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体贴 (第2/2页)
必是因为刚才丁囿要联系秘书的举动让庾书睿还没来得及清理好。 这是丁囿之前被霍臻肏射了,落在玻璃上的痕迹。 那刚才庾书睿一进来先打开了窗,要通什么风自然再明显不过了,屋里的淫靡味道丁囿闻不见,庾书睿却在一踏进来时就发现了。 看见丁囿胸膛起伏,想必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他便不再说什么,又弯腰回到落地窗前把那滩东西擦干净了,正想把纸巾扔进垃圾桶,却又突然轻蹙了眉头,将什么东西从垃圾桶里拿了出来。 看到那根带血的钢笔,丁囿只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昏厥过去,他明明记得自己已经藏好了!庾书睿却完全没有看他这边,反而把钢笔擦干净了,才重新放回了垃圾桶里面。 直到做完这些,他才又看向丁囿,那表情活脱脱一个希望得到表扬的大狗狗。 丁囿口中发涩,只发出了一个“你”字,话却怎么都说不下去了,倒是庾书睿接着他的话说:“其实上次霍先生来的时候,办公室里味道也挺明显的……不过大家似乎都没发现。” 其实庾书睿说谎了,那次他进办公室里的时候,屋子里几乎没什么味道,还是丁囿脖子上的吻痕出卖了他。 “什么!?”丁囿却信以为真,一想到自己和男人做爱的事情会在公司离暴露,丁囿就不禁焦虑起来。 “你也不用太担心,这段时间我没听到公司里有什么传闻。”看见丁囿很紧张的样子,庾书睿连忙道。 丁囿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现在才想到自己刚才因为一时慌乱,居然错过了否认的时机,但他表情不变,而是低声问:“你有什么目的?” 无论是钱还是职位,只要能封住他的口,丁囿都不在乎。 可庾书睿却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那位霍先生……是丁总的恋人吗?” “当然不是!”丁囿条件反射回答,只是单把他、霍臻和“恋人”这个词放在一个句子里,就足够让他毛骨悚然,可很快他就拧眉冷道:“这关你什么事?我警告你……” 庾书睿听见他的话却松了口气,他看着丁囿,十分认真地说:“丁总,你大可放心,我不会把这件事到处乱说的。”不等丁囿呛声,他自己就先道:“更何况,我也没有什么证据,即使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丁囿是有名的花花公子,说他突然转型去当了同性恋,谁能信? 庾书睿鼓起勇气道:“我只是希望,丁总能更信任我一些,我……我可以为你做更多的事情。” 庾书睿在辞去钱晓悦的事情上确实做得不错,起码那女人一直没来公司闹事,可见处理还算圆满,只是丁囿对他的要求也仅是如此了,并不需要他做更多,更何况他话里还有暗示。丁囿皱了皱眉,表情有些不耐烦:“你只是我的下属,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够了。” 见他拒绝,庾书睿倒是一副早就猜到的样子,既没有继续死缠烂打,也没有表现出伤心,反而没说两句就提起了正事。他这样的反应反而让丁囿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怎么都不得劲。 “那我就先出去了。”说完工作上的事情,庾书睿就作势要离开,只是在临走之前,他却又突然越过办公桌,用指间点了点丁囿的唇角:“还有这里,别忘了。” 这个动作十分亲密,但丁囿因为被他戳到痛处,一时之间竟没有察觉到他的越界,而是赶忙忍着唇角的疼痛拿起手机,才从反光中看见自己不只嘴唇破了,血迹还一直沿着唇角落到了下巴上,活像在跟所有人彰显他刚才做爱做的多激烈。 丁囿连忙抽出纸巾擦拭,连庾书睿什么时候出去的都不知道。 而这件事也并没有这么快算完,因为没过十分钟,庾书睿就端着一杯咖啡再次走进了丁囿的办公室。 “这应该是我秘书的工作。”丁囿眯起眼睛看着他,不知道他到底想搞什么鬼。 庾书睿却只是笑:“举手之劳罢了,我正好也有事情要找丁总。” 而他口中的“事情”,就是递给了丁囿一个柔软的如同羽毛一般的坐垫,然后不等丁囿骂人就先一步离开了。算他跑的快,不然下一秒丁囿就能把这垫子直接扔到他脸上。 但等到办公室没有了其他人,丁囿咬了咬牙,还是将坐垫放在了自己的椅子上——谁让他的屁股确实太痛了,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不得彻底化身豌豆公主,再垫个十个八个的。 喝着咖啡,丁囿开始思索起庾书睿的事情。虽然庾书睿说是不会乱来,但丁囿可不会那么轻易的相信他,但比较难办的是,他无法像辞退钱晓悦那样,简单的赶走庾书睿。首先两个人工作能力就不一样,钱晓悦在公司里就是个闲人,连普通的秘书工作都做不好,有她没她都一样,但庾书睿不同,作为公司高管,他的去留牵扯甚多,更何况是现在——孙玉洁因为二胎而正式休了产假,事务全权交由了庾书睿负责,丁囿一时半会儿根本找不到接替他的人。 想到这里,丁囿忍不住在心里把孙玉洁大骂了一通,这女人是猪吗,他明明记得她刚生了一个儿子,怎么又要生!果然,公司就不应该招收女职员,都是些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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