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我身下,紧闭双眼,无比的充实感如潮般的快感不断从下身涌 (第5/9页)
由於她蹲在地上身体又向前倾,我的目光很自然的就由她宽松的领口透视进去,两颗美丽丰满的乳房垂吊在胸前,纯黑的蕾丝胸罩似乎也只能勉强地托住乳头。 坚挺的乳房似乎要用乳头撑破蕾丝胸罩,眼前两颗钟乳石般的完美胸形让我的小弟弟瞬间膨胀。 我赶紧掩饰的盘起腿来,看似给她腾地方,实则是掩饰自己的坚挺。 好容易收拾好,饶是空调的冷气很猛,也让她出了一头的细汗。 坐下来打开一瓶矿泉水猛喝了几口,看看我不好意思地问:「您抽烟麽?」我没有回答,直接把烟递了过去。 「不是不是,」她掏出了自己的黄鹤楼,「您要是不抽烟我就到外面抽去了,怕您讨厌味儿。」 我笑笑,依旧没有说话,也点上一根中南海,慢慢的抽着,仔细的观察起这个女人来。 大概30出头儿的年纪,中等个头儿,略显丰满,长相谈不上漂亮但是五官端正,至少让人看起来还成。 一件天蓝色的绣花套头衫,黑色的长裙,黑色的凉鞋,都是北方女人夏季常见的打扮,整体给人一种知识女性的感觉。 抽烟的姿势也很文雅,不像那些歌舞厅、桑拿的小姐,抽烟的姿势都那麽鄙俗。 软卧包厢里抽烟就有这麽个好处,想当年坐软卧的非贵即富,惯性思维让列车员一般不会来打扰你。 透过淡淡的轻烟,她发现我在看她,马上问我:「看什麽?我身上有字啊?」连想都没想一句话就脱口而出:「没办法,我挺好一人,就这麽个不好的毛病,遇见美女就想多看看。」 「呵,你可真会说话,是不是经常这麽讨女人的欢心啊?」她笑着说,脸上的高兴无法掩饰。 「哎,你干什麽职业的能说麽?」一个北方女人只身跑到南方来,还在同事当中有不错的人缘儿,我的好奇心开始增长。 「有什麽不能说的呀,我是大夫,牙科的,到荆门进修。」 「哎哟,那我认识您了以後看牙不就方便了麽?」「方便?不一定吧?您得到唐山来呢。」 「那算了,我还是省点儿车费给医院吧。」 时间在我们的闲聊中不知不觉地过去了,我们更加的熟络,聊到了工作,朋友,爱好,家庭,甚至还很委婉的聊到了夫妻生活,隐约感到她对丈夫能力的不满。 我知道她结婚了,丈夫是耳鼻喉科大夫,夫妻俩一起开了个诊所,生意也不错。 这次来荆门进修是因为朋友的关系,可以不收进修费,已经一年了,其间只回去过一次,这次是进修完毕,真的回家了。 看看表,已经是半夜一点,包厢里的烟也很大,开始有些呛了。 我把门打开一半,放放烟。 过道里静悄悄的,没有登车时的人声鼎沸,只有车轮滚过铁轨的「光当」声。 她拿出一个挎包,「我洗脸去,你看门儿啊。」 说着很信任我的走了出去。 看着她的背影,不算很纤细的腰肢,有些肥大的屁股,扭动着消失在门外,我的心头忽然闪过一丝光亮。 从她刚才和我聊天儿的话题,可以知道她的大部分情况,甚至连夫妻的隐私都有涉及,可见她的开放,或者,是对我的好感和信任,甚至是暗示也说不定。 无论怎样,她们夫妻至少已经半年没见面,而且她平时就对丈夫的床上功夫不满足这两点是可以肯定的,再加上她对我的好感,难道今天我可以来一次火车上的遭遇激情?正在胡思乱想中,她回来了,我也拿行自己的盥洗包,去刷牙洗脸,回来的时候,她已经躺下了,被子把全身盖得严严实实。 我为自己刚才的怪念头哑然失笑,随手关上门,犹豫了一下,「卡嗒」一声落了锁。 外面是黑乎乎的天空,稀稀疏疏的挂着几颗星星,包厢内只能模糊的看个人影儿,我和她道声晚安,就拉开被子准备睡觉了。 第一次和一个成熟的女人单独在一个包厢里,心中有所企,翻来覆去的不知过了多久还是睡不着,做起来摸到了烟,「嚓」的点燃,火苗熄灭的霎那,我看到她毫无睡意的亮晶晶的一双眼睛,正看着我。 「怎麽,睡不着啊?」「嗯。」 「想老公了吧?」我打趣她。 「你可拉倒呗,空调太冷,冻得慌。」 「哎哟,这可没辙了,这个咱控制不了。」 我说得倒也是实话,就算是软卧,乘客自己能控制的也只有音量和灯光,空调的列车员控制,一节车厢一个开关。 「要不我把上铺的被子给你拿下来?」我这可是真正的关心,没别的意思,虽然咱自己不冷,可是冻的滋味儿都尝过,不好受呀。 她没说话,半晌,犹犹豫豫地说:「嗯……我想……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 「嗯?啥呀?说!」「嗯……我……能不能……到你床上躺着?」「干吗?」我有点儿晕,这幸福来的也太快了吧?「这被子太沉,盖一个都压得慌,盖两个还不把我压死。」 呵呵,这是理由麽?我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一夜,我们都没得睡了。 我没有说话,按亮了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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