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啊!啊!的呻吟,双腿夹拢着,身体起伏着我的舌不停地 (第9/10页)
里和央视联合制作一个节目,有关深化改革的题目。节目要在春节前完成,她会回来过年。春节前几周,父母突然问起我是否有女朋友,可能是桐的来信让他们有所察觉。我如实说了,高兴之余父亲轻叹一句:“姑娘家的条件太好了。”我沉默不语。那几天,父母多次出门,似乎很神秘。一周后,父亲对我说他们已在近郊看好了房子,万一我要结婚,他们搬出去住,过几年可以回来帮我们带孩子。我听得目瞪口呆,随即热泪盈眶!母亲还说可否请姑娘春节到家里吃顿饭,大家认识一下。我夺门而出,眼泪哗哗往外流! 桐终于回来了,她事先来了长途,说这次只能呆一周,马上又得去北京,还说有事见面详谈。和桐见面是小年夜,桐说她那个下午只有三个小时。我很不解,预感有大事。我们在一家咖啡馆见的面,桐的发型变了,是齐耳的短发,微卷,显得干练而妩媚。桐还化了淡妆,皮肤白了许多,气色很好。那天桐穿了一件紧身的呢大衣,脚上穿着短皮靴。我被那气质震呆了,一时说不出话。桐还是那样笑着说:“小夏同志,你发什么呆呀?”一句俏皮话,带回了我的桐!我俩的手紧紧地握着,互相看了好几分钟,彼此眼睛都充满了泪花。我颤抖着声音说:“你为什么又要走?”桐柔柔地看着我说:“豆,我告诉你实话,我们要搬到北京去了!” 桐说她父亲要到北京部里任要职,是他的老上级进京后亲自点的将。桐的父亲本来就是北方人,并不在乎。但桐妈妈是土生土长的南方人,到了老年再往北方搬还是有难度的。为这事全家商量了好几个月,桐的北京培训及延期是桐妈妈一手安排的,为的是让桐先去探探是否适应。由于事关组织人事,全家保密了很久,直到现在,桐的父母决定北迁,桐这才告诉了我。我先是吃惊,而后又为桐高兴,毕竟她爸爸要升高官了。但转念一想:我和桐怎么办?桐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一把抓住我的手眼睛发亮地说:“豆,来北京吧!或者我们一起出国留学!”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一切来得太突然了,我当时只是想我平静简单的生活,普通的家境离桐的世界真是有距离啊。我本想提出请桐去我家和父母见面,在这时我没法提出。 以后的几天我心很乱,那个春节没过好。和桐只单独见了两次面。第二次是大年初五,第二天桐就要去北京了。那天下午约了在那家咖啡馆见面,桐来了,抱歉地说:“忙坏了,忘了把礼物送给你!”桐送了我一条进口的羊毛围巾,还有一盒人参,是给我父母的。她说围巾是她自己买的,人参是别人送的。我总感到有千言万语要对桐说,但又不知从何说起。我想回顾我们大学四年我为什么没有想追过桐;我又想回味我们在夏天旅行中的炽热情欲;还想告诉桐我要好好地完完全全地追她一次!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那次会面我只是静静地听桐讲她的北京故事。分手时,我们紧紧地抱在了一起,桐抬起头望着我说:“想我吗?”我眼泪夺眶而出,深深地吻了下去……这是我最后一次与桐见面,那也是我最后一次吻桐。 以后的事情不出所料的发生了。春天,桐的父母去了北京。搬家时桐在英国考察没有回来。不多久桐来信说她要去英国留学,问我对将来有什么打算。我读完了信,心里只有“分手”两个字。六月间,桐打来长途,让我务必去一次北京,住所里的招待所。她要和我好好谈谈,并看情况把我正式介绍给她的父母!我最担心的就是和桐的部级官员的父母见面。但如能见到,说明桐还是愿意和我走下去的。我问了阿黄,他这次一拍我的肩膀说:“去!” 正在准备去北京,家里出了大事!母亲被查出患了胃癌!这对我家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那些日子家里乱了套,好在有亲朋好友帮助,母亲及时做了手术。医生说还不算太晚期,但术后要化疗,结合中医调理,看看能不能活五年。父亲也由于忙碌突发心脏病住院。我那几个月忙于奔波医院,去北京的事自然抛在脑后。等父母出院时,桐也坐上了飞机去了英国,我们连打电话互道再见也没说。桐飞走没几天,桐的闺密,同班的严华送来了五千元钱,其中两千元是桐的,其余的是其他同学凑的,我感动不已。 一个月后我收到了桐出国后的第一封来信,她关心我父母的事,并抱歉没能在我身边帮上忙。桐说在英国一切顺利,让我不要挂念。信末,没有那句“爱你的桐”。我纠结了好些日子,终于写了一封长信。信中谈了我们的过去,我说我们以后的路会很不一样,我要陪在父母身边,他们只能依靠我。我正式提出分手,我说我虽然深爱着她,但这份爱只能拖累她而最后会害了我们。话是违心的,但我必须说出来,为了爱……桐没有回信,在那年圣诞节,桐寄来了一张圣诞卡,没有多余的文字,像是朋友之间。那些日子,我痛苦,旁徨,颓废;我学会了抽烟,喝上了烈酒,还到KTV鬼混,我堕落了!第二年暑假,夏苗硕士毕业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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