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硅胶鸡巴。非洲兄弟的尺寸。曹倩双手到抓假鸡巴,疯狂的抽 (第1/11页)
不知何时开始,我有了一项癖好,或者可以说是一项嗜好。就是「欺负」人,所施用的手段也是及其「残忍」,利用自己的体重去令别人痛苦,令自己惬意。说白了,就是去踩踏、去骑坐别人来满足自己的欲望,觉得将别人压在自己身下,看着别人在承受重力所产生的痛苦时,感觉自己的强大,自己的伟岸,那种感觉实在美妙。 现在已经2岁了,被自己「虐待」过的男孩也不少了,但是大多都是自己的亲属或是要好的同学,次数多了,刺激的程度多少有些下降,只是2002-2003年在丹东工作时的一次经历仍然记忆犹新,每次想起,都是回味无穷。 2002年从大连轻工学院毕业,由于就业压力过大,在大连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因此一狠心,准备去规模小一点的城市先挣一些工作经历,再强势回归。 在一次招聘会上,遇到了丹东的一家印染性质的企业(具体公司名称就不透露了),于是也没通知父母,就当场签了合同,两天后,起驾丹东。 在那里的工作强度不大,当然工资也不高,这个城市的工业发展很缓慢,很多市民都有下岗的经历或处于下岗中,所以相关的服务行业效益也不理想,在丹东工作期间,除了每日按部就班的工作外,就是接听父母打来的电话,有时要接很长时间,并不时提供一些大连那边的就业信息,因为我是个女孩,所以父母更希望我能够在他们身边,女孩家独自在外,家人必定牵挂。不过我倒是有自己的想法,这里没有了父母往日的看管与教诲,做一些事情也许会更自由、更大胆些。 那是一个晚秋的周末,在采购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后,我乘坐1路公交车从乐购回到在帽盔山附近租住的地方,那所房子离单位不远,不过离繁华的地段可就有一定距离了,租金也挺便宜。在车经过火车站附近时,车上人很多,我一如以往地看着车窗外已经熟悉了的风景,构思着未来,突然感觉到右腿大腿外侧有与其它东西接触的感觉,那不象不经意的接触,从行走路线上看来好象在刻意摸索,我裤子右边口袋里装着不到50元的零钱,一下子,我想到了扒手,当时也没顾及扒手是什么样子,他是否有同伙,为了保住微薄的收入,我一把抓住了那个伸入我口袋里的黑手,然后尽量装作凶悍地向手的主人瞪去。不过当看清那人的面目时,我有些愕然,是一个小男孩,样子大概只有16,7岁,长得有些单薄清瘦,皮肤倒是挺白,眼睛也算清秀,只是眼里透出惊恐的神色。那时我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个又一个的办法,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放开他,然后多加小心?喊出来,让周围人帮忙?其它?这时我也是非常紧张,不知会不会有他的帮手暗算我,不过一有危险,我就大声喊出来,尽量不让自己受到伤害,等了一会儿,没什么变化,我看了一下周围人,没有谁刻意地盯着我或注视着我与这个男孩的行为,估计这个男孩没有帮凶,否则他不会这么惶恐,不过我究竟该如何处理呢? 当时我不知是欲望的驱使还是其它原因,作了一个惊人的决定,这个决定造就了我美好的回忆,现在想想,当时能那样决定也难以很明白地表达,世界上有些事情的发生,其原因真的很玄妙。 我的决定就是,带他回我的住处,然后折磨他。 由于仍然不敢确定这个男孩是否又同党,所以在车进入下一个站点时,我马上拉着他下了车,怕他逃跑,我的手仍然紧紧抓着他的手腕,接着又看了看其他下车的人,也好象没有人特别关注我们,于是我稍稍放心,定了定神,准备打一辆车,快速回到住处。这时,这个小男孩开口了:「姐,求求您千万别送我去公安局,我爸知道了会打死我的,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他说的声音很小,同时不住回头看其他人,生怕自己的话被别人听到,我见他的确不象一个很专业的扒手,又放了些心,于是说:「不许出声,听我的。不然我会立即送你去警察那里。」随即出手拦车,这里还不十分偏僻,不一会儿,就拦了一辆,为了怕他突然甩开我的钳制逃掉,我先将他推进车里,再进了车,告诉了司机我的住处后,车就飞快地向目的地进发了。小男孩仍然显得紧张,我也依旧紧握他的手腕,同时不停从副驾驶的反光镜看有没有人跟踪。我来丹东3个月了,除了刚踏上丹东的土地时因为不知道单位地点,才打车去的,这次是第二次,不过后来意识到,这次打车打得很值。丹东是个条形城市,市区不大,不久就到了。我付了车费,连找零也没要。就直接押解着我的「囚犯」回了出租房内,进楼前还四下仔细张望了一阵,小男孩见周围没人,不住向我恳求,说他爸爸下岗,妈妈生病,这么做是迫不得已等等,不过我敢肯定他在说谎,很多扒手一般都在露馅后这么说。为了不让煮熟的鸭子飞了,我一直紧抓他,让他拿着钥匙开的门,他手很抖,用了不少时间才将门打开,一进屋,我立即将房门紧锁,几道锁都扣得严严实实,然后摸了摸他身上,看看有没有什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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