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强吻 (第1/2页)
陆荒时竟然直接在法庭上拿出一份尸检报告,证实胡鸾已经嗑药成瘾,足足有三年之久,而死亡当晚,虽然被人性虐施暴,但主要死因是他嗑药剂量过大,身体抽搐痉挛不止,从而导致心跳减弱。 在两者共存的情况下,胡鸾猝死,但其中很大一部分责任,需要他自己负责。 猝不及防的证据,让检察院无言以对,法官实在没办法,便匆忙结束了一审。 听到这里,季晩周难以置信地失声摇头“不...胡鸾是被迫的,他没有吸毒...他没有...” 这完全是扭曲事实,胡鸾最多就是被客人胁迫嗑药,绝不可能吸毒三年。 蒋麒看着连连摇头的男人,嘴角勾起邪笑“看来,是你给了陆荒时启发,让他找到了这个突破口。” 季晩周震惊,瘫坐在床上。 “确实,不管是被迫还是自愿,只要经过法医的鉴定,就能知道他究竟毒龄几年,这个方法简直是死无对证,毕竟受害人已经长眠了。” 晚上,陆荒时终于踏进这扇门,但床上已经没有了人影。 他平静地走到沙发前,疲惫地合上眼睛,不眠不休的几个夜晚,让他心神俱疲。 “他看到今天的新闻后,就自己走了。” “知道了,你可以滚了。” 男人惊奇的没有发火,蒋麒愣了一秒后,就匆匆收拾东西离开了。 夜幕降临,遥遥星河挥动着缥缈的光亮,浓雾将月亮掩盖,朦胧雾亮。 他没有开灯,只是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嘴里酒气弥漫,灌入愁肠。 身为被遗弃的孤儿,从小他就与寂寞为邻,孤独更是他的常态,这种感觉持续了很久,直到十六岁遇到季晩周才慢慢好转。 后来,他出了国,与季晩周从分别到失联,只用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 他以为人生很长,长到他可以去再遇到,可殊不知,随着他长大了,孤独也长大了。 他倒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去,梦里他好像看到了22岁的季晩周,他穿着羽绒服,等在他学校的拐角口。 那时候他才十六岁。 有些无知的人会问他,季晩周哪里好,让你突然变成这样? 而十六岁的陆荒时会不假思索地回答:我TM怎么知道,我只是觉得,如果对象是他,做个GAY也没关系。 清晨,连灰尘都不再飘荡的公寓里,传来刺耳的门铃声。 陆荒时从沙发里醒来,扶着头痛欲裂的脑袋去开门。 门外站着两个人,一个是笑面虎的殷主管,一个是逃跑的季晩周。 “陆律师,这是我们经理跟您兑现的承诺之一,等案子尘埃落定后,尾款会全部打给您。”殷主管递过去一张银行卡,又恍然想起身后的人“哦,季晩周也给您一并带过来了,现在他已经不再属于夜遇。” 说着,殷主管又拿出一份合同“这是当初季晩周的合同,现在正是转交给您。” 陆荒时接过东西,泛白的唇微勾“多谢殷主管,还劳烦您,亲自跑一趟。” “陆律不用客气,在下还有事,就先走了。” 随着殷主管的脚步声远去,陆荒时的目光才落在季晩周身上,他双手被麻绳紧紧捆住,那皮包骨的手腕被剌出几道破皮的痕迹,上身穿着半旧不新的西装,新增的褶皱,应该是被绑时挣扎落下的。 他沮丧的垂着头,像条认命的狗。 陆荒时关上门,从茶几上拿起水果刀,把绳子直接隔断。 被隔断的血液流到发麻手部,将冰凉的指骨变得温热。 陆荒时把合同在他面前撕毁,扬到空中,碎裂的纸片白花花的飘落在地板上“蒋麒一会过来,等戒毒之后,你随时可以走。” “胡鸾...他没有...” “嘭——!”的一声,陆荒时已经率先关上门,离开了公寓。 蒋麒接到电话后,便很快来到公寓,他看着去而复返的季晩周,眼中浮起惊讶之色。 “你为什么又回来了?” 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季晩周低着头,不太想去看这个冰冷的医生,黯淡的眼睛被细长的睫毛包裹“因为没有地方去。” 殷主管把他移交给了陆荒时,所以他只能待在这里,不然还是会被殷主管抓住,送回这里。 “哼,你有手有脚,却甘愿做陆荒时的傀儡。” 在夜遇的生活,早就让季晩周懂得察言观色,他很清楚现在医生在嘲讽他,但这对他一个没有尊严的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即便坦然承认,也没什么。 “嗯”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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