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仔细地检查完我的肛周和阴道后,有点夸张地告诉我:孩子, (第8/10页)
后面开始的吧。 公公的手很轻,但是很凉,感觉到他在我肛门周围抹了些药膏,然后一根手指探进肛门里浅浅地涂抹了两圈就退了出来。 公公拍拍我的脚:”好了,该前面了。“ 翻过来后裙子卷在肚子上,我正考虑是拉下来还是由它去,公公已经开始了他的治疗。 我规规矩矩地躺好,经历了肛门上药,我这会的心绪平静了许多,不过虽然没有继续用裙摆把脸蒙上,可要面对昨天带给我性高潮的公公再次打开双腿,我还是感到没有了以往的轻松,不由得难为情地闭上了眼睛,那种害羞的神情真像一个初婚的小媳妇。 公公推推我的膝盖示意我分开双腿,这次他几乎没有触摸我的阴部,我只是觉得一阵阵热热的气息传来,那一定不是灯光的热度,怪怪的感觉让我的神经异常敏感。 接下来公公就直奔主题,熟练地操作着,先是剥开我的阴唇翻弄涂抹,接着就扒开阴道口,一根手指伸了进去,公公的动作虽然很仔细也很轻巧,但依然带给我一阵强似一阵的刺激,我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呻吟。 很快这一切都结束了,我感到自己的额头又冒出了汗水。 公公收拾着托盘,然后告诉我可以不打针了,这就意味着我的病情已经基本得到控制了,刚才的紧张和羞涩一扫而光,我满心欢喜地走出了诊所。 针不打了,药不能停,下班后,照例来到公公的诊所,今天来得早,等到病人走完后,公公看着我开玩笑地说:”我们家琳琳今天气色不错嘛。“”嘻嘻……当然了,不打针了病就快好了呀。“我故作调皮地冲公公做了个鬼脸,但我的心里,我的内心深处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紧张和期待,是什么我不敢想也想不明白。 看到公公开灯关门拉窗帘,我便往治疗室走去,公公很快就跟了进来,我依然装作轻松随意地问道:”爸,今天是先治前面还是后面?“公公显然是愣了一下,他盯着我看着,见我回避地低下头,这才说道:”那就先治疗后面吧。“虽然是在诊所,虽然拿公公当做医生,可我还是不好意思直接说出肛门、屁眼、阴道这样的字眼,公公也随我前面后面地说着。 我站在床边,第一次当着公公的面脱去了裙子,接着脱下内裤,这样我下身除了脚上肉色的短丝袜,已经是一丝不挂了,我眼角的余光能感觉到公公没有像往天那样去准备托盘,而是一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脱衣的动作。 我心里有些好笑,但更多的是紧张,我压压心跳,慢慢爬到小床上,背对着公公以膝胸位跪趴下去,高高翘起了雪白的屁股。 我不知道做这一切的时候为什么会这么大胆自如,也许是昨天公公带给了我难得的性高潮体验吧,此时的我在羞涩腼腆中更多了一份心照不宣的小小放荡。 ”哎呀……“就在我胡思乱想心绪起伏的时候,公公的手指已经插进了我的肛门,没有抚摸,没有揉捏,就是直直的插入,而且能感到今天插进去的很深很深。 ”爸爸……涨,里面……好涨……“ ”嗯,孩子,放松,肛门口都已经平了,我再摸摸里面还有没有。“公公说着,手指已经在我的屁眼里搅动起来,并逐渐用力往更深处探去,我感觉肛门口撑得好紧,屁眼里面涨涨的很难受,但这种难受不是痛苦,而是那种没有尝试过的胀满和刺激,甚至有种想排便的感觉。 我紧张地屏住呼吸,暗暗咬牙强忍着那股压迫的便意,心里真担心控制不住而出现意想不到的难堪场面。 探摸,上药,公公的手指在我的屁眼里进进出出,有几次明显插的很深,不过我已经渐渐适应了公公的那根魔指,当公公最后一次抽出手指的时候,肠道的充实感没有了,屁眼的肿胀感也没有了,我的心里居然有种空落落的感觉,突然有点想放屁,但终归还是忍住了没有放出来。 公公拍拍我的屁股,一边用酒精棉球擦着手指上那些黄黄白白的粘液,一边对我说:”好了,来,翻过来我们治疗前面了。“我如释重负般吐了口气,听话地翻过身,心里对接下来的治疗不由得充满了期待,生理上控制不住的冲动似乎在我的身体里涌动。 我不知道会有怎样的事情等待着我,是波澜不惊的治疗,还是刺激激情的体验?我不知道我在期待什么。 (八) 扔掉棉球的公公又到洗手池仔细地洗着手,我赤裸着下身静静地躺着,公公告诉我肛周的病灶已经基本痊愈了,今天上了药以后注意观察就行了,说着话已经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公公望着平躺在床上的我,我留意到他的眼光有意识地盯着我赤裸裸鼓起来的阴阜,然后又分开我的腿看着我的阴部,接着公公从托盘的小瓶里取了一个酒精棉球出来,托着我的脚丫:”来,先把腿抬起来。“我不知道公公要做什么,但还是听话地抱着膝盖圈起了腿,公公笑了笑示意我把两腿举得高点,我便伸直两腿,用手臂抱着腿弯做了一个似乎是给腿拔筋的动作。 我正在疑惑今天公公怎么要我做出这样的动作,瞬间,肛门周围凉凉的,公公在擦拭着我的肛门,接着换了个棉球朝肛门里面塞了塞,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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