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用完人肉马桶我都会用纸擦一下狗嘴的下巴,没有人知道我擦去 (第8/11页)
才就看到你了!」羊入虎口的感觉使我慌乱紧张到不知所措——掉水里了。接下来女皇却用坦然亲切的神情迈开脚步边走边与我说话,老友重逢的亲切感象一叶小舟将我托起。受女皇神情的影响,在我并肩与女皇漫步走向调教室楼栋的这几分钟里感觉如此亲切如此轻松如此坦然,即便有熟人迎面相遇,我也能自如的上前打招呼。 一进女皇的调教室就被这里的气氛震慑了,幽暗的光线下可以看到砖红色的墙上整齐的挂着一排排不同颜色和粗细的绳索,不同质地和形状的皮鞭、藤条以及其他工具。一个很大的铁架占据了房屋的约四分之一空间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女皇的脸上也换上了冰冷的表情用冰冷的语气呵斥我退出跪行而入。 在女皇用冰冷的手铐将我双手铐住并悬挂到高过我头顶许多的铁架上端并将 我双腿打开分别绑到铁架两侧时,看着女皇冰冷的表情我的心中涌出恐惧:我怎么愚蠢到就这样将自己的安全放到一个毫不了解的第一次见面的女人手里? 万一她是个施虐杀人狂,我将面对死神而无法创造逃生的机会,可是心底深处莫名的信任感又很快把这种恐惧冲淡。 接下来当然狂风暴雨来了,女皇的皮鞭雨点般落下,撕心裂肺的疼痛使我拼命挣扎着想躲闪,但那是徒劳的,我唯一能做的只剩下咬牙承受。犹如黑夜里一叶孤舟在茫茫无际的海上迎着惊涛骇浪艰难前行。女皇一边一下重于一下的将皮鞭落下,一边告诉我这是在要我牢记她,哪怕几天以后疼痛的部位也要提醒我是她的奴。「女皇打我是为了让我记住他,女皇打我是因为她喜欢我挨打时的样子!」 这种想法突然在我内心深处升起一丝淡淡的甜蜜。当我忍不住求饶的时候,女皇说:「求饶没用说我饿了才有用」。但此时我忍受疼痛的动机已经变成了取悦女皇,怎么能够忍心让女皇失望扫兴? 我坚持着忍耐着,女皇变换着她的行刑工具,继续着她的拷问和驯服,同时也展示着她的千面:一会儿以严峻的面孔滥用着她的权利和臂力,一会儿又是调皮的表情欣赏着皮鞭在我肌肤上绘制的图案,再过会儿又是悲悯的神态轻抚那些伤痕,向上面轻轻喷洒酒精。而所有这些神情都如此真切自然,以至带动我的心随着她的心在跳动。恍惚中女皇变成童年时那个强行把我按住给我屁股上打针的漂亮护士阿姨,少年时暗恋的严厉而美丽的女老师,青年时爱过我和我爱过的每一位姑娘。 ⊥这样在煎熬中、忍受中、恍惚中、哭喊中,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女皇好象兴致越来越高,停下来靠近我的耳边轻声问:「我想把你玩死打死你说行不?」 我一下失去了判断,难道她真要……? 奇怪的是当时完全相信她下得去手,内心深处不但没有恐惧反而升起一个声音:「好吧!如果你喜欢!」仅剩的一点理智在零点几秒中做出反应:那样会伤害所有爱我的人!不能鼓励她! 于是口中的回答变成「让我活着吧!也好继续伺奉你主人!」而心中又再次喊着:「我是你的,我愿意!」令我惊奇万分的是,紧随其后的是心底升起浓浓的甜美感和极大喜乐感,而且如江河决堤般汹涌而出冲向全身每一个细胞,我竟一时不知身在何处:天国?仙境?西方乐土?那一刻我明白了什么是基督所说「天堂在心中「!明白了道家所说「尽以为人己愈有,尽以予人己愈多!」明白了佛家所说「忘我无我才能超脱,超脱即喜乐!」 女皇的拷问在继续,而我的心脑已经分离,头脑在胡乱的回答着女皇的提问,而心却在急切的品味那漫布全身的甜美和喜乐,犹如在仙岛仙山中神游。自我是个很强大的东西,在某个间隙中他回来了,出于对自己身体的怜惜,突然想试探那个安全词是否起作用,于是在女皇藤条的连续重击中大声的喊出:「我饿了」。 女皇是值得信赖的,她立刻停下并将我从铁架上解开。而我满怀对女皇的歉意不知是否让她失望了! 本以为课程会这样结束,可我幸运的得到女皇的「优待」,将我带到另一间调教室(黑屋子)带着手铐锁进一个约1米宽1米高两米长的「狗笼」告诉我她要将我囚禁,看着她款款而去的身影,我的心一下子被掏空了,可怜的我除了等待能做什么?好在没过多会儿女皇回来了,看到女皇的瞬间,内心再次涌出浓浓的甜蜜,我由衷的对女皇说:「你不仅仅是女皇你是女神!」我的心折服了,当之无愧的天生女王!真正投入的在享受游戏过程又充满着理性和爱意。 女皇的完美还体现在游戏之后的心态上,我荣幸的邀请到她,在楼下的小餐馆共进晚餐,我们象久别重逢的老友一样随意闲聊,那种感觉是我前面提到的:在风和日丽的海上返航,感受着春风拂面的喜悦。 本王亲笔——至爱犬W 爱犬W,当你看到这篇帖子时,妈妈已经抵达乌鲁木齐了。妈妈知道你很失落,其实妈妈心里并不轻松,因为我从不食言,可是今后在没有资格说这句话了。 你是妈妈所有M中年龄最小的,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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