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标准严要求,绝不容忍丝毫反抗。她毫无节制地使用她的马鞭。当 (第10/11页)
和自由的思想越来越少了。 一天深夜,凯特琳来马厩照看他。在检查了他戴的镣铐锁链是否安稳妥帖后,她轻轻地拍拍他的后颈,杰克立即趴好。凯特琳满意地微笑着,抬起腿来,灵巧地跨坐上他赤裸的背脊。她骑在他健壮的身躯上面,温柔地按摩着他肩背上块块凸起的肌肉。杰克舒熨帖当中,鼻子哼哼出声——他知道,凯特琳正在竭力帮助他忘却悲凉和哀伤,教育他勇敢接受沦为马奴的命运安排。他俯伏在她胯下,百感交集,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穿靴子的双脚。凯特琳发现了,想起了上次他想啃自己脚丫子那幕——她笑了一下,俯身在他耳边怜爱地问道:「宝贝儿,你喜欢我的脚丫?」「坐骑」的头抬起了——凯特琳分明从那兽性挣扎的眼光里看到了一个青年男子对女性爱抚的狂热思慕——她轻轻叹了口气,慢慢脱下了自己的马 靴——她把脚伸向受苦受难的男子——杰克用残损的手指为自己的女教练脱下白 色的棉袜——他激动得手一直哆嗦,双腕上手铐的链条叮叮作响。凯特琳骑在上面,低头关注着「傻大个」每个笨拙奇异的动作,尽管已努力克制对动物奴隶的怜悯,此刻她的眼中仍柔情似水…… 望着凯特琳的背影,杰克思潮起伏,对这个美丽却又冷酷的女孩,他说不清是爱她——还是恨她? 驯马项目按部就班地继续进行着。杰克赤裸的身体长期暴露在阳光下,晒成了看上去赏心悦目的茶褐色!他那有规则的「修马备马」作业,使他毛发不存,浑身光洁。他减少了自中期赛季训练结束以来就长厚的脂肪。他的胡须又长长了,凯特琳、汉娜和詹妮每周替他刮四次脸,让他面上仅保留一层浅浅的短髭,看起来很酷!女马倌们还把他的头发修整成马鬃的形状。 一天,凯特琳把一个陌生奇异的马具装置套上了他的脑袋。「这叫辔头!——马笼头!」她叫着这种马具的名词术语。 他很快习惯了被套着辔头生活,现在已完全是「入乡随俗」「客听主便」的心态,逆来顺受地接受他的教练和马倌们的各种管理操作。每个人都惊讶——一个愚蠢倔强的男人,这么快就变成了驯良温顺、训练有素的「坐骑」! 几个至关重要的步骤悄悄进行着。凯特琳并不急着对「傻大个」施加马嚼子勒嘴铁和「操纵杆」这样的残酷马具。 一头「人间马」不象马类那样,有着颀长的脖子和长脑袋;所以他的骑手跨坐在他的肩背上时身体会前倾,这时的杠杆作用,会阻碍她行使必要的马勒和缰绳控制。 然而,她们总是有奇妙的办法,竟发明出了一个精巧的小玩意儿——借助一根精制的木制销钉,更加方便身材娇小的女性骑手轻松自如地驾驭控制最高大的男人。 这个装置叫「操纵杆」——她们把两根坚硬结实的木钉,深深插进「坐骑」 男人娇嫩敏感的耳孔里,稳固地连结在他套着的马笼头上,便于她们安全放心地牢牢控制。一根皮带勒在他前额上,第二根皮带穿过他的鼻环,兜勒在他鼻子与上唇之间。两条皮带合起来,缠绕绑勒着「坐骑」的满头满脸,连压起每边耳朵孔里的「操纵杆」。骑手只要抓着压在他太阳穴上的皮带,稍微勒提,来自娇嫩敏感的耳孔里那「操纵杆」最轻微的压力,都足以使「坐骑」在疼痛中迅捷地反应,按照骑手的指令,听话老实地转左转右。如果两边耳朵眼里的「操纵杆」一齐施加猛力,他就必须马上反应是「停下来!」如此一来,男人们的巨大形体与力量被限制调节着,很好地用来为他的女骑手服务。 这样一来,「坐骑」的耳、鼻、口都处在骑手的控制掌握下,她们可以随心所欲地任意决定,是否给予胯下那可怜的牲口以难忍的痛苦。 …特琳深深懂得「操纵杆」的残酷,不知怎么的总怕看见杰克耳朵被木钉贯通那一刻痛苦万分的表情,所以她尽量推迟这一巨大伤害的到来时间。在训练杰克阿里的过程中,凯特琳无法回避自己的私心杂念,那就是——她已悄悄爱上了这个高大英俊的倔小子! 在训练整整满了八周之后,凯特琳装鞍子时,给他换上了正规通用的马鞍。 「傻大个」跪下来接受备鞍和上笼头,汉娜和詹妮在前面拉着他的鼻环。他很惊讶,为何鞍座突然这么轻了? 回答他的满头雾水的是,凯特琳抬起脚踩着他的右腿,她的左腿摆起来横跨过了他的脖子-特琳稳稳地骑坐在了马鞍里!「傻大个」只能苦苦支撑着,顺从配合女主人的骑跨动作,以尽量减少鼻环被撕拉所增加的剧痛。这副设计精巧的鞍座,很方便她骑在他身上移动她的体重位置,调节降低重心,以提高她骑乘的稳定牢固性。 他在喝令声中小心地站起来——对「傻大个」而言,比起驮惯了的加重马鞍,驮负凯特琳并不更困难。实际上,她的身体重量还轻些。 汉娜解开他足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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