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标准严要求,绝不容忍丝毫反抗。她毫无节制地使用她的马鞭。当 (第5/11页)
西了。他需要补充能量,需要保持体力,还有——取得他的看管员的放心和信任,然后——逃跑!! 他在心底告诉自己,要忍耐,要坚持! 当她为他的伤手换绷带时,他看见了自己已被切除了拇指食指的双手——伤口已经完全愈合,没有了两根指头的一双残掌,皮肉整齐光滑地长拢来,看得出是精湛的外科手术成果。——尽管双手已得到治愈,但他再已不能用手指完成解开绳结、开启扣锁的动作了。 再往后一周,鼻子、喉咙、乳头和阴茎上的痛楚逐渐减轻,杰克的睡眠好些了。只是有时,他在入睡里翻身,无意间扯动鼻子上的套环,那仍然娇嫩的鼻子上的剧痛又把他弄醒了……每天一次,有人清空他溢满的排泄物,他不知明天会怎样,对生活起居安排没有自己的主意。没有任何人来给他介绍情况,告诉消息。 两天一次,凯特琳或其他的女孩给他带来食物和水。当姑娘们到来时,他立即跪下来,吻她们的靴子——不管是脏污的还是干净的,千篇一律,无一例外。 由于足踝锁了脚镣,双腕又背在背后戴着手铐,杰克下跪的动作不太灵敏机动。如果他下跪并吻她们靴子的动作不够敏捷迅速,或者不能快捷地张开嘴巴从她们手里接受食物,她们就转身离去,让他的饥饿延迟到下一顿。顽强的杰克决不轻易被挫败,他假装顺从她们,他在心里告诉自己——要麻痹他的女看管们,让她们有放心满意的感觉。 她们叫他「傻大个」! 他整日处在人们审视的目光下,她们无时无刻不在观察他。关在兽栏里的他,没有任何隐私秘密可言——到了晚上,也是在摄像机的监视下睡觉。监视仪上红色的指示灯在黑暗里一闪一闪的,令人感到异常恐惧和神秘。它一刻不停地监视着,由于双腕一直铐在背后,他那糟糕缭乱的艰难撒尿,以及蹲着拉粪又清除的狼狈丑陋的样子,都被摄入镜头。在别人的眼里,他任何的肉体官能已不属于专署个人的秘密。 他的喉咙渐渐愈合了,但除了发出嘶哑的呻吟和驴叫鸣般的嘶鸣外,不能发出其他正常嗓音。他所处身的畜栏的一边是通透的栅条,偶尔竟看见了一些其他的裸体男人——他们的块头有的和他一样大,有的比他还庞大!他们被穿着休闲随意的一些年轻女人用缰绳牵着,她们看似马倌和实习女孩,好象来自世界各地。他没看见一位普通身材的男子汉。竟有一次,他的目光与一个男子的目光相遇,他也凝视着他,捷克从他眼睛里看见了无奈顺从的淡淡悲哀。为引起他的注意,杰克想对他喊叫,却只能发出嘶哑的啊啊声。 一次,他看见几个年轻女人,使劲牵扯拖拉一位精神高度紧张的强壮男子——那男子疯狂反抗着,狂躁暴怒地抵御她们手里的缰绳铁链,这名男子愤怒狂暴地驴鸣嘶叫着,尽管他的块头和力气超出女人们很多,她们还是很轻易地用皮鞭和电棍制服了他。 难忘的过去生活图景仍时不时困扰着他的梦境。每当夜幕落下,杰克在那孤独寂寞的黑暗里翻来覆去,梦见被绑架前自己的生活画面。他辗转不能成眠,处心积虑地完善他的逃亡计划——他对自己感到惊讶,进大学以来思维从来没有这样活跃发达过!他的思考敏捷积极,触及到很多深层次问题,充满创造性性,甚至智慧妙计一个接着一个,他在想——如果这会儿让他写社会学论文,他保证会得A+…… 然而这会儿他只是女绑架者手里的人质,被她们当牲畜一样看押管理着,没有谁让他完成社会学论文…… 第四章 整整一周过去了。一天晚上,他在小睡打盹中,被鼻子上铁环的猛拉弄醒了。 昏暗的夜灯下,他看见凯特琳俏生生地站在面前。 他赶紧费力地颤巍巍地爬起来——由于足踝手腕上还戴着脚镣手铐束缚着,他的动作缓慢迟钝——他笨拙地跪好,没有作任何考虑,处于习惯使然,本能地伸长上唇向她的靴子吻去。他已经一周没洗澡了,身上的臭味和她的靴底气味差不多。 她亲切挚爱地拍拍他那乱发纠结,沾滞油腻的脑袋,解开了把他鼻环连在墙上的牵索铁链,催令他起来行走。 他跌跌撞撞跟在她后面,脚镣的羁绊和由于她们之间高度的巨大差异而被迫佝偻弯腰,令他的动作笨拙不堪。 被她用铁链牵着,鼻环上的尖锐刺痛是那么难以忍受。 她们走进了看似工作间的屋子,——这是马倌棚。墙边列着架子和柜台,柜台下面有无数的抽屉。一个排水沟在地面的中心。他看见各种各样的药膏洗剂陈列在那里,准备使用。 她拉扯他的鼻环,他的头被急剧狠拖着——她把他的牵索链条拴在天花板上悬挂下来的滑轮上,然后拉动滑轮链条,升高他的头,让他踮起脚尖。他不得不伸长脖子,以减轻铁链拉扯鼻环的拉力。他在艰难狼狈的处境中尽自己所能地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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