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正气的警察竟然会这麽下流,而且还是个人妖婊子呢!』『你看看 (第8/11页)
起,我才有既兴奋又恐惧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又让我特别留恋。这里面的原由我清楚,但又不敢去细想。 还记得我说过,与小旦认识是在一次婚礼上的事吗?知道我参加的又是谁的婚礼吗?其实,那是我女儿的婚礼,婚礼上的新郎就是我的女婿,而小旦却是新郎的亲侄子! 这是乱伦吗?这不是乱伦吗?乱伦不乱伦,真是个大问题。 小旦考虑得远没有复杂,我俩同居不久,他就提出要和我结婚,说这辈子非和我结婚不可。只要有机会,他就催促我和那个老男人离婚。小旦总是称那个副教授做老男人,当着他本人的面也这样叫。副教授比我小12岁,但却比小旦大22岁。与小旦的青春年少相比,副教授自然就老了。过去,我一直不觉得,但被小旦说得多了,我也就觉得副教授有些老了! 事情有些让人抓狂,如果我真的和小旦结婚,那岂不成了自己女婿和女儿的侄媳妇?!小旦叫我女儿做婶婶,难道我也跟着叫婶婶!这个真的很恐惧,但又总是令我有种莫名的兴奋! 上了大学之后,小旦一直在步步进逼。我只得以年龄为借口推委。我说,你个臭蛋蛋,不要逼我好不好?你离22周岁还远着呢,到了法定年龄再说好不好?这种时候,小旦总是寸步不让的说,那好,我们立个字据,等我到22岁就结婚。我当然不会立字据,就是真的想好了跟他结婚也不会立,更何况我还没有想好。 4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很变态,很不正常。 我们这个社会从本质上讲依旧是个男权社会,男人成功往往能够以正常的方式达成,而女人则往往不能。一个成功的女人强势的女人往往经历过严重的伤害,而所有的伤害又必然都来自男人。因此,报复男人也就往往是女人博取成功的强劲动力。 我有一个最好的朋友,叫吕玉娘,比我小五岁,我叫她玉妹子,她叫我芳姐。我和她联手炒房最多,每次都斩获颇丰,最多的一次是每人斩了一千多万。 吕玉娘在八十年代中期读的浙大,她的第一任丈夫也是浙大毕业的,姓魏,和她同系同级不同班。吕玉娘学习非常优秀,但人长得不咋样,一米五几的身高,且粗腰短腿。老魏则是风度翩翩一表人材,要模样有模样,要学识有学识。只可惜浙大是一所工科院校,那年月能考上浙大这类工科学校的女生少之又少。物以稀为贵么,吕玉娘这种丑妹子也就成了抢手货。老魏是农村来的学生,能抢到她也算不错了。 毕业之后,两人都幸运的分配在杭城。老魏分进机关,吕玉娘则进了一家重型机械厂。两人很快就结了婚,不久就有了一个女儿,女儿长得像爹,十分漂亮可爱。差不多有十年时间,两人的婚姻很美满。即使现在回忆起来,吕玉娘仍认为那是她一生中最幸福快乐的日子。后来老魏,从副科长到科长,副局长到局长,最后当了某区土管局局长。老魏在当副局长的时候有了外遇,对方是一个刚分配的大学生,既年轻又漂亮。两年之后,老魏和吕玉娘离了婚,留给她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房子的地段很好,在岳王庙附近,离西湖不到两百米。这时已是1999年,女儿已经13岁,她主动说要跟父亲,理由是她长得像爸爸。这让吕玉娘很伤心,女儿分明是嫌她长得丑不好看。 离婚之后老魏立刻就成了家,新婚妻子不是原先那个大学生,而是一个更年轻的,才23岁。国土局长是一个肥缺,老魏在官场上如鱼得水,活得有声有色。吕玉娘却是屋漏逢上连夜雨,那年年底竟然下了岗,一度沦落到做钟点工。 2002年老魏出了事被双规。出事之前他就已有预感,来老房子找到前妻,把这些年来的全部所得交给了她。老魏对吕玉娘说,那个女人(指他后来的妻子)靠不住,我想了又想,只能把这些东西交给你保管。如果事情弄大我被枪毙或者判长刑期,你要在女儿大学毕业之后交给她,你自己可以留50万。如果我能缓刑或者只判两三年,那等我出来之后交还我,仍旧给你50万。 老魏走后,吕玉娘看了这些东西,竟把她吓了个半死,这可是一笔天文数字的财富!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然后默默的流下了泪水。她感觉非常伤心,这么巨大的一笔财富,他竟然吝啬得只给自己50万。她原本以为能在最后时刻来找自己,说明老魏心里仍是爱自己的。此刻看来,他只是看扁了自己而已,只是欺侮自己老实罢了。 老魏其实犯了一个大错,这往往是一个聪明男人很可能犯的致命错误。 老魏的案子牵一发而动全身,省市两级官员中有人想撬,更有人要摁。这个案子撬开了,有一大帮人倒霉,当然也有一大帮人得利,整个杭城官场会如同发生一场大地震。这个案子如果摁住了,那么就有一大帮人保住官位,杭城就会一片平静。 稳定压倒一切,这是当今政治的铁律。最后角力的结果是摁案子的一边占了上风,北京来的人也回去了,案子交给省里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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