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爲何都喜欢让女人采用这种姿势?!这个男人是,自己相公也是 (第3/11页)
好地待奉福祥哥,过几天我把办结婚证明的文件带来给你。“陈福祥说:”吃了饭再定吧,我们哥儿喝两杯,高兴高兴。“扬立忠坚持要走,陈福祥只好作罢。临走时,立忠又对艳丽说了一些安慰的话,瞅准陈福祥不注意的时候,压低声音对艳丽说:”我先走一步,你尽快想办法脱身,到昨晚吃饭的那间裕华酒店二零号房间找我。“艳丽也对他点了点头。 立忠走了以後,陈福祥便拉着艳丽的手返入屋里,他总是瞅着艳丽看,不住地称赞她长得漂亮。当晚,陈福祥杀了鸡,取出好酒,和艳丽一起吃喝起来。 艳丽无心喝酒,她脑子里总想着如何脱身的办法,但她又不能表露出来,只好装出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一个劲地劝陈福祥喝酒,她想,只要陈福祥喝醉了,她就可以溜之大吉。 陈福祥显然不知内中有诈,一杯一杯地喝,同时也一杯一杯地劝得艳丽喝,宁艳丽为了稳住对方,也只好陪着喝,两人直喝到天黑下来,艳丽觉得再喝下去自己也会醉,醉了就难以脱身,于是便说:”好了,我不能再喝了。“陈福祥见得艳丽不喝,他也不喝了。此时,艳丽已是两颊钒红,浑身热辣辣,她瞅了瞅陈福祥,陈福祥吐着酒汽,精瘦的脸上也红扑扑的,可是他还很清醒,一点也没有醉的样子。他取过一条毛巾,用热水湿了,递给得艳丽,让她擦一下身子,然後又取了另一条毛巾自己擦了起来。擦完身以後,陈福祥一把搂住艳丽,拥着她上了床。 艳丽心里实在不意跟陈福祥睡在一起,可是她又没办法推搪,只好装作忸怩、羞惭的样子躲闪着。 可是,陈福祥一下子就扑在她的身上,他殷勤地替她宽衣解带,她也半推半就地让他把裤子脱了下来。陈福祥好像没见过女人似的,一上身来就飞擒大咬。 艳丽任她摸奶挖阴,终于也挖出水来,福祥满心欢喜地把自己的阳具插到她的肉洞里,艳丽也紧紧把他瘦削的身体抱住。 这时艳丽想起她初恋的男朋友阿雄,他是她中学时的同学,有一年暑假,她和他都留下来护校。在静的夏夜校园角落,她和他初尝了禁果。後来俩人一有机会就找地方偷欢,但是毕业後,他随父母到南方去,竟一去就断了消息。 现在,她感觉到陈福祥插在她肉体里的阴茎要比阿雄长得多,他的一抽一插,好像一条棍子捅入她的肚子里。她又想到立忠,这男人昨晚也曾进入她的肉体,可是她却完全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让他占了便宜。不过她又想到,来日方长,她还怕不能和立忠痛快淋漓地玩一场。 就在艳丽胡思乱想的当儿,陈福祥已经往她的阴道里射精了。 夜深了,月亮的光洒落在西窗下。陈福祥像一只死虾般鳞曲着身子躺在床上,发出一阵阵呼酣声。艳丽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穿上衣服,悄悄地开门走了。 艳丽逃出下岗村走到公路上,天已大亮。此时,刚好来了一辆进城的班车,她便急忙蹿了上去。进了城,艳丽急急忙忙地朝裕华酒店赶去。她必须立即到酒店找到立忠,与她共同享用六千元”身价钱“,然後再筹划下一行动。 进了裕华酒店,找到二零三号房间,她急促地拍了几下门,可是里面一点儿动静也没有,难道他没有睡醒?她又用力拍了几下门,里面仍然没有动静。 她慌了,又用脚踢了几下,里面依然一点动静也没有。 此时,一位服务员闻声赶来,问她干什麽。她说要找个人。服务员说,这个房间昨晚根本没有住过人。 ”轰“的一声,艳丽的脑袋仿佛被人猛击了一棍,慌急中,她差点叫出声来。 她想了想,又于心不甘,要求服务员查一查,看有没有一个叫杨立忠的在酒店里住,说她有急事找他。 服务员查遍了登记簿都没有杨立忠的名字。艳丽彻底失望了,她又气又恨,一阵急火上来,只觉得头脑一阵眩晕,身体晃了几下,差点没跌到在地上。 艳丽也不知自已是怎麽样走出裕华酒店的,她在街边默默地站丁一会儿,觉得自己上的这个当太大了,自己太吃亏了。她恨那个杨立忠,恨他太歹毒。她也恨自己,恨自己太轻易相信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现在,落得既失身又挣不到钱的悲哀下场,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艳丽越想越气,越想越根,她觉得这个亏吃得太大,怎麽也咽不下气去。 她想着想着,她又後悔起来,昨晚走的时候,那陈福祥睡得那麽沉,怎麽不顺便翻一下他的衣服呢,他有的是钱呀!想到陈福祥,艳丽决定再杀个”回马枪“去下岗村陈福祥那里再抓回一把。 于是,艳丽又搭上班车朝下岗村奔去。来到下岗村,天已黑将起来,艳丽匆匆地摸到了陈福祥的家门口,只见屋门紧闭着,门缝里透出一线灯光。 艳丽正欲推门进去,忽一想,自己昨晚不辞而别,现在又突然回来,陈福祥肯定有了怀疑,对自己的到来定会提高警惕。如何应付他的各种提问呢?必须想好一套应答的话来才行。于是,她站在门口思索起来。 忽然,她隐约地听到屋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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