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为她口交,我努力强迫自己,就当她是我的贞子姐,好不好,可 (第1/11页)
列车终于开动了,望着身后远去的城市,望着这灯光通明的大都市,我心里充满了感慨。就要回去了,回到那生我养我的家乡,面对亲人渴望的双眼,我该如何对他们说我这十年来是如何生活的,难道对他们说儿时百天的「抓周」就真的预示了我的一生,是永远臣服于女人,服务于女人的吗?我的父母生下了我,不仅给我了一付英俊外表,10公分的个子,还有一个连他们都不知道的秘密,那就是我的「小弟弟」比绝大多数男人的「小弟弟」要大许多、粗许多、长许多。离开家乡十年来,我做过大酒店的服务生、司机、保镖,最后在赌桌上把自己三年时光和人身自由统统输给了别人,而这一切都缘于女人,难道这真就是我的命运吗? 我,出生在一个历代都被人们公认出俊男的地方, 家里祖祖辈辈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我有二个姐姐,我是家里的老小,我的乳名叫「狗蛋」正因为我的出生,给我的父母脸上带来了光彩和在这个家族中说话的份量,也给我们这个家族带来了延续香火的希望,因为在众多的亲戚当中,我是唯一的一个男孩子。 从我出生到我十八岁离家出走, 我都一直生活在大人的溺爱当中,无论我走到谁家,听到的都是大人们在对我的姐姐和妹妹们交待:好好领狗蛋去玩,不要惹他哭,要不回来揍你,每次出去,如众星捧月一般。这样就养成了我在众姐妹当中霸道的一面,由于我的玩皮,她们为我挨了不少大人的打, 但这种局面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慢慢改变,众姐妹们会在大人不在的时候或者领我去出玩的时候,我就成了她们报复的对象;特别是贞子姐,是这帮小丫头们的头,她的胆子大,鬼点子和花样特别的多,贞子姐和我们家没有血缘关系,因为她们家在最困难的时候,我的父母曾真心的帮助过他们,而我父亲和她父亲又很投缘,结拜成了兄弟,所以她就成了我的姐姐。正因如此,才会有我和贞子姐的一段美好的经历。 在我刚满一周岁时,家里按习俗为我准备了「抓周」它是一种不知从什么朝历延续下来的风俗,就是把笔、算盘、刀枪等一些小玩具放在刚满一岁的孩子面前,看孩子抓什么,就预事孩子将来会从事什么工作 ,这些习俗是做父母的对孩子将来的一种美好希望。那天家里预备了酒席,我被放在一些玩具当中,大人们都静静的看着我,我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好象这些平时对我很有吸引力的玩具,此时都失去了魅力, 在这些大人中,有一个亲戚带着一个比我大不了几天的孩子,孩子突然哭了,为了不让孩子的哭声打扰,孩子的母亲解开衣服,想用自己的奶水阻止她的哭声,面对眼前白白的乳房,我不知是饿了, 还是别的,急忙爬了过去,双手紧紧的捧着那只露在外面的乳房;我的举动,引起了在场所有大人的笑声,我的父亲脸也红了,他结结吧吧地说:娃儿饿了,娃儿还小、还小,他不懂,娃他妈还不快来抱孩子。 在亲人的关怀和赞扬声中,我一天一天的长大了,我仿佛从来就没有做过错事,而做错的全都是她们-我的姐妹们,不论在自己家还是走到亲戚家,大人们总是把留着的最好吃的给我,我的那些姐妹们只好眼吧吧的看着我,而我总在吃完后,故意拍着小肚子气她们,然后跑到门后偷偷的看她们拿起我吃过碗舔着碗底,当她们不注意的时候,我就跑到她们的后边大喊一声,看她们羞红的脸我得意急了,我很会利用这些特权,谁要是对我好一些,我就给她多留一些,如果对我不好,我就会在碗里放一些土,最后引起众怒的是我在剩下许多饭的碗里尿了几次尿和大便,开始我还把尿倒出来,让她们看不出来,到最后干脆就不倒了,她们把这些全都告诉了贞子姐,贞子姐比我大1岁,那时她7岁多了,听完这些后,贞子姐没有知声,而是在一次她们全都计划好后领我去出玩时, 我得到了她们的第一次报复。 那一天大人们都下地干活去了,而我的二个姐姐也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我一个人在家好没意思,贞子姐来了,狗蛋,贞子姐带你去玩,好吗,一听有玩的我当然要去了,一路上她和我说着话,她问我:「贞了姐对你好不好」我说:「当然好了,姐姐你对我好,我走不动了,你来背我吧」贞子姐骂道:「小狗蛋,才走几步你就走不动了,别懒皮了,快走吧, 要不以后我不带你出来玩了」 我坐在地上使劲地噔着脚,就是不起来,贞子姐没办法只好背起我,我们来到村后一个许久都没人去了老房里,我翻身从贞子姐身上跳了下来,先跑了进去,谁知我还没看清屋子里的样子,我就感到头上一团东西从上罩了下来,接着从后面又有人踢了我一脚,我不由自主的倒了下去,有几个人按住的我的手和脚,我吓的大哭了起来, 一边哭一边喊:妈妈啊,妈妈啊,贞子姐,贞子姐,我还没有喊完,⊥又被踢了一脚,接着听着有人说:你叫吧,使劲的叫吧,反正这里没有人能听见,我一听这声音,这不是贞子姐吗,我问到你要干什么,贞子姐说: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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