姿势也很文雅,不像那些歌舞厅、桑拿的小姐,抽烟的姿势都那麽鄙俗。 软卧包厢里抽烟就有这麽个好处,想当年坐软卧的非贵即富,惯性思维让列车员一般不会来打扰你。 透过淡淡的轻烟,她发现我在看她,马上问我:「看什麽?我身上有字啊?」连想都没想一句话就脱口而出:「没办法,我挺好一人,就这麽个不好的毛病,遇见美女就想多看看。」 「呵,你可真会说话,是不是经常这麽讨女人的欢心啊?」她笑着说,脸上的高兴无法掩饰。 「哎,你干什麽职业的能说麽?」一个北方女人只身跑到南方来,还在同事当中有不错的人缘儿,我的好奇心开始增长。 「有什麽不能说的呀,我是大夫,牙科的,到荆门进修。」 「哎哟,那我认识您了以後看牙不就方便了麽?」「方便?不一定吧?您得到唐山来呢。」 「那算了,我还是省点儿车费给医院吧。」 时间在我们的闲聊中不知不觉地过去了,我们更加的熟络,聊到了工作,朋友,爱好,家庭,甚至还很委婉的聊到了夫妻生活,隐约感到她对丈夫能力的不满。 我知道她结婚了,丈夫是耳鼻喉科大夫,夫妻俩一起开了个诊所,生意也不错。 这次来荆门进修是因为朋友的关系,可以不收进修费,已经一年了,其间只回去过一次,这次是进修完毕,真的回家了。 看看表,已经是半夜一点,包厢里的烟也很大,开始有些呛了。 我把门打开一半,放放烟。 过道里静悄悄的,没有登车时的人声鼎沸,只有车轮滚过铁轨的「光当」声。 她拿出一个挎包,「我洗脸去,你看门儿啊。」 说着很信任我的走了出去。 看着她的背影,不算很纤细的腰肢,有些肥大的屁股,扭动着消失在门外,我的心头忽然闪过一丝光亮。 从她刚才和我聊天儿的话题,可以知道她的大部分情况,甚至连夫妻的隐私都有涉及,可见她的开放,或者,是对我的好感和信任,甚至是暗示也说不定。 无论怎样,她们夫妻至少已经半年没见面,而且她平时就对丈夫的床上功夫不满足这两点是可以肯定的,再加上她对我的好感,难道今天我可以来一次火车上的遭遇激情?正在胡思乱想中,她回来了,我也拿行自己的盥洗包,去刷牙洗脸,回来的时候,她已经躺下了,被子把全身盖得严严实实。 我为自己刚才的怪念头哑然失笑,随手关上门,犹豫了一下,「卡嗒」一声落了锁。 外面是黑乎乎的天空,稀稀疏疏的挂着几颗星星,包厢内只能模糊的看个人影儿,我和她道声晚安,就拉开被子准备睡觉了。 第一次和一个成熟的女人单独在一个包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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