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病态 (第1/2页)
46 病态 丁囿侧躺在床上,身体弓成了虾米,大量的精液因为这个动作从身体里被挤出来,将他的被子全都沾染的又湿又黏,可他也不在乎,只是有些空洞地看着房门上方的摄像头。 韩夙已经走了,像是一个嫖客,在他身上发泄过欲望以后就离开了,直到听见关门的声响,丁囿才终于回过神来,可屋子里又只剩下自己一个了,除了肚子里满满的白浊,韩夙就什么都没有留下。 “彦叔。” 丁囿突然开口。 “张茗彦。” “张茗彦!” 可是自始至终都没有人回答他,更没有人进来看他一眼,这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熟悉的死寂,丁囿尝试坐起来,却怎么都撑不起身子,可能是地震了,因为他整个视野都在晃,但过了许久他才发觉,其实是他自己在晃,他撑在床上的两条胳膊颤抖个不停,似乎已经无法支撑他本人的重量。 而身体最深处那股彻骨的疼痛又一次卷土重来,但这次丁囿甚至连去拿止痛药都做不到,四肢乃至五脏六腑都仿佛在被人用钝刀凌迟,痛楚恨不得填满他身体内的每一处神经,甚至让他连呻吟都难以完整的吐出,只能从嘴边泄露出些许细碎的悲鸣。 屋子里其实阳光正好,可丁囿只觉得冷,他的身体蜷曲的更加厉害。他想要得到帮助,却又没有人能真的帮他,男人无意识地伸出双手环抱住自己,好像这样就还能感受到韩夙刚才留下的温度。 就算他再讨厌韩夙,但起码刚才那个人的拥抱是真实的,甚至刚分开没有几分钟,他就已经开始怀念起了对方的体温,而此时的丁囿却并没有察觉自己这堪称可怕的想法,只是想尽可能地挽留那一丁点的温暖。 丁囿自从被发现吸毒以后就一直被关在这个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来去匆匆的王婶和只见过一面的医生,再也没有人和他说过话,如果不是还有阳台的窗户,他甚至分辨不出白天和黑日,就好像他是个被遗弃在角落里的垃圾。 或许他的确是个垃圾也说不定……不然为什么直到现在,继父也不肯过来看他,连彦叔……都对他视若无睹? “……对不起……” 丁囿紧闭着双眼,小声地自言自语,算他错了还不行吗?不要再这么折磨他了……身体上的疼痛又一次袭来,丁囿咬紧牙关,现在就算是韩夙也没关系了,只要有个人来帮帮他,就像刚才那样…… 丁囿的手无意识往下伸去,他竟然也没有碰自己的阴茎,而是学着韩夙刚才的手法摸上了自己的花穴。他的耳边好像还回荡着韩夙说的话,只要这样就不会痛了……丁囿没有睁开眼睛,他头脑昏沉,感觉自己好像还陷入一片梦境中,而他的另一只手则从衣服下摆伸进去,开始揉弄自己的乳尖,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现在一心只想止痛,只想变得舒服,他不想再难受下去了。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因为注意力被转移的原因,当丁囿开始玩弄自己的身体后,他的确没再觉得有刚才那般疼了,他还没来的极高兴,就发现自己一旦停下手上的动作,身体上的剧痛便会再一次死灰复燃,甚至会比刚才还要痛,这让丁囿怕的不敢停手,他将手指插入自己刚才被韩夙肏到红肿发痛的肉道中,然后一咬牙,用力地抽插起来。 一开始的确是痛苦的,甚至让他难以分辨两种疼痛哪个更激烈些,可在最初的不适过去后,敏感处渐渐升起快感,下体的痛楚也转化成了难言的愉悦,丁囿脸上浮现出些许红潮,不受控制地加大了自己手上的力道,激烈地用手指奸淫着自己,淫水与韩夙刚才射在他身体里的混浊在他指缝中流淌着,可他却浑然不觉。 直到听到耳边响起一声重重地砸落声,丁囿才如梦初醒,他惊慌地抬起头,就看见张茗彦正面色铁青地看着自己,刚才的声响是他将盛着饭菜的托盘扔到床头柜上的声音。 张茗彦眼中只有嫌恶,不发一语地准备离开。见男人转身,丁囿满脑子都是刚才他看自己时的目光,丁囿心里没来由的感觉到惶恐,竟然让他本能地拉住了张茗彦的袖子。 可他的手上还沾染着肮脏的液体,这让张茗彦更加反胃,抬手就把人推到了一边。 丁囿跌坐在地上,也是顺着他的目光才意识到自己手上有什么,他有些结巴地说:“我、我会洗干净的……” 见张茗彦不答话,他爬起来踉跄着跑进了浴室。男人扑到浴缸旁边,拿起造型细窄的花洒就往自己的雌穴里插,还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开关。 可当湍急冰冷的水流碰到了敏感的内壁,丁囿就一个哆嗦清醒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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