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终於攀上高潮,身子猛然哆嗦起来,花 房剧烈的收缩,十指死死 (第6/10页)
滑落。 「你哭了。」我轻轻扳开她的身体,捧着她细嫩的脸蛋,泪水从她光滑的脸 上不断流到我手中。我心疼的柔声问道:「刚才我弄疼你了麽?」 素虹摇摇头,低声道:「玉轩,我、我是不是一个荡妇,二哥刚死,屍骨未 寒,六哥一不在我身边,我就、就忍不住………」话还没完,她的声音又哽咽起 来。 我听的心里一阵发痛,掩住她的樱唇,截住她的话:「不,一切都怪我,是 我从一开始就勾引你,都是我的错。不过,我们是真心相爱,二哥泉下有知,也 一定会原谅我们的。你放心,我一定要抓住凶手,剜心剔骨,替二哥报仇。」 素虹听了我的话,情绪渐渐平息下来,重又静静的伏在我怀中。清晨醒来, 枕畔佳人已经是芳踪杳然,只余一丝清香证明昨晚发生的一切并非是梦。 (二) 我们收拾好行李,整装上路。素虹和婉月共乘一车,我骑马护送,一路上我 们小心谨慎,快马加鞭,不敢稍做停留,生怕出现什麽意外。 还好一路无事,眼看镇江就在前面,不知为什麽,我总感觉心里有些不安, 周围的气氛也有些不对。表面上看来似乎与平常没什麽两样,但我还是嗅出空气 里有一丝紧张的味道。 进了镇江城,我才发现情况真的有些不对。大街上虽然依旧是那麽热闹,到 处都是车水马龙,往来行人、街边摆摊的小贩还都是面带笑容,和和气气的。 但是仔细观看,就会发现很多人虽然脸上带着笑,眼睛却像是在审问犯人一 样来回打量别人,更奇怪的是城里的乞丐比以前多了很多,而且大多没有一点乞 讨的可怜神情,个个目蕴精光的看着周围,那样子哪里像是乞丐,倒像是乔装打 扮的官差。 虽然我心里充满了疑问,但马上就要到家,也就没有多事。转过一条街,在 前面青石铺就的道路尽头,有一处飞梁重檐,乌黑大门的大宅,门上悬着一块朱 红大匾,上书四个遒劲有力的大字「百草堂冯」。 刚进家门,只见六弟葛志平一脸紧张的样子从里院走出来,一把将我拉到一 旁,低声在我耳边的说道:「五哥,郑林死了。」 「啊!」我脑子顿时闪过千百个念头,一把抓住他的胳臂,急问道:「怎会 这样?是谁干的?」 六弟还没来得及开口回答,一个家丁走过来,面露难色的对我禀报道:「少 爷,外面有几个乞丐模样的人说是有极重要的事,吵嚷着非要见您不可。」 「乞丐,难道是丐帮?」我和老六对望一眼,吩咐道:「快请进来。」 郑林以前和我喝酒的时候,常常会感叹丐帮现在已经江河日下,渐渐失去了 往日组织严密和行动高效的特点,自从四十年前正邪大火拚以来,帮众的太平日 子过的太久,恐怕已经应对不了风云诡谲的江湖了。 那时我还笑他杞人忧天,今天才发现果然如此,眼下坐在我们对面高矮胖瘦 各不相同的共有十几个人,个个身後都背着五、六只麻袋。 一通名报姓,原来这些人竟然都是从镇江附近各个分舵赶来的好手,不是舵 主就是副舵主的职位。这麽多人聚在一起,居然连个打头的都没有,一张嘴就有 五六个人同时发话,而且问的问题还都各不相干。 我耐着性子一一回答他们的问题,心还悬着郑林的事情。倒是旁边的六弟坐 不住了,「诸位,这些问题上次我三哥不是已经回答过了吗,怎的你们今天还要 再问一遍,难道我们江南七侠还会骗你们不成?难道我三哥堂堂生死判孟怀远的 话是在放屁!」 当场一阵沉默,终於一个老者略带尴尬的回道:「葛六侠莫怪我们多事,实 在是此事事关重大,郑舵主五天前在城西城隍庙与帮众聚会中遭袭,连在场的我 帮镇江骨干弟子共三十二人无一幸免。更可怕的是,不论武功高低,他们的身上 都只有一处致命伤口。」 「五天前?」我心中一动,那不正是我到达二哥庄子的当天晚上麽?想不到 他们下手竟这麽快,这麽狠…… 「若确定真的是曹雄下的手,我们也好及早拟订对策。」旁边一个丐帮弟子 接道。 「拟订对策?」听到这种话我就想笑。「当年曹雄横行一时,你们丐帮在哪 里?还不是给逼的处处退避三舍。」 但是这话只能心里想,可不能说,我向他们拱拱手沉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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