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妃 (第1/1页)
陈朝皇帝如今已年近六十,却仍旧贪恋美色,终日流连于后宫中,陈朝的朝政日渐荒疏,奸佞横行。 奸臣极榨取民脂民膏之能事,百姓被苛捐杂税逼迫得无以为生,只能卖儿鬻女求一苟活。各地有血勇之士纷纷揭竿起义,祸乱已逼近都城,老皇帝却仍沉浸在歌舞升平的美梦中。 为博取君恩,英国公府的新任主母竟将年方十七的小公子献给老皇帝做男妃… 酉时三刻,日已西斜。巍峨的皇宫宫门大开,装饰华丽的宫车徐徐驶近。 身着绣金飞鱼服的锦衣卫听命恭候在永巷两旁,青石路一直延伸到禁宫深处。 长巷的两侧是高高夹墙,砖石冷硬黑沉。有风拂过,却又随即凝滞,像是被高墙禁锢,插翅难飞。 车轮滚滚而过,跪地行礼的小宫女刚起身,便听同伴们压低声音谈论方才的贵人。 “那是英国公府上送来的小公子吧?” “说是才十七岁,啧啧…” “英国公不是素来疼宠幼子吗?怎地才娶了新妇,便将他送入这不见天日…”她的话立刻被身边人止住。 “国公府的新主母可是慕大将军的长女,将门出虎女,哪里容得下前妻嫡子。” “英国公不是还有个世子吗?” 悬在马车四角的宫铃轻声作响,马车停在一座碧瓦飞檐的宫殿前,牌匾上书“秀华宫”。 马车刚停稳,站在一众内官、宫女前的总管太监金谷立刻率众人请安。虽然沈望舒还未行封妃大典,但自那日在国公府宴饮邂逅美人,皇帝对他已是明晃晃的偏爱,金谷自然不敢怠慢。 内官掀起猩红毡帘,搀着沈望舒下车,美人玉面白皙,桃花明眸,眼角下一点殷红泪痣。他身姿匀挺清瘦,神色淡然无波,清冷美人低头咳嗽几声,显见的身形羸弱。 据传皇上这两年在龙床上雄风大减,便专爱以器具玩弄妃嫔。前些日子竟将一位宫妃凌虐至死,也不知沈望舒单薄的身子能否经受住这浩荡皇恩。 “启禀玉妃娘娘,御龙宫传来口谕:陛下今夜留宿秀华宫。望贵人早做准备。”内侍早早前来传话。 沈望舒抬眼望向窗棱外,禁宫花苑中的扶桑木花朵盛放,凄红如血。 以芬芳的花草沐浴净身,侍立在外的宫女朗声道:“玉妃娘娘,陛下赐下百蝶丝衣、玲珑金钏。” 看着盘中的单薄丝衣,沈望舒紧握住金钏,上面嶙峋的花纹硌痛他的掌心。少年松开手,暗自细思:自己被送入深宫,就连自戕…不,宫嫔自戕是重罪,自戕者轻则曝尸荒野、褫夺封号,重则举家流放、屠戮满门。 倒不是因为皇家有好生之德,而是嫔妃自尽会影响宫中灵气与龙脉清净,更会损害皇室脸面。沈望舒心中清明:自己唯一的结局,便是成为深宫中的枯骨…只要陈帝驾崩,并未生育的妃嫔都会被白绫赐死后送入皇陵,做为天子龙驭归天的殉葬品。 侍女执起质地半透、百蝶穿花的丝衣,将沈望舒凝白如玉的身子包裹其内,美人的身体曲线在丝缕下若隐若现。侍女的面颊不由红了大半,她心中暗道:玉妃娘娘可真是天香国色,只可惜…红颜自古多薄命。 落日的余晖洒在大殿的飞檐斗拱之上,投下的暗影仿佛巨兽,顷刻间便能将所有人吞食殆尽。 夜色刚起,宝珍阁便送来玉女粉、月老绳,并派遣了最有经验的葵手来布置床榻。 “请玉妃娘娘分开双腿,奴才伺候您敷粉上药。”沈望舒双手被红绳捆缚,悬在床榻的玉钩上。他口含檀木龙珠,桃花眸中俱是惶恐惧怕。 葵手总管曲六见他不肯配合,向身后的数个小太监使个眼色,众人立刻上前,数双手强硬地掰开少年的双腿,露出腿心秘处:只见沈望舒男根之下分明是女子的阴阜,稚嫩殷红的肉芽露在花唇外,随着主人的战栗而不住颤抖。 曲六见此状不由一愣,他见识过宫中各类脔宠美人,却从未见过这样阴阳双生的躯体…他不禁愈发跃跃欲试:这样的身体再施加上百般手段,定然能得圣上龙心。 以小金钳夹住花唇展露出蕊心,只见穴口处覆盖着一层肉膜,昭示美人的完璧之身。葵手总管将随身的箱箧打开,里面各种器具分门别类、应有尽有,他挑选片刻,从中取出一罐药膏,外加一支细长毛笔。 “玉妃娘娘万万不可妄动,若您在承宠前便破了身子,圣上怪罪下来,不只奴才担待不起,连国公府都难以脱责。”曲六将笔尖以药水濡湿,随后挤干毫毛间的水分,将整支毛笔浸没在药膏中。 细软的兔豪将淫药涂抹在处子膜上,此药效力持久,可使女子春欲连绵、肉壶淫痒,只是曲六还未曾在处子身上试过。 带上羊肠手套,曲六将玉女粉洒在掌心,随后将其搓揉在沈望舒的花唇上,尤其是阴阜内侧的红润软肉,粉白药末几乎糊满处子的阴户。此物以玉芋调制而成,虽不伤肌体,却能让施药的部位淫痒不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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