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接客 (第2/2页)
间有门且能放下一张小的双人床,军士长的房间还能放置两张小椅子。尉官的房间更大,不但有双人床,还有卫浴。而校官以上便可将娼兵带出娼兵所享用。 弗尔图跟着那个军士长到了房间。那是凯德军士长,他为人宽厚,对不善言辞的弗尔图十分宽容,看到那可怜的红肿的阴茎甚至还叫人拿来药帮弗尔图涂上。他怜惜弗尔图,便抽出尿道栓,允许弗尔图释放。三个月没有解放过的弗尔图心情很激动,不断被撩起的欲望今天终于能释放了。他被轻按在床上,被凯德军士长亲吻着喉结,亲吻着胸前的茱萸。双腿被打开,一手抚着他那红肿的阴茎,一手扩张着后穴。弗尔图的第一个客人是凯德军士长实在是很幸运。军士长对待他的动作十分温柔,像对待瓷娃娃一样,而且技术纯熟,总让他很快活。待弗尔图那阴茎挺立,领口流着前列腺液,后穴松软之时,凯德军士长将他那火热抵上了。这是弗尔图第一次承受男人那处,即使在新兵三个月已被假阳具贯穿无数次,碰上真货依然十分紧张。凯德军士长像是担心弗尔图感到不适,进入的速度很慢。等完全进入,弗尔图大呼了一口气。然后凯德军士长便像一个打桩机,一开始还是十分缓慢的,然后逐渐变快。但仅仅是打桩,这排泄物灌入泄出的感觉还不足以让弗尔图兴奋起来,倒不如说让他挺难受的。平日里不是被静置就是被巨大的假阳具抽插,或者直接对着前列腺猛捅,这不大不小不长不短的东西在体内也没碰到敏感点,让弗尔图那挺起的阴茎又半痿下去了。那肌肤相打的声音,弗尔图那生理呻吟,但这对弗尔图而言没有一丝情欲。直到凯德军士长射了第一发,他抽出来换了一个套子,弗尔图只见那套子里有超乎他想象的多的精液。 等换上新套子,凯德军士长的动作比方才更温柔了。或许是军士长太久没有泄欲,第一轮是纯发泄,这第二轮可就让弗尔图舒服多了。这凯德军士长进去不久就开始四处戳着肠壁,待弗尔图捂着嘴泄漏出一声没吞下去的呻吟,胸部微微抬起,那软下去的阴茎也弹跳了一下,找到了。凯德军士长抬高了弗尔图的大腿,调整好姿势,然后一开始便是高速打桩,回回都正碾着弗尔图的前列腺。弗尔图抑制不住地尖叫着,高挺着胸部,那两茱萸像要飞起来似的,然后他浑身颤抖,一股浓郁的白浊从他那恰恰半勃起的阴茎里射了出来,落在了胸口和脸上,站在那红润的茱萸和嘴唇边,显得异样淫靡。凯德军士长没有给他休息的机会,继续摆动着腰,弗尔图这叫得更大声了,刚射过的身体让他非常敏感,可那龟头还是好不仁慈地打在他的前列腺上,不一会,又一股浓郁的白浊射出。这弗尔图连续高潮,脸色红润双眼失焦,过分的快感让他根本没办法与凯德军士长有互动。凯德军士长也不介意,不如说他很喜欢看弗尔图这沉溺在高潮中的样子。这次的高潮过后,军士长依然没有给予宽容,马上开始了第三轮打桩。这弗尔图脑子已经分不清了,纵然被调教了三个月,可他一直没有被允许解放过,这头一回解放就一点仁慈都没有给予地连续刺激,敏感到极点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打桩了。突然他觉得升起了一股尿意,而且越来越严重,他觉得他快失禁了。弗尔图拉着凯德军士长的胳膊求他停下,可凯德军士长还是保持着一样的评论摆动着胯部,三两声之后,伴随着弗尔图变调的哭声,金黄的尿液从马眼涌出湿了弗尔图的身,打湿了床单。凯德军士长再摆动了几下,在弗尔图的屁股里射出了第二回。 凯德军士长拨开弗尔图那黏在额上的头发,看着他那失焦的眼神,一脸的鼻涕眼泪,还沾了精液和尿液,狼狈得很。笑了一下,亲吻了弗尔图的额头。 这一夜弗尔图过得有点舒服过头了,让他感到害怕。可他也不知,这可能是他娼兵之日里最温柔的一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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