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肚子被郎君吸出奶水 (第2/3页)
自他肚子大起来,都是自个儿伺候他沐浴罢。 席从雁没得拒了的理由,他这样大的肚子,着实是不方便。 席从雁褪尽了衣物,并紧双腿,一身皮肉匀称白皙。他四肢同未孕前差别不大,原本腹部紧实的线条便做了一个圆润的肚皮。 他涨红着一张脸,他这一月余每到沐浴之时便都得涨红着一张脸。赵谦每每沉默的扶着他入浴桶,便会出去等他一会子,再扶着他出来,擦干身子。 席从雁入了温水中,耻的不行。他坐等着赵谦出去,再行动作。 但今日赵谦并没有见他坐入桶中便离去,而是弯腰俯在他身后,持了瓢勺了水慢慢浇在他肩头。 “哗哗哗”的细水声,水流激打流在席从雁被温水蒸的泛红的身子上。 席从雁不敢回头去看赵谦,那双凤眸里总是充满痛意和……风月。 他其实并不如何抗拒赵谦,席从雁内里自个儿知道,可他真的记不起两人的过去,这个人对于他来说,既是一个生人,也是他会带着耻意不愿抗拒的人。 细细的水声停了。 一只手抚上他的肩,轻轻磨蹭他的肩头。 席从雁绷紧了身子,不敢动。 那只手磨蹭了一会子,似乎是在试探。瞧着席从雁既没动作,缓缓摸了下去,到他的胸膛。 “嗯……”那只手揉了席从雁的乳头。席从雁一被碰着了便出了声,他最近胸膛不复从前坦平,竟是微微柔软起来,并发着涨痛。平日里异物摩擦到了都会生疼,赵谦这一碰,他自然没忍住吭了。 他手从水中伸出,按着赵谦的手。耻着唤了一声:“二哥。”意欲要赵谦住手。 却没有料到,他这样一声“二哥”唤了,另一只手也抚上他胸膛上的樱红,又揉了一下。 席从雁身子颤动,抿住嘴唇。耳旁有热气喷散开来。 “从雁同我原本便是夫妻恩爱,从雁未有身子之前同二哥日日欢爱,如今因着从雁有孕,几月余已然克制许多,现下从雁又不肯同我亲近,叫二哥如何是好?”赵谦的声音低沉温雅,哪怕陷入情爱欲中也仍持一番风度。 席从雁张了张嘴,找不到拒了的说词,或者内里,他真的会拒了身后这个人么? 身后的人拨开他想要拒了的手,席从雁的手垂入水中,落了水声。 青年面红耳赤,裸了身子坐在浴桶中,一身皮肉玉润。胸膛被身后的男人用两只手覆住。 “丝……”席从雁偏着头,两只乳头受着那两只手的揉捻,又涨又痛。他无端生出委屈,脱口便软声求着“二哥,痛……” 赵谦听了神色柔软几分。这本是他的心避之人,无端的忘却他,还整日避他拒他,甚至要落了他们的孩子!赵谦平日里面色不显,实则内里忍耐不住要疯要狂。 每日扶着席从雁沐浴,而后瞧着他那双眼睛里的爱意消散,只余抗拒,他实在不能再忍耐! 揉弄两只乳头,细感与以往不同,柔软了许多。传言有人一孕痴傻,他只愿相信则个,从雁怎会永远忘了他? 赵谦的手不再执着于席从雁的胸乳,往下没入水中,摸过圆润的肚皮,伸入席从雁得将腿之间,两根手指送入女穴。 肉穴吃入了手指,席从雁惊慌的抱住那只手臂,摇了摇头。 “二哥!” 两只手指在肉穴内搅动,抽插中带入了温水,内里因着孕身敏感,又湿又热已经润得很。 赵谦一只手搂在席从雁胸前玩弄乳头,一只手抽插着肉穴肉道。含低头含住席从雁的嘴唇。他不愿意听到一点拒了的话!怀里的人本也心悦于他,欢爱羞涩却从不拒,如今因着一时失忆,出口令他伤心。真叫人怨极又爱极…… 底下的手指抽插的快,席从雁的双腿在水下夹紧,身子喘动。孕身太过敏感,手指换作了四根狠狠的肏弄着,仿佛在发泄着些许怨气。 席从雁的两腿间浴水搅动,“噗滋噗滋”。 赵谦插了一时,席从雁身子猛地抽搐。紧热的湿穴内喷出一股子水浇了赵谦一手。又有温水被带入穴内。 这潮水本应浇在他的肉棒上! 赵谦自个儿也绷紧了身躯。 “唔!哼……”席从雁的嘴唇被松开,连声儿带喘,瘫软在欲桶中。女穴被插的喷水,他耻的头也不敢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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